第19章 欺淩?_奸臣重生後將死對頭拿下了_思兔 

第19章 欺淩?(1 / 2)

宣詞儀的喊聲吸引了不少目光看了過來,傅重巒有些尷尬的抬手扶額,勉強遮住自己的臉,瞪了這小孩一眼,神色無奈。

“你哪來那麼多為什麼?……”

“你同那個顧二在一個課室,我跟他賭約還沒完呢,總不能天天被他盯著吧,阿離我這不是沒辦法嘛……”

傅重巒儘量耐心的解釋了幾句,見宣詞儀還是繃著臉,也屬實拿他沒辦法。

對麵之人沉默的聽完,目光在他麵上掃了一圈,認真的思考了番,便有些失落的摸了摸鼻子,泄氣一般的趴在書桌上。

“好吧好吧,總歸日後我經常過來找你便是……”

傅重巒被他的語氣逗笑了聲。

“你是三歲小孩嗎,這麼粘人?”

宣詞儀被說到痛處,猛的直起身,目光如炬,神情激動剛想解釋,意識到周圍都是人,便湊過來壓低聲音說話。

“不是!這裡欺負人的現象太多了,我隻是想著你一個人,有我在保護你……”

傅重巒腦中停頓了一下,想著宣詞儀說的話,眸中閃過方才被拉出去的那個身影。

淡薄的眉尖皺了起來,傅重巒麵色帶了點冷的問了句。

“欺負?”

宣詞儀點了點頭,壓低了聲色。

“這裡有群世家子弟專找那些看起來好說話的欺負,彆說寒門子,他們看誰不順眼便會找誰麻煩……

這群人家裡要不是品階官職高的,要不是親王後代世家大族弟子,挑起事來跟不要命似得,我兄長隻說讓我安分,能不乾涉參與便當看不見……”

傅重巒聽的直皺眉,打斷了宣詞儀的話。

“連孟祭酒也不製止?”

宣詞儀被問的撓撓頭。

“應該……他們也沒有鬨到祭酒大人麵前……哎呀,總之,要是他們找你麻煩,阿寧,你一定要來找我……”

宣詞儀目光中的擔憂很分明,傅重巒同他對視了眼,扯了抹笑回應。

但藏在袖子中的手卻不由的緊握成拳。

國學監教學森嚴,便是在傅重巒當年上學時,這樣的欺淩便是有,也很少會擺在明麵上,現在怎麼會,縱容世家子弟隨意欺辱寒門學子呢?

到底,這其中,是有什麼緣由,他尚不清楚嗎?

傅重巒的眼眸中閃過幾分晦暗,他低垂著眼睫,遮掩了他此刻的情緒。

宣詞儀一時也沒發現傅重巒的神色有什麼不對,仍舊在一旁嘀嘀咕咕的說話。

不遠處,靠坐在半開的窗邊,目光不善的盯了這邊許久的顧二一群人,這會看見的便是宣詞儀一直說話,傅重巒卻沒怎麼理會的情景。

一眾臉色紛紛複雜起來。

其餘人不敢亂說話,隻敢瞥幾眼顧二的神色。

顧守野神色不耐的收回了目光,輕嘖了兩聲,表達了他的不耐煩。

還在書桌前看書的南宮抬頭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淡的笑了聲。

“看不順眼方才你就應該把宣二攔下來,不讓他過去找盛寧,你現在生什麼氣。”

顧守野垂眼看了看他,目光帶了點你在說什麼的荒謬之色。

“你哪隻眼睛看見小爺我生氣了?”

“……”

沉默了片刻,顧守野有些無語的,走過去俯身一掌拍在了南宮的書桌上,他目光冷冷的掃了南宮一眼。

“不是,那小子是被那家夥灌了什麼迷魂藥不成,上趕著去巴結他?”

顧守野心中還是對宣詞儀近來天天去找傅重巒的舉動很不滿的,但他比較能裝,一般人看不出來。

南宮目光盯在顧守野落在他桌子的手上,眼眸微斂,帶了幾分殺氣,等顧守野發覺不對,猛的收回手時,他才隨意的回了句敷衍一下。

“交什麼朋友是彆人的權利,話說,你是不是對人家盛公子意見有點大了?”

“胡說?!”顧守野臉色一變,麵上帶了點被戳穿的惱羞成怒。

“我不過是在替宣二感到不值罷了,你彆忘了,我跟盛寧之間還有賭約,連我被他坑了一回,不防著點他,萬一連宣二都被坑了怎麼辦??!”

