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著金線的布料在夜風中獵獵作響,恰好擋住西北方向射來的冷箭。"將軍可知,妾身曾在汴河畫舫見過您鬥酒詩百篇?"她指尖勾著琴弦,聲音輕得像掠過耳畔的流螢。
魯智深突然拍開一壇新酒,琥珀光潑在篝火堆裡騰起丈許高的藍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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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中,武大郎看見王昭君耳後淡青色的血管,那裡紋著枚米粒大小的鳳凰圖騰——正是神機營暗樁的印記。
"幽州往西三百裡,有片會唱歌的沙丘。"王昭君突然改用契丹語,語調纏綿如情人間呢喃。
她袖中滑出半卷泛黃的地圖,羊皮邊緣用金線繡著西夏文字,"昨夜路過賀蘭山,倒想起將軍當年在清風寨唱的《破陣子》。"
武大郎瞳孔微縮。
那分明是他在二十一世紀特種部隊時,為執行西北邊境任務現編的小調。
他伸手去接地圖時,王昭君的尾指輕輕劃過他掌心,冰涼的觸感像條蘇醒的蛇。
突然,遠處傳來馬匹驚懼的嘶鳴。
林衝的丈八蛇矛挑飛三個酒壇,渾濁的酒液在空中結成奇異的弧線。
武大郎在酒幕中瞥見耶律大石正死死盯著王昭君腰間玉佩——那上麵雕著西夏王庭的狼首徽記。
"報——!"
一匹血葫蘆似的戰馬撞開人群,馬背上斥候的鎖子甲已碎成蛛網。
武鬆閃身上前接住墜落的士兵,青銅麵具被噴湧的鮮血染成暗紅。
"陰山陰山北麓"斥候攥著武大郎的護腕,喉間發出破風箱般的喘息,"三十萬鐵浮屠"他沾血的手指在王昭君裙擺上拖出猙獰的紅痕,最終在《齊民要術》書頁上畫了個詭異的符號——正是西夏皇族密令專用的血鷹圖騰。
王昭君的琵琶弦應聲而斷。
她廣袖翻卷間,那卷染血的書頁已化作紛揚的紙蝶。
武大郎突然按住她欲取銀針的手,觸感比塞外的月光還要冷"姑娘可聽過"李代桃僵"?"
篝火突然暗了一瞬。
當火光重新騰起時,王昭君發間的金步搖少了兩支,而武大郎掌心多出枚青銅鑰匙——正是開啟雁門關地底武庫的虎符密匙。
夜風中傳來細碎的機括聲,城牆上十二架神臂弩同時轉向西北方。
"林教頭!"武大郎突然將酒碗擲向夜空,瓷片在月光下綻成鋒利的刃雨,"帶三百輕騎,沿飲馬河道"他的命令被驟然響起的雷聲打斷,可今夜分明月朗星稀。
魯智深突然扯開僧袍,露出胸口猙獰的迦樓羅刺青。
他掄起禪杖重重砸向地麵,沙地震顫間,竟露出埋藏多年的青銅甬道。
幽綠的火光順著銘文蔓延,映出壁上斑駁的壁畫——畫中玄甲將軍手持火銃,赫然是武大郎的麵容!
"哥哥,時辰到了。"武鬆的戒刀在掌心轉出猩紅的光輪,玉佩在他腰間劇烈震顫,仿佛要掙脫金絲絡子。
遠處傳來第一聲狼嚎,接著是第二聲、第三聲最終彙成滔天巨浪般的聲潮。
王昭君突然輕笑出聲,她染著蔻丹的指尖點上武大郎的心口"將軍可知,這塞外的狼"話音未落,一支鳴鏑箭穿透她的披帛,帶著幽藍火焰釘入沙地。
箭尾係著的羊皮卷上,用鮮血畫著三彎染血的殘月。
武大郎在展開血書的瞬間,眼底掠過千年冰川般的寒意。
他轉身時,玄色披風掃滅了三堆篝火,卻在陰影中露出腰間暗藏的燧發槍輪廓。
城牆上,耶律大石正在用彎刀敲擊盾牌,古老的戰歌混著關外呼嘯的風沙,將星月都蒙上鐵鏽色的薄紗。
當第一片雪花落在王昭君顫動的睫毛上時,武大郎已經跨上那匹純黑的大宛馬。
他左手馬鞭纏著染血的羊皮卷,右手卻握著半塊破碎的玉佩——那花紋與王昭君頸間掛著的另半塊嚴絲合縫。
在他身後,十二麵血色令旗刺破夜幕,旗麵用金線繡著《武經總要》中失傳的火龍出水圖。
角樓陰影裡,林衝的蛇矛正在沙地上畫出詭異的陣型,而魯智深撕開的僧袍下,青銅鎧甲正泛著幽綠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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