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一臉緊張的盯著他。
“張老師，您怎麼知道我上課的時候有被人盯著的感覺？”
半晌後，陳三三終於呼出一口氣，疑惑的望著張老師問道“而且，你怎麼知道是來自後牆黑板上的？”
聽陳三三這麼說，張老師激動的一把抓住陳三三的肩膀，雙目竟在一瞬間泛出幾根紅血絲。
“這麼說，你真的感覺到了有人盯著你對不對？
你看到了沒有？
看到到底是什麼東西在盯著你沒有？
會不會是有人躲在後門那裡惡作劇？
不對，後門被我關得很緊，我也查看過來，根本沒有縫隙……”
張老師有些神經質的緊緊抓著陳三三的肩膀，說出來的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頓了頓，張老師深呼了幾口氣，情緒似乎平和了一些，猶豫的接著道“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她雖然直勾勾的盯著陳三三的眼睛說出的這句話，但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老師，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
陳三三平靜的望著張老師回答道。
“有鬼……有鬼……
這個世界上難道真的有鬼嗎……”
張老師對視著陳三三的眼睛，鬆開了緊緊抓在他肩膀上的那雙手。
喃喃自語著朝後退了兩步。
將後背重重的靠在高大的木架上。
但很快，張老師就轉過身，在木架最上排的檔案盒上扒拉了幾下。
將其中一個盒子拿了下來。
“陳三三，你幫老師看看，上課的時候，一直盯著你的，是不是這位同學。”
張老師一邊說著，一邊打開檔案盒，將一疊文件紙從盒子裡拿了出來。
陳三三看到，張老師的手在微微顫抖著。
她的手很大，有些粗糙，關節也很粗大。
讓陳三三莫名覺得，這是一雙男人的手。
他下意識抬起目光，打量著張老師的臉。
燙著波浪卷的齊肩發，雖然長得有些壯，臉上的肉也多，但皮膚還算細膩。
下巴上沒有胡須，脖子上也沒有喉結。
的確是個女老師沒錯。
“你看看，盯著你的是不是這個同學。”
張老師從那疊文件裡抽出一張紙，遞到陳三三麵前，指著貼在右上角的一張兩寸黑白照問陳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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