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間了,該吃飯去了。】中川先生放下手中的文件自言自語地說道。然後轉頭看向窗口的方向。
【小櫻你在啊。剛才一直沒說話我還以為你已經裡離開了。】中川先生從座位上起身,走向二十六季櫻的背後,邊走邊說【在看什麼呢?外麵什麼動靜?】
中川先生也來到了這個朝東的窗口,探過身子朝外麵望去。
從這個窗子看可以看到整個庭院,無論是下麵扭曲縈繞的鵝卵石小徑,還是花園一角的梅花、旁邊的竹篾柵欄又或者是塘上小橋和幾步之外草坪上的白亭子都一覽無餘。
當然也包括現在出現在他們視野裡那戲劇性的一幕。
靜風廷大劇院有史以來最賣座而被反複搬上舞台的《天狗食月》——薩爾吞克勞德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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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這場景讓中川先生也有點犯難,畢竟相比於洛慕和一昕而言,他和櫻都屬於是老觀眾了。
【那是克勞德吧?小櫻。】
【嗯,那個,克勞德被薩爾叼著···常有的事。】櫻對此也並不驚訝,她是和瑪麗同時來的京都總部,所以也見過這場麵。
【哈哈。克勞德這孩子,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玩得這麼儘情儘興了。】中川先生突然笑了起來。【他在彆人麵前都是比較認真嚴肅的。現在和小洛他們在一起他能漸漸放開了,不那麼拘謹了。對於兩人來說都是好事啊。】
【您已經認可他了嗎?明明之前還捅出來這樣的簍子。】
【你是說小洛嗎?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對於我們明著的還是暗地的考核,他都完成的不錯,雖然我也明白他有著自己的城府,很多事情沒有坦誠相告。這也是因為他還不夠信任我們。本質上並沒有什麼錯。】
【您確定他不是彆有居心,或者來者不善?】櫻看著窗外,問道。
【那你說說的,小櫻?你是怎麼看的?】中川先生同樣望著窗外的四人一狗,反問二十六季櫻。
【我···我不太清楚。】櫻扭扭捏捏的表達不好,隻是輕輕地囁嚅道【至少···不是個壞人。】
【看來你原諒了他和你初見那天的無禮行為。】中川先生笑著調侃道。
聽到中川先生的話,櫻的臉立馬紅到了耳朵根上,鼓起腮幫子表示抗議,同時像是為了扞衛自己尊嚴一般,轉過頭看著中川先生解釋道【我已經扇過他一巴掌了,我們扯平了。】
【哈哈!】中川先生笑道,然後轉身朝自己的座位走去,語重心長地說道,【好了,你也去和這些年輕人好好聊聊吧。彆忘了提醒他們晚餐時間已經到了。】
【欸?】
不及二十六季櫻驚訝地轉頭,她隨著腳下遽然出現的一陣絢麗的收束的藍光,藍光從小而上將其籠罩。一瞬間,剛才還站在窗前的櫻就忽然消失了。
此時此刻,另一個藍色的符文法陣出現了在薩爾背部上方的半空中······
這就是櫻出現的經過。
洛慕回過身子抬頭望去,發現此時窗口已經沒有其他人影了,再看看粘著瑪麗不放的櫻,他決定把此事告知於她。
用眼神和克勞德確認後,洛慕毫不忌諱地說道【對了,櫻,你不是說要為了辦一件嗎?我想現在是這個時候了。】
櫻聽到這個看了瑪麗一眼,瑪麗對她點了點頭。於是櫻堅決地說【按照我和瑪麗姐的約定,是這樣沒錯,你儘管說就好了。】
洛慕沒有告訴她關於蘇被綁架的可能性,隻是跟她說不久之後可能會因為任務去一趟俄羅斯。
【你怎麼像是能預知未來一樣。怎麼會知道下一個任務是俄羅斯的?】櫻提出來理所當然的疑問,但她並非在尋求答案,而是順口一提。
洛慕推托道【之前的任務留下不太好的回憶,暫時不想去俄羅斯了。所以若是‘偶然’又有了俄羅斯的任務,麻煩你替我去一趟。】
【原來是這樣啊。沒問題!】她爽快地應承了下來。然後像是在安慰洛慕一樣繼續說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畢竟這是你的第一次任務,習慣之後,你在麵對它時會慢慢變得敏銳而堅決。我也是經過這樣那樣的事情才成長起來的。】
沒想到被櫻逮住了機會擺前輩的架子,她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不像是洛慕印象中的櫻,與獨處之時的感覺也於此時想去甚遠。不過她的心思其實很好猜,從她那略顯不自然的上翹的嘴角和不由自主翹起的鼻尖就能猜到,她隻是想在瑪麗麵前表現得自己成熟一點。
洛慕個人倒是覺得還是平時傲嬌又認真的模樣可愛,隻不過在瑪麗之前她變成了另一種【不坦率】。
【包在我身···】她再次補充道。
此時天空已經被黑色的幕布籠罩。顯著的晝夜溫差也在此刻有了很有力的證明。一陣猥褻又調皮的涼風抓住空隙吹進了櫻的微潤紅嫩的脖頸,刺骨的涼意瞬間竄到了她全身的各個角落,一聲【阿嚏】打斷了她自己的話。
瑪麗微笑著把自己的體溫用手掌和臉龐傳遞給她。
櫻也滿意地揚起了坦率的笑容。
上述,出自我口,記錄於本。
本人魔靈通伊,箱庭第七紀三百八十三年三月二十四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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