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嘉月加快腳步走了進去,屋裡便是一靜,都有些詫異。
一個庶女出嫁而已,景安侯夫人竟會親自過來。
林芊芊正在盤發,從銅鏡裡瞧見溫嘉月,亦是一驚。
“表嫂,您怎麼來了?”
“今日你出嫁,我自然是要來看看的,”溫嘉月莞爾道,“怎麼,你不歡迎?”
她語氣熟稔,林芊芊原本還有些緊張,聞言不自覺地帶了兩分笑。
“自然是歡迎的,表嫂快坐。”
溫嘉月看著銅鏡裡將三千青絲綰成發髻的女子,有些恍神。
她出嫁那日太過久遠,她已經不太記得當時的情景了,卻記得自己有多緊張忐忑。
就這樣將自己的一生托付給一個素未謀麵的男人,日後不管過得是好是壞,也都隻能如此了。
溫嘉月徐徐吐出一口濁氣,看著林芊芊蓋上紅蓋頭,由兄長背著走出閨房,一路出了府,坐到喜轎裡。
迎親隊伍吹吹打打地走了,林府便變得寂寥冷清。
溫嘉月拒絕了林府眾人的熱情款待,回了侯府。
本以為沈弗寒會在書房,沒想到他居然在臥房裡陪著女兒玩。
見她回來,沈弗寒意外地問“這麼快?”
溫嘉月簡直不知該說什麼好,隻好應了一聲。
沈弗寒卻不放過她,問“怎麼不去看他們拜堂?”
拜堂之後便是送入洞房,他想說什麼不言而喻。
溫嘉月瞪他,徑直坐在梳妝台前卸下首飾。
這次出門,她戴了不少首飾,壓得頭上有些沉。
沈弗寒將昭昭放在搖車裡,朝她走了過來。
他的長指擺弄一番她的首飾,過了片刻,又打開妝奩。
溫嘉月不知道他怎麼忽然對她的首飾好奇起來了,但是也沒管,兀自將簪子拔出來。
沈弗寒翻了兩個妝奩,終於找到了那對南珠耳璫。
剛巧溫嘉月摘下了今日戴著的白玉耳璫,他便將南珠放在她耳邊。
然後,他俯下身來,輕輕捏起她的耳垂,仔細看了兩眼耳洞的位置。
溫嘉月微微愣神,便見他將耳璫推了進去。
她頓時覺得有些癢,不自在地偏頭躲了躲。
沈弗寒卻不許她亂動,將她的腦袋壓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戴耳璫。
占有欲極強的姿勢。
像是故意似的,他的動作愈發緩慢起來,分外磨人。
溫嘉月根本動不了,隻覺得耳垂在發燙。
不知過了多久,沈弗寒直起身,望向銅鏡裡的她。
南珠淪為她的陪襯,神色溫婉的芙蓉麵頓時變得更加熠熠生輝。
他眸色漸深,再次俯下身,呼吸交纏。
溫嘉月不太自在,下意識偏過臉。
他卻在她開始動的時候捏起她的下巴,不容拒絕地吻向她的唇。
呼吸被掠奪,溫嘉月隻覺得整個人都是暈的。
耳邊,沈弗寒低聲問“明明這副耳璫與你的衣裳更相配,為何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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