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梨不自在地推開謝嶼洵,男人順從坐下,脫掉西裝外套,慢條斯理的解領帶,手上動作著,目光卻極具侵略感的盯著她。
在解開領帶,要去摸襯衫扣子時,沈初梨臉紅紅的起身。
欲蓋彌彰地說道“我去看看哥哥走了沒。”
“走了。”
“什麼時候?”
“我抱你的時候。”
“……”
她一時啞火。
可身邊的謝嶼洵卻忽地起身,坐到她身邊,手指不經意接觸瞬間,沈初梨被燙到似的從沙發上彈起。
“我,我查查今天收了多少禮金。”
“在老房那邊呢。”
“窗戶,窗戶關上沒?”
“關好了,窗簾都拉上了。”
說著,謝嶼洵手搭在她肩膀上,語氣低微,略帶委屈。
“梨梨不想和老公待在一起嗎?”
“還是說……在害怕什麼呢?”
沈初梨吊著小嗓子,語氣嬌蠻地反駁,“我才不怕!和你待在一起有什麼可怕的?”
“那你轉身看我一眼。”
轉身,差點撞入胸膛。
半解開的襯衫下,冷白的肌膚若隱若現,腹肌形狀並不粗悍,美觀的薄肌估計鼓起,大約有六塊,再就是襯衫後若隱若現的兩、點。
粉紅……
“你,你……”
接下來的話被謝嶼洵以口勿封緘,看似無害的男人在某些方麵充滿了進攻欲望。
沈初梨甚至連抵抗、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呼吸慘遭肆意攫取,交纏間完全被謝嶼洵的節奏帶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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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影綽綽間,一片旖旎風情。
方才還說跟謝嶼洵待在一起沒什麼好怕的。
很快,沈初梨就嘗到了後悔的滋味。
往往越正經的人,在床、上越像是一匹餓狼,這點她馬上深有體會。
像是躺在一艘小船上,於海浪風暴中浮浮沉沉。
沈初梨哭鼻子了。
而且哭的很慘,一抽一抽的,恨得想去咬人。
“你,你給我滾開——”
“我不要了!”
謝嶼洵冷白的身上浮著層光津津的薄汗,玉似的麵龐上暈染開饜足、癡迷地病態紅暈,隨手將碎發梳向腦後,聽到小姑娘的控訴低啞地失笑。
“可是……”
“梨梨不放呢。”
“不喜歡還是不舒服?”
“我可以溫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