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薑懸珠的眼睛被人捂住,祁辛琢陰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再讓我看到這種眼神,我就殺了你。”
薑懸珠抿嘴不說話,心裡繼續罵,放浪、輕浮、白長一張好看的臉。
祁辛琢側首看向薑秋珠幾人,聲音又變得清亮,“回去告訴薑尚書,本宮與薑小姐一見如故,請她去宮裡坐坐客。”
薑秋珠拿開臨安的手,見姐姐被這個皇子強勢的拉著手,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求助的看向臨安。
臨安捏緊了拳頭,有些不甘心,“殿下,我家小姐夜不歸府怕是會被家主責罰。”
祁辛琢態度狂傲,“那便讓薑尚書來尋本宮。”
他說完,不耐的甩甩袖子,便帶著薑懸珠離開。
薑懸珠暗自給臨安比了個手勢,臨安才忍住了跟上去的衝動。
薑懸珠被塞進了馬車,很快祁辛琢也上了馬車。
他一上來,目標明確的坐到了薑懸珠的身旁,不留一點距離空隙,兩人貼得緊緊的。
薑懸珠避了又避,最終避無可避,無奈低聲道,“殿下自重!”
祁辛琢輕輕一笑,聲音動人,一隻手已經搭在了她的肩上,輕輕的撥弄著她的耳垂。
“懸珠不是很喜歡在馬車上胡來嗎?怎麼現在害羞了?”
祁辛琢的夢每每都不受控製,有時候是在一間陌生的臥房,有時候是在桌上,有許多時候都在馬車上。
想來是她更喜歡這種刺激。
薑懸珠聽不懂,“殿下在胡說什麼?”
祁辛琢也不解釋,像是狐狸般湊近嗅著她的脖頸,仿佛她身上的氣息能催情一樣,臉色漸漸生出迷離紅暈。
薑懸珠一動也不敢動,隻能放任祁辛琢膝蓋及地,手伸向自己的裙擺。
薑懸珠忍得額頭青筋凸起,在祁辛琢即將埋下腦袋時忍不住一手抓住了他的頭發。
祁辛琢發出一聲輕哼,帶著一些痛苦的嗚咽,但更多卻是如狐狸一般的勾人。
薑懸珠抓住人的肩膀,將人按倒在座位上。
這會他又出乎意料的聽話和順從,不複剛剛的桀驁。
祁辛琢眼波流轉,散發著曖昧的氣息,像是發情的野獸,正在散發氣息引誘。
薑懸珠四肢都麻了,總覺得今日流年不利,遇上了一個瘋子。
她壓著人不許他亂動,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祁辛琢安分的等了一會,遲遲等不來下一步動作,便開始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薑懸珠按住他的手腕,聲音裡已含怒氣,“不許動。”
祁辛琢指尖動了動,到底是停下了動作,隻是那薄唇張張合合,舌尖滑過唇瓣,“懸珠,我難受。”
薑懸珠被這人放浪的舉動驚到,眼底都是驚色。
祁辛琢覺得好笑,低低笑了起來,邊笑邊說,“懸珠,這都是你調教的呀,怎麼不喜歡?”
男人低沉喑啞的笑聲帶著濃重的欲色,說出來的話也是禁忌感十足。
薑懸珠覺得唇有些乾,不自覺地舔了舔唇。
祁辛琢將她的反應收進眼底,眼中愉悅自得之色浮現。
薑懸珠不明白這個瘋子又在笑什麼,有些惱怒。
一個有身份的神經病,實在是讓她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