顧守野找到理由說服自己後,說話都大聲了起來。

南宮虛虛斜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懶得再說。

“隨你。”

顧守野嗤了聲,沒什麼意思的回到座位趴著睡覺去了。

後麵的一日的時間過的宛若度日如年,無非就是上課上課上課。

傅重巒一日上下來,腦子都要大了,也難怪先前宣詞儀總是被說逃課出去瀟灑。

午後餘暉,太陽落在群山屋簷的背後,剩下微散的雲尾,漫天的紅霞彌漫在天邊一角,宛若一卷雲織的紗幔。

伴隨著一群歸家離開的國學監弟子的人流,傅重巒走出國學監的大門,遙遙就看到了白義在馬車邊朝他招手。

傅重巒神色緩了緩,剛要抬步走過去,肩膀卻忽的被重重的撞了一下,險些沒站穩。

白義遠遠看見,忙的朝這邊跑了過來。

傅重巒抬眸去看撞自己的人,卻發現那人低著頭,走的飛快,一路穿著人群,頭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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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往下,傅重巒看到了那邊帶著墨色汙漬的衣擺。

剛愣神片刻,白義便走到了他身邊。

“公子,你沒事吧?”

傅重巒微微搖了搖頭,目光淡淡的收回。

他方才,為什麼會覺得,那個背影,十分的熟悉,好似,像極了誰……

許是,他自己看錯了。

傅重巒捏了捏自己發疼的眉間,沒再說什麼,轉身同白義離開歸家……

……

夏日的夜色濃重的好似墨池在水中暈開,羊腸小巷裡,叫喚不歇的蟬鳴聲不絕於耳。

四下安靜的院落中,並無半點燭火,一切安靜無比。

直到院落的主人,悄摸摸的推開門,一臉謹慎的回到這裡。

旬知扒在門邊,朝巷子外麵看了半晌,確定沒什麼人跟蹤他,這才鬆了口氣轉身。

一轉身,尚未回神,麵前突然出現一張飄在半空的臉,麵帶詭異滲人的微笑,火折的細微火光將人襯得十分的陰森嚇人。

旬知嚇的登時腿一軟,一個老太太摔跤,啪嘰一聲坐在地上。

魏嶺看到此狀,顧不得形象就哈哈笑了起來。

笑完看見旬知還在發愣,笑的更燦爛了。

他跟肖從章一個時辰前便來這裡等著他回來了,倒是沒想到,過了國學監下學的時辰,天都黑了,這小鬼還沒回來。

不用腦子想就能猜到他定然跑出去自己瞎搞了。

肖從章自黑暗處走了出來,垂眸掃了眼地上的旬知,隨後轉身往屋子裡麵走去。

魏嶺則好心的將人拉起,拍了拍他的肩,讓他好自為之。

旬知臉色發白,惴惴不安的跟著走了進去。

微晃的燭光下,肖從章的臉上黑沉,麵無表情的坐在桌子前,兀自的喝著茶。

燭光一照,旬知才想起自己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忙的低下頭去,不敢看肖從章。

魏嶺靠在門上,含笑的目光在看到旬知臉上的傷時,眼眸微眯了起來。

“怎麼,被人欺負了?”

這小子還有能被欺負的那一天?

旬知轉頭瞪了魏嶺一眼,剛想懟回去,肖從章卻開了口。

“怎麼回事?”

旬知忙的用目光瞟了一眼,麵對肖從章的威壓,隨後聲音小若細蚊的解釋。

“在國學監跟人鬨了點矛盾……”

肖從章聽完眉間頓時皺了起來。

他上下掃了旬知一眼,發現他隻是麵上有傷,其他地方看著沒什麼問題,才稍稍鬆了口氣。

“往後動手,不要讓自己吃虧。”

旬知忙的點了點頭。

知曉肖從章沒怎麼生氣,樂嗬嗬的笑了聲,走過去給自己也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方才做什麼去了,我不是交代過,沒叫你行動之前,老實待在國學監裡聽學嗎?”

肖從章側眸看了眼他,目光淡淡。

旬知動作一頓,茶水半上不下的。

總不能告訴肖從章,他方才偷偷去那個地方轉了一圈吧……

“有點事耽擱了……”這話旬知說的心裡也發虛。

魏嶺在身後一笑,這小子,屁股一撅他倆就能看明白他乾了什麼。

想到那個地方,魏嶺餘光掃了眼肖從章,無奈的歎了口氣,上前給了旬知後腦勺一掌。

“裝?還裝呢,彆以為關競月不在,你就可以不管不顧的……”

肖從章在一旁冷著臉不說話,旬知聽見關競月的名字被提起,心裡頓時一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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