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莎莎一聽,這話怎麼跟十皇子抱怨過的差不多呢?昨晚他過來吃晚飯提起前夜的事,也喊過鬨鬼了。
“前夜,您跟五皇子離開得比較早,或許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
其實,你們才離開後不久,太子便以他還有公務要處理為由要離開了。
當時,安寧因為初入都城沒什麼朋友,繼續留在那也沒人聊天說話解悶,不過是徒增尷尬罷了,於是便央求順路的太子順道載安寧一道離開。
本想著太子出行,也護衛伴著,且十皇子府邸至太子東宮馬車不過一刻鐘即可到達,不會有賊人敢上前偷襲。
誰曾想,那浩浩蕩蕩的護衛,卻還是防不住邪物入侵。”
原本還以為兩人說鬨鬼,都隻是因為對未知事件的來龍去脈一時理不清便將事件歸為靈異事件,但聽到這裡時,她已經預感到這其中或許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看到任莎莎臉上露出既渴望聽下去但又難掩緊張的神色,安寧心中很是滿意,於是換了一口氣,還是繼續說下去:
“我們行至半路時,太子車駕突然就停下了。
當時,安寧覺得害怕極了,便回過頭對太子小聲地問出什麼事了。可是太子不知何故,目光一直盯著正前方卻不開口言語。
安寧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隻見一隻指甲上繡著花、膚色蒼白的手緩緩地伸了進來,然後把馬車的簾子掀開了。”
聽任誰聽了這話,都已經可以判斷出來安寧說的都城不乾淨,不是因為對未知事件無法理清來龍去脈而歸於靈異事件看待,而是親眼看到了!
任莎莎已經嚇得有些坐不穩,一手扒著桌子,一隻腳朝大門的方向伸了出去。
看她臉色有些不對勁,安寧頓了下來,伸手抓著她的手道:
“嫂嫂沒事吧?要不安寧不說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用沒被安寧扒著的另一隻手拍了拍心口,道:
“沒事,呼,沒事,呼,你繼續說吧……”
看著她這表情,安寧不禁笑了出來,道:
“那我繼續說了。
那隻手將簾子掀開後,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張慘白的女子的臉,但臉上蒙著一張黑色的紗巾,披頭散發,僅頭頂戴著個冠,身上的衣物也是全黑。”
聽到這裡,原本還因為以為安寧看到“鬼臉”而緊張害怕的心突然就不緊張也不害怕了。
“全身黑色?鬼祟改喜好了?喜墨不喜白?”
安寧點頭道:
“嗯,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心裡真是害怕極了。
剛要尖叫出聲時,那女鬼祟竟一下子衝到安寧跟前,用手將安寧的口捂住了。”聽到這裡,任莎莎覺得越發蹊蹺起來。
“沒術法?還得上手捂才能叫你閉嘴?”
聽了這話,安寧也不禁笑了笑,道:
“可不是嘛,看她有手有腳,安寧原本還很害怕,但此時已經因為感受到那東西捂著安寧的手心是熱的都沒怎麼害怕了。”
好嘛,有手有腳,手心還是熱乎的,那就並不是什麼邪祟了。
等等,這場景,為何讓人聯想到了幻翎閣外見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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