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良現在隻求後麵這對夫妻能正常點,明明開來琴行的路上都還好好的,接了太太上車後,他感覺自己的脖子後麵就一直撲著冷氣,他哪怕腦袋後麵沒長眼睛,也知道紀總和太太之間不對勁。
他隻希望兩人能儘快恢複正常,他有預感,這把紀總的心情如何全仰仗著太太能不能哄好。他可不想接下來幾天開車的時候脖子一直發冷。
高架上的車流又一次被按了暫停。
餘良得以有空觀察後座的情況。
太太還是側著臉看著窗外。
一旁的紀總則是轉頭盯著太太看。
“怎麼想到關心起馳麟?”紀徐清問。
他可以無視她的問題,但她得回答他的疑問,林珎心中不知怎的冒出一股火,再開口,話語中多少帶著些許賭氣的輕嘲“作為紀太太,關心一下紀總的親戚是應該的。”
紀徐清輕哂,拿起她放在腿上的右手,正要說有關婚戒的事,冷不防被她抽手掙脫。
撤得太心急,手一下子撞在了車門上,發出不小的一聲悶響。
林珎覺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倒黴透了,出個門就一直在受傷,先是手臂,再是腰,再是右手,不用說,肯定會影響明天練琴的狀態。
疼痛造成的生理性淚水被她抑了又抑,雙眼仍舊是泛起了紅。
她捂揉著右手側過臉,恨不得把臉和脖子側成鈍角,身體更是直往車門靠,壓根不想理會身旁的男人。
一隻硬實的手臂忽然攬上了她的腰,稍作用力,她整個人都被抱離了座位,下一秒挨著男人火熱的肌膚坐在了他的腿邊。
林珎轉頭瞪他,一顆眼淚就是這個時候從她的眼睛裡甩了下來,滴落在他扶過來的左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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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乾嘛?”林珎故意粗著嗓子凶巴巴地說道,不想讓人聽出她剛才其實有點想哭。
但她眼淚都落下來了,不哭也是哭。
哪怕她以為自己是疼哭的。
落在手背上的眼淚像是撲過來的一團火,灼進紀徐清的心裡,他斂起周身冷厲,溫和說道“珎珎,你怎麼老是不記得戴結婚戒指。”
粉紅的嘴唇微抿,倔強的不開口。
紀徐清難得感到無奈,暫時把對那支手表的計較按下,語氣愈發柔和,“明天開始國慶假期,今天下午沒什麼事,秋月姨說你來了大音琴行,我就順路過來接你一起回家,給你發了消息,可能你沒看到。”
蓄在眼眶裡的淚水受了刺激開始叛逃,尤其是右眼,串成線流在林珎的右臉上。
紀徐清側過身,伸手十分有耐心地替她抹去眼淚,兩人腦袋挨得很近,逆著夕陽,他清楚地看到她長而卷的睫毛被眼淚浸得濕漉漉的,閃著細碎的金光,桃花眼汪著淚,風情又可憐,看得他心疼不已,又躁動不已,底下的倔強紅唇開開合合,是她哽咽著在開口解釋“我彈琴、不方便戴首飾,那戒指太貴,我怕哪一天取下來忘記戴回去,丟掉了你會讓我賠。”
紀徐清忍住了想要吻上去的衝動,彎起嘴角笑,“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小氣的人?”
林珎抽噎兩聲,平靜後看著他問“你剛才、到底在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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