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順州知州,自然是不敢乾出這般事來,其身後一定是有權勢滔天者為其掩護。”
太子聽罷,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地道
“背後除了他,還能是誰!”
說到這裡他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子,又掃了下站在一旁瑟縮著,緊緊裹著毛毯的太子,道
“你回去洗洗換一身吧,已經讓你走,這是第三回了,你是真敢抗命不成?”
她蹙著眉宇,指著地上地人道
“她呢?她的事怎麼辦?”
太子雖然不悅,但仍壓抑住火氣,轉向那女子道
“你且起來吧。
這事的背後涉及麵廣,甚至牽扯到皇子,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處理得下來的,但那楊知州,孤可以向你保證,定會尋個理由將他先革職查辦。
至於你的去處,可暫時留下,不必擔心往後的生計問題。”
那女子聽罷,含著淚連連叩拜。
任莎莎怕她咳暈了,便上前將她扶了起來,太子見她還不走,便對著她道
“蝶衣,你是真想抗命不成?”
任莎莎訕訕地笑著,道
“妾不敢,這就走,帶她走總行了吧?”
說著,便攙扶著那女子往秦家走去。
太子在金陵沒住孫家,在順州卻住進了秦家,按他的原話,說是住進秦家,好方便夜裡派人去監視那秦家家主都與哪些人有往來。
也正因為如此,昨夜就監視到了他跟三皇子見麵且謀劃要害太子的事,不得不說,士者以身入局,這太子肚子裡的道道是真的多。
秦家在女子的事件裡也是共犯之一,為了不讓人認出她來,進入前,任莎莎給她找了些頭巾麵罩蒙頭包臉後才帶進去的。
而秦家的守衛看到兩人的穿衣打扮是太子身邊的人,沒有多作阻攔,輕易就放他們進去了。
人走之後,太子將左右支開後,拉著魏淩塵又繼續謀劃了下一步計劃。
末了,想起昨夜跟任莎莎的對話,猶豫了下,還是對他開口道
“你與方才那位姑娘可是舊識?”
知道他指的是任莎莎,魏淩塵麵上不動聲色,耳根卻不受控製地紅了起來,於是淡然地“嗯”了聲。
太子畢竟見過的場麵多,哪能沒有發現他耳根都在發紅呢,他抿了抿唇,於是又道
“彆忘了你可是有婚約在身的。哪怕她父親已經身死,但她外祖淮安王可還好好的,這婚事也是父皇跟淮安王一起定下的,你可彆婚還沒結就直接在外麵養了妾室,拂了淮安王的麵子,父皇饒不了你。”
這話,把魏淩塵冤枉得不輕,急忙反問道
“誰養妾室了,皇兄為何突然這般指責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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