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濃羞惱的踢了踢一下“您、您怎麼這樣!”
扭著身子,要掙開男人的鐵臂囚禁。
蕭承宴怎麼肯讓她脫身,手臂收緊,將她箍得越發緊“昨晚上聽你和怡然說話,身上已經乾淨了?”
林濃美眸微睜“王爺是君子,如何聽女兒家的牆角,羞不羞!”
自打劉瑩幾個入府之後,蕭承宴還沒素過那麼長時間!
知道她身上乾淨了,念頭自然更強烈,恨不得狠狠“收拾”她一頓。
“乾淨沒有?”
“不許胡來!”
林濃用力抵著他不斷擁緊的胸膛。
“至少、至少得兩個月。”
“濃兒不難受?”
“……”
“不想要本王麼?”
林濃是有需求的正常女人,偶爾也是會需要的,但她矜持著,怎麼肯說出口,便是目光流轉,欲語還休。
蕭承宴見此,更是情動不已。
林濃將他的興致高高吊起,又軟軟拒絕“臣妾生育雙胎,身子傷損更大些,承宴……真的忍心這樣對濃兒麼?”
蕭承宴咬牙“到底誰才是壞蛋!”
林濃挑眉,輕俏道“這算不算惡人自有惡人磨?”
蕭承宴氣笑了。
扣著她的後頸,發狠似的與她熱吻。
林濃咬他,矯情道“王爺想要,害怕沒有人侍奉麼?沒有愛慕您、甘願做妾的陳氏,總還有劉氏、李氏、某某氏!哼!”
“王爺快去!快去!不搭理臣妾就是了!”
說起陳氏,蕭承宴眸底閃過陰沉。
要不是她,兩個孩子如何會受這一遭罪!
濃兒也不會害怕哭泣!
一切都是女人太多的緣故!
但他若入主東宮,不可能不納大臣家的女子,所以往後久隻能儘可能的做到雨露均沾。
自然了,為濃兒擋槍的靶子不能少,對濃兒的盛寵亦不能少!
話也說回來。
他都忍了那麼久了,這時候要是真招了其他妾室來侍奉,豈能功虧一簣?
這小妖精還不得扭臉就不理他了!
“本王答應了等著你,就不會食言!”
林濃柔軟的伏在他肩上,嘴角掀了抹懶然淡笑的弧度。
看得著、摸得著,就是吃不著的滋味,可不得當他好好享受享受。
以報那幾個月的冷落之仇嗬!
痛吧!
反正也不會痛廢了的!
對著他的耳後,嗬氣如蘭“臣妾心疼王爺都來不及,哪裡就欺負王爺了呀!”
蕭承宴總算知道,什麼叫火上澆油了!
抱著人便上了床、入了帳!
“不能親近,濃兒也總要給點什麼吧?”
狂蝶嬉戲。
嬌花搖曳。
一場風雨,一場露。
雲散,蝶歇,花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