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的演奏會在慕尼黑,距離舉辦演奏會前三天,林珎迎來了半個月前說好要來觀賞她第二場演奏會的紀徐清。
在此之前,公司給她訂的酒店已經由紀徐清安排自費升級了房型,從普通大床房升級成了總統套房。
eddie聽說後,曾滿臉豔羨地對著她調侃了一句“老天,有機會真想體驗一次你身上的婚姻危機。說真的,我早就計劃退休了。”
林珎聽了也就笑笑,總統套間有兩間臥室,她猜這是因為遠道而來的紀總還記得遵守分房睡的口頭約定。
然而跟著紀徐清一起出現的兩個男人輕易揭下了她給他戴上的高帽。
上次紀徐清和她一起去紐約,因為不是單獨出行,再加上紐約有他的管家,一起來接機的司機同時也兼保鏢,他出行的派頭就沒那麼高調。
這次由於是私人行程,從坐上飛機開始,就有兩個中高個,一身肌肉虯結的保鏢寸步不離地跟著他。
兩個保鏢來自紀氏集團下麵的一家國際安保公司,由餘優主管的這家安保公司招募來自世界各地的退伍特種兵,在優先滿足紀氏集團高層有安保要求的出行安排外,公司也接受各國富貴商賈對安保有要求的出行護衛訂單。
之所以升級總統套房,不是為了紀總能更好地享受酒店的服務,所謂的分房睡更是沒在紀總的考慮範圍內,純粹隻是為了要留一間房給同住的兩個保鏢。
在把行李箱推進林珎的臥室後,紀徐清對她做了如上解釋。
不同於柏林冬天常常下雨下雪,陰雨天多過天晴的天氣,位於南德的慕尼黑更偏向地中海氣候,即便是下雨,也多是陣雨,過去了就能見到明媚的陽光。
今天沒有下雨,陽光也非常好。紀徐清站在臥室的窗戶旁,朝陽流金一般鍍在他五官英挺的臉上,這張俊臉上絲毫看不出有剛坐了近十四個小時飛機的疲累,隻有一如既往的矜貴優雅,自然也不存在因為破壞口頭協定而會有的歉疚,真就理直氣壯的登堂入室。
人到了才說有保鏢同住,又有所謂的外人保鏢在,林珎沒再做無謂的掙紮,準備出門去文化宮排練的她淡淡說了句“那就麻煩紀總晚上睡覺安分點。”
“膽子不小。”低沉的嗓音在她身後響起,似有不快。
林珎隻當未聞,往外走的腳步不停。
忽地腰上多了一股力,霸道遒勁的力道生生將她整個人帶離了地麵,再落地,她已經從背對改成了麵對紀徐清,他緩釋了力道,改用兩條手臂把人困在懷裡,俊顏隱有無奈,垂眸看她“還跟我置氣呢。”
這莫名討好的語氣有些熟悉,林珎想起來,從前和哥哥吵架以後,哥哥也會用這種語氣主動求和,但哥哥表現的更明顯,又哄又求的,隻要她這個妹妹不生氣,要他怎麼都可以。眼前的這位,可是威不可犯的紀總,他也會哄?林珎不怎麼相信,微訝一瞬後,她回道“我哪裡敢。”
紀徐清微微挑眉,“當著自己老公的麵把冒險救彆的男人說的那麼理所當然,還要為了這個跟自己的老公吵。你哪裡不敢?”
沒想到整件事他的關注點還在“彆的男人”身上,林珎內心說不出的氣餒,她不想把視頻裡爭論的話題在現實中再繼續,掙紮著要走又走不成,抿了抿唇,無奈說道“你知道我說的那個話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我也是。”紀徐清很快接上,神色逐漸柔了下來,“作為一個丈夫,我當然最關心我老婆的安危。”
他把她整個人擁入懷裡,抱著她稍作緩息,才俯首在她耳邊說道“一件事你有你一定要做的理由,在你冒險之前,總也要為我想一想。”
聲音越說越柔,語調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濃稠“萬一你有事,我怎麼辦?”
林珎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隻聽語氣,覺出了他的不安,他仿佛真的很害怕失去自己的妻子。
有一件事她想錯了,她這個名義上的紀太太不僅僅是要履行紀總夫人的職責,對他而言,她身上的“替身”作用一樣重要,他當然不想輕易失去一個難得的替身。
在被他越擁越緊的這一刻,她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脆弱,她一時形容不出陷入偏執的紀徐清,是可憐還是可悲,大概更多的是可憐吧,畢竟求而不得。
那麼自己作為一個替身,那一晚跟他爭執不下,還可以說是要敗壞他的體驗感作祟,這些天過去了,為什麼會讓他發出“還跟我置氣”的感歎?
林珎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紀徐清還輪不到她來同情。
那晚發生的事她本就無意跟他一定要爭個對錯,如今他又主動服軟,即便這份退讓多半是借了他“白月光”的光,林珎也知道“適可而止”,她說不出能讓他完全放心的承諾,再加上又急著出門去排練,便似是而非地回了一句“我以後會注意。”
身上的力道又是一緊,林珎剛想開口勸他放手,他已經乾脆地鬆開了懷抱,隻還是虛虛摟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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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氣了?”他看著她問。
林珎一怔,頗有一種見鬼了的感覺,敢情他是真的在哄她啊?已經沉浸到這種程度了麼?可不知道怎麼的,“我不生氣了。”這五個字她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見她麵有猶疑,紀徐清換了一種問法“還是恩愛夫妻?”
果然一切為了體驗感,林珎內心莫名一鬆,應聲附和“嗯。”
清俊的眉眼蓄起玩味,紀徐清淡淡一笑,“珎珎,小彆勝新婚的說法想必你也聽說過。”
林珎?
“何況是恩愛夫妻。”紀徐清說得輕快,眼中的笑意越發濃厚。
林珎內心忽地生出一種不妙的預感。
陽光讓她臉上細膩的絨毛帶上了一層光暈,透過這層光暈,底下瓷白潤亮的肌膚像是剝了殼的水煮蛋一般惹人垂涎,水煮蛋上擺了顆紅嘟嘟的草莓果凍,還沒吃就能想象的到那股清甜滋味,紀徐清早就看餓了,在她愣神的下一秒,就勢吮住了那兩瓣草莓果凍。
林珎下意識就要反抗,也顧不上當著外麵保鏢的麵是不是會讓紀徐清下不了台,伸手就要推開紀徐清,一隻手推他的腰,一隻手扯他按在她後腰上的手。
結果自然是兩隻手都沒成功,他畢竟比她高壯許多,她的力氣也沒他的大。
不僅僅是兩隻手,連她想要用舌頭抵開他偷溜進來的舌頭也失敗了,他用他的舌頭纏著她的,在她的唇間興風作浪,親到忘形,真真切切地讓她體會到了“小彆勝新婚”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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