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子扯住蘇邈邈的衣擺,對著陸承州一頓輸出。
蘇邈邈看的好笑,“陸將軍你改名叫陸三歲得了。”
團子護在蘇邈邈麵前,示意他不準在靠近他娘親,委屈巴巴的去拍床上的人,沒拍到人自己把自己嚇一跳,笑著躲在蘇邈邈身後,抓著她衣裳顫顫巍巍起身。
反複逗著陸承州玩,陸承州故意嚇他,團子一會藏在蘇邈邈身後,一會被陸承州嚇得咯咯笑著跑開。
屋裡的笑鬨聲不斷傳到外頭的小鸚鵡和銀刃耳朵裡,兩人都是欣慰一笑。
陸承州的病逐漸好轉,已經能下床走動了。
裴辭那邊卻遲遲不曾有消息傳來,兩人說好的就在兩日後解除婚約,連著五日過去也不見裴辭,漸漸的陸承州不淡定了。
“我看那裴辭就是不想解除婚約,說不定背地裡偷偷計劃著如何將我趕走。”
她反駁,“裴辭不是那樣的人,他定是出了何事。”
“怎麼就不是,他在你心裡就這般高風亮節嗎……”
話落暗暗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蘇邈邈“我讓人去打探一下,將軍府可是出了何事。”
說話間,回頭就發現陸承州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頭發上,她拿起頭發一看,隻見發尾處已經逐漸變白,這是陰陽散要發作了。
他上前將她攬入懷裡,“可覺哪裡不適?”
她搖頭“你放心吧,隻是頭發變白了,無礙的。”
陸承州眸中帶了疑惑,“文昭說了她毒發之時痛不欲生,為何同你的不同。”
說到這個她有些奇怪,“按理說我們所中之毒都是陰陽散,文昭被折磨成了不人不鬼的樣子,我除了頭發變白這些年並未有其他痛苦。”
陸承州攬著她,低頭看著懷裡的她,說出自己心中的猜想,“是不是你們所中的毒根本不是同一種。”
“什麼意思?”
“你們中毒時間相差無幾,為何她猶如一具枯骨而你卻並未有異樣,即便你一直在吃蠱王的藥,可這麼些年他並未研製出什麼解藥來,是不是我母親給你下的並非陰陽散。”
聽到他的話,蘇邈邈也不禁猜想起來,陸承州和孩子的血能救命,“是不是因為文昭公主沒有……”
“不可能,你一年多以前才和歡好,沒遇見我之前也並非有過毒發跡象。”
她沒想到對方這麼直白的說了出來,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細細思索起他的話來,而後輕聲道“我去找師父一趟,你說的這個可能並非沒可能。”
“我同你一起過去。”
蘇邈邈按住亂動的男人,語氣嚴肅,“你傷還沒好,彆亂跑了,我去去去便回來。”
蘇邈邈離開後,銀砂急匆匆拿著走了進來,“主子邊關那邊有人送來信了。”
陸承州拿過信紙打開,待看見上麵的字,頓時臉色大變,跌跌撞撞下了床往外跑,嘶吼出聲,“快去保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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