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倒是難為李兄了,可恨吾不能與李兄共同麵對!”
“周兄不必如此,儒孑然一身,雖說被逐出了李家,但他們總會念及家父的臉麵不敢太過為難!
儒理解周兄之心,但周兄還是要為妻兒老小多加考慮!”
周進歎息一聲,“周某慚愧!”
李儒見狀又是勸慰道,“周兄可記得羅兄所說的三人行則必有我師,正所謂尺有所短,寸有所長!
偌大的書院一切錢財運作都歸自周兄之手,儒遠遠不及也,書院若是離了周兄的運作必然深受困頓,
周兄與儒通力合作發揮自身所長才能讓書院發揚光大,才能實現吾等心中宏願!”
周圍聞言感慨一聲,“聽李兄一言,周某茅塞頓開,受教了!”
李儒佯怒道,“周兄這般可是將儒當做外人了!”
周進連忙賠笑,“是周某言語考慮不周,今日過後想來他們不會在為難我們太平書院了!”
李儒搖搖頭,“怕是沒那麼容易!”
周進皺眉道,“我們已經在眾目睽睽之下辯贏了他們,難不成他們還會在私底下耍一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
李儒歎息一聲,“說不準,書院的事得罪的人會比我們想象的多得多,不排除會有人行下作手段來抹黑書院!
不過這些眼下還是不是最重要的,書院還有一件麻煩事要解決,這件事怕是我們都無能為力,隻能讓羅兄回來才能解決了!”
周進好奇問道,“還能有何事會比今日這般局麵更難解決的?”
“周兄可能忘記了一件事,太平書院書院的建立雖是陛下授意但是這事是不能說出去的或者說大家都知道隻是心照不宣的當做沒這回事!
所以說到底太平書院隻能是我們的私人行為,太平書院目前還隻能算是私塾!
而私塾若無朝廷的認可學子無法參加科考,太平書院的學子不能參加科舉那怎會有學子在繼續報名,可私塾的認證恰恰是要國子監的點頭!
這唉”
此話一出周進頓時眉頭皺成了個川字,思索了許久也沒想出什麼辦法,最後隻能無奈道,“這確實難辦了啊!”
大乾科考是需要證明的,你不管是參加一縣的童試還是一郡之地的鄉試乃至會試和殿試,必須要有那個縣的官府所認可學堂的證明就相當於學籍證明。
沒有經過官府認證的學堂或者私塾出來的學生都是沒有參加科舉考試的資格的!
“此事確實沒有什麼辦法,隻能等羅兄回來看看他能否解決了,真希望羅兄能夠早日歸來!
隻不過羅兄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回我們的書信了,也不知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周進寬慰道,“李兄多慮了!以羅兄的身份定然是護衛眾多,必然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我想羅兄應當是軍務繁忙,一時間耽擱了,不會出什麼事的!”
李儒聞言眉頭舒緩,“也是,應當是我多心了!”
“馬兄,聽說了嗎?”
“你難道說的是太平書院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