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寒掃了一眼,珍珠根本沒有經過打磨,既普通又黯淡。
但是見她喜歡,他並沒有說什麼。
姑娘連忙說道“三十個銅板!”
溫嘉月正準備拿荷包,沈弗寒已經付了錢。
她蹙眉道“我自己來就行。”
“不行,還有沒有想要的首飾?”
溫嘉月見狀拿起一支簡單的黑色木簪。
沈弗寒的眉皺得更深,仿的紫光檀木,具體是什麼木質看不出來。
但是能看到木簪的毛邊,稍有不慎,可能會傷到手。
溫嘉月沒管他的想法,認真道“這個我來付,你再跟我搶,我就生氣了。”
沈弗寒頓了頓,這東西瞧著連十文錢都不值,隻好答應。
拿到木簪,溫嘉月放在他手上“禮尚往來,我也給你買一個。”
她可不想欠他什麼,哪怕隻是一個小首飾。
沈弗寒微微揚眉,送他的?
他看著掌心裡的木簪,祥雲狀,寓意不錯,倒是也有可取之處。
他放進懷裡。
溫嘉月將耳璫收進袖子裡,問“現在可以回去了吧?”
沈弗寒應了聲好。
回到下榻的酒樓,溫嘉月戴上耳璫攬鏡自照,半晌也沒取下來。
她撫摸著凹凸不平的小月牙珍珠,總覺得分外可愛。
沈弗寒想起了他送的那對耳璫,便問“你生辰時,我已經送了你一對,為何從未戴過?”
溫嘉月道“侯爺送的太貴重了,自然是要好好收起來的。”
他遲疑片刻,道“你不必有顧慮,隻是普通的珍珠而已。”
或許是去年的金步搖太過招搖華貴,她不喜歡戴,於是今年他便送了看起來低調一些的。
她喜歡珍珠,也適合戴珍珠,於是他特意選了上好的南珠,精心打磨數次才送到她手裡。
他特意沒告訴她這是南珠,隻當是普通珍珠送她,本以為她會常常戴著,可依然沒有見她戴過。
現在倒是對一個稀奇古怪的東西愛不釋手起來了。
他實在想不通,他精挑細選的耳璫到底輸在哪裡。
溫嘉月詫異地看向他,他是真不懂還是在裝不懂?
如此罕見的南珠,金尊玉貴長大的景安侯不可能不認得吧?
但她也不好說自己知道,畢竟她出身平平,根本沒見過南珠,無從解釋從何得知。
思索一會兒,她解釋道“侯爺去年送的金步搖已經足夠貴重了,想來今年的珍珠再普通也普通不到哪去,我可不敢戴。”
沈弗寒沉默片刻,問“不敢戴還是不喜歡?”
溫嘉月愣了下,沒有立刻回答。
沈弗寒看著她,沒再問下去,低聲道“算了,你先去梳洗。”
溫嘉月應了一聲,正準備摘下耳璫,沈弗寒卻先她一步,將手放在她的耳垂上。
她不自在地躲了躲,沈弗寒卻固定住了她,慢慢將耳璫拿了下來。
他的動作格外緩慢,有些磨人,溫嘉月總覺得自己的耳垂在發燙。
沈弗寒將小小的耳璫放在手心裡,細細打量,實在沒看出有什麼特彆之處。
“你為何會喜歡這個?”
怕他再次上手,溫嘉月連忙將另一隻摘下來,隨口回答“因為有些像月牙。”
沈弗寒若有所思。
若是下次把南珠打磨成月牙的形狀,她會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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