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碰過彆的女人?”卿言複雜的眼神睇來。
容寂身軀一震,忽而輕嗤,凝著她的目光飽含深意,“它隻給言兒用過,彆的時候乾乾淨淨,言兒還懷疑我?”
他說著,蹭的那一下,卿言立刻就明白“它”是什麼。
“沒有我,你就不想……”卿言最清楚他在房事上的熱切,白天夜裡都會對她起色心,恨不得拉著她隨時隨地能滿足一二。
他分明是重欲之人,嘗過情滋味,能忍著兩年不碰女人?
容寂笑裡的邪惡掩藏不住,一手摟住她的腰不許她下地,一手悄然將方才蓋在書上的白絲絹從桌麵扯過來,拿給她看。
“邊關隆冬嚴寒,閒暇無事,格外思念言兒,這本獨屬於言兒的書是思念言兒的成果,這條白絲絹是思念言兒的見證。”
卿言盯著那條白絲絹,頓住須臾,才反應過來是乾嘛用的。
她臉頰灼燒,慌忙搶過來給他扔到地上。
他居然想著她,然後……,實在可惡!
容寂瞧著她的反應,笑聲逐漸放大,開懷放縱,輕咬住她的耳郭,“言兒還懷疑我嗎?”
“你想我就隻想這事?”卿言被他調戲地夠夠的,氣鼓鼓。
“言兒回去好好研讀這本書。”容寂隻道。
這麼私密的東西,放在容寂手裡她都不放心,她離開他的書房,必須要把書拿走。
卿言掙了兩下,想從他身上下去,回杏簾居。
“今夜不許過來。”卿言哼聲。
容寂在心裡默念三遍好好好,言兒卿卿學會懲罰他了。
今夜該讓她養養精神,他還有事需處理,再擱在懷裡抱了會兒,容寂親自送她回去。
“昨天在慶國公府的壽宴上,有人故意想給言兒難堪?”容寂抱她回杏簾居的路上,倏然來問。
星竹和霜微都在杏簾居伺候,早晨她還未醒,星竹和霜微就把昨日卿言被人針對的事稟報給容寂。
“言兒記住身後有我,下一次有人故意生事,言兒隻管教訓。”容寂魄力十足給她底氣。
做他的女人,萬沒有在外麵受委屈的道理,旁人若想欺負她就是在找死。
卿言麵色好轉,羞惱消散,恢複平靜,“你剛回上京,我與旁人爭執對你不利。”
昨日有人故意想讓她成為眾矢之的,她若擺出長陵王妃的身份,旁人都要在她麵前伏低,她與容寂尚未成婚,就拿出架子教訓人,隻會讓人覺得她仗著他的勢在耍威風。
“言兒真會為我著想。”容寂謔笑,將懷裡的她輕拋了一下抱得更穩,“以後無論是誰惹怒言兒,言兒想揍誰就讓星竹和霜微去揍,揍完的後果有我擔著。”
卿言鮮少與人爭執,從前有爹爹給她撐腰,被人惡意針對孤立她一向不會忍氣吞聲,現在她還不習慣又有人給她撐腰,她被寵溺著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晚上應該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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