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打開這輛五菱宏光的車門,裡麵臭味,一下就把薑明月熏的後退了幾步。
揮了揮身前的臭味。
等了好一會,裡麵那股不知是臭襪子,還是狐臭,還是嘔吐物,還是肉腐爛後混合而成的味道。
一下就揮發開來。
散了一會,裡麵的味道還是很重。
而且東西又雜又亂,跟個垃圾堆似的。
除了開門第一眼就能看見的一大捆麻繩和一把不是很鋒利的砍刀。
薑明月最想找的迷藥,她真的是瞪大了眼睛,在外麵看了好幾圈,愣是一點影子都沒到。
沒辦法,隻能請奧茲幫忙了。
“謝謝誇獎,奧茲你可以告訴我,那些劫匪把迷暈我們的迷藥放哪裡了嗎?”
關於這一點奧茲剛剛收集,捂住錢樂之手帕上的迷藥時,就已經搞清楚迷藥被放在哪裡了。
圓滾滾的小身子,一下就靈活的跑到,後排的座椅上方,積極的給薑明月指明方向。
“這裡,這裡。”
“用來捂住你們的毛巾也在這裡哦!”
薑明月彆過頭,深吸了一口氣。
臉頰鼓鼓的,用最快的速度衝進車廂內部。
拿完自己想要的東西,立馬退出來。
跑到臭氣的攻擊範圍之外,趕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呼,呼,這也太臭了,我發誓,這幾人是我見過最不講衛生的人。”
“說這車廂是垃圾堆,都抬舉它了。”
“真的有這麼臭嗎?說得我都想聞一下,到底有多臭了。”
“彆,奧茲。”
事實證明好奇心不僅能害死貓,也能害死熊貓。
薑明月伸出爾康手,勸阻的話還沒說完,奧茲已經眼冒金星的躺下了。
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她有些哭笑不得。
“下次彆這麼好奇了。”
回應她的是,奧茲那有氣無力的一個好字。
薑明月一回來,先把所剩不多的迷藥小心的放在地上。
把剩下的麻繩割了一節給錢樂之。
等兩人把剩下兩個劫匪的腳也綁上腳鐐結。
錢樂之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如釋重負的說道“姐,那個瓶子裡裝得,是迷暈我們的迷藥嗎?”
“恩,錢樂之可以過來,幫我扯著這塊布嗎?”
剛剛給幾個劫匪開瓢的後遺症好像開始出現了。
薑明月感覺自己手有點軟,要不是強撐著。
她感覺自己隨時能脫力,癱坐在地上。
雖然她活了兩輩子,但兩輩子加起來也沒活過40歲。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就算給自己心裡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設。
做完後,還是會恐慌。
害怕,手軟,心慌。
擔心自己真的把這幾個劫匪砸出好歹來,變成防衛過當。
美好的人生還沒開始,直接給自己來了一發鐵窗淚。
可能是一開始,這幾個劫匪就是隻打算綁架錢樂之,用來捂暈他們的毛巾,明顯是用一條毛巾撕開的。
現在要被使用迷藥的對象從兩個變成了三個,這個毛巾自然就要從大的那塊,再分一半出來。
錢樂之感覺自己作為一個男生,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不能老讓讓薑明月一個弱女子,衝在前麵保護他。
“姐,不用你來,我自己就可以。”
錢樂之屁顛屁顛的過來,接過薑明月手中已經被用的,泛毛邊的毛巾。
撕拉一聲。
絨毛在空中飛揚。
毛巾碎成兩半。
錢樂之亮晶晶的大眼睛看向薑明月,一臉求表揚的模樣。
薑明月實在不知道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