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寺廟嘛？”小翠滿臉困惑。
“不是，是清”
“清心寺，清心寺”林雲一把打斷馬五想說清溪苑的話。
“附近有這個寺廟嘛？奴婢怎麼不知道？”
“小寺廟，本王之前無意間看到的，覺得環境不錯適合靜心”
“能帶奴婢一起嘛？”
“這種小寺廟，拒絕女色，下次去彆的地方在帶你，馬五我們走”。林雲說完直接往門外走去不給小翠重新發問的機會。
——
清溪苑
“兩位貴客裡麵請”剛到門口，門口的老鴇子就手上拿著繡帕走了過來。
“兩位貴客可有相識之人？奴家給你們找來”
林雲也是第一次進這些地方，以前酒吧都沒去過，隻是偶爾和同學去ktv。這種光明正大的妓院還真沒有體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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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子一看林雲這種穿著華麗，但是略感局促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家裡有地位但是平時家教又嚴的主，所以立馬介紹道兩個貴客放心，我們清溪苑裡麵都是清倌人，隻是在房裡聽歌跳舞，若是兩位貴客能夠奪得清倌人的愛慕，即便是過夜也是分文不取。
“帶本少去你們最貴的廂房，然後把琴技最好的喊過來”林雲也不糾結直接說道。
“這位少爺，廂房是有，隻是琴技最好的柳姑娘，一會要在三樓演出，而且柳姑娘至今還未單獨給他人演出過，這位少爺要不，我給您介紹彆人，如何？”
“那本少也去一起看演出吧，三樓是吧帶我過去。”
“少爺三樓不是想去就去的？”
“嗯？什麼意思，去三樓還需要條件？”林雲聽到老鴇子的話也是一愣。
老鴇子聽這話也是微微一笑一樓大廳是客人就能進，各個區域都能看，如果也覺得那些妹妹表演的不錯，也可以打賞一些，二樓多是廂房，都是有些才藝或者有貴客支持的妹妹，所以每次都要有最低一百兩的消費，如果征得廂房妹妹得同意可以留宿，這三樓隻有一人那就是柳姑娘，要入三樓需繳納一千兩或留一首詩詞，隻要被苑內三成妹妹認為合格就行。
老鴇子這話一說林雲就懂了一樓就是直播間的路人和水軍，有錢捧錢場沒錢捧人場，二樓是一流主播有一定的粉絲和貴賓，三樓就是頭牌主播，想要線下粉絲會得有錢或者文采。不得不說這種經營模式很超前也很成功，名利雙收。
“馬五，走隨本少爺上三樓”林雲扇子一合轉身就往樓上去。
老鴇子一看林雲直接上三樓立刻喜笑顏開少爺這邊請。
剛到三樓大廳入口，門口有兩個婢女站在兩邊歡迎貴客，不知貴客如何進門？
“馬五付錢！你也不用再外等，陪少爺一起進去”林雲不是不想賣弄一下文學，實在是壓箱底得東西就這麼點，反正現在不差錢，付錢省時省力。
“真的嗎？謝謝少爺”馬五滿臉興奮，雖說林雲已經給了不少賞錢，但是讓他自己花一千兩去看個女子，還隻能看看他還真是舍不得，甚至絕大數來這裡的仆人和小廝都是在一樓隨便逛逛或者在馬車裡等。林雲直接讓他進去一起看屬實讓馬五一陣感動。
一踏入其中，便感受到了一種與外界截然不同的氛圍。這裡的人們似乎都刻意壓低著聲音交談，仿佛生怕打破了某種寧靜。就連那些侍女們，此刻也是落落大方，但是身上的衣著確是嚴嚴實實，沒有絲毫春光外泄之意。
僅僅通過觀察他們的衣著打扮以及言談舉止，林雲便敏銳地察覺到這個地方的人際關係存在著鮮明的派係之分。那些腰纏萬貫的富商們往往自成一夥，而文質彬彬的士子們則聚集在另一邊；此外，身份尊貴的世子們也形成了一個相對獨立的小團體。
在這種氛圍下，偶爾會出現富商主動向世子或士子打招呼的情景，雙方之間似乎保持著一種表麵上的禮貌與客套。同樣地，士子們有時也會積極地與世子攀談交流，但這種互動卻極為罕見。相反的情況更是少之又少，幾乎沒有。總體來說，這三個群體之間的界限分明，彼此之間的交往顯得頗為微妙。
林雲一時也有點懵，自己這是算那一夥？隨即一抬頭看到更近舞台之前，擺放著三個桌子，但是現場眾人好像都沒有想去坐的意思。林雲知道這裡麵肯定有些規矩，但是無所謂，再大的規矩能大的過他嘛。
隻是眾人見林雲坐在了第一排中，偌大的房間竟然沒了聲音。這種注目禮讓林雲也是有些尷尬，但是現在起身隻會更尷尬，於是索性就躺平，看到林雲沒有任何起身的意思，旁邊的侍女也是立刻給林雲倒茶。
“額咳咳，這位置有啥規矩嘛”林雲看到有侍女還是低聲的詢問了一下。
“公子不必擔心，第一排其實沒有什麼規矩，隻是因為位置靠前且隻有三個，為了避免大家搶位置爆發衝突，所以在柳姐姐上台後，如果想要穩坐第一排的就得接受下麵的客人的挑戰”
“什麼挑戰？”林雲想了想這和搶榜一有些像，但是這個檔次總不能比誰錢多吧。
“那要看公子了，可以比詩詞歌賦亦或者琴棋書畫，甚至公子如果對自己的錢財很有把握也是可以比錢財”。
“那這邊大多數人比什麼？”林雲聽到是比這些多多少少有些放心了下來。
“詩和詞，因為柳姐姐喜歡詩和詞，之前也曾發下誓言，若哪位公子能夠贈予她一首千古名詩，不僅可以共度春宵而且事後姐姐離開清溪苑與他共度一生。”
“隻是一首詩詞就可以？而且清溪苑會放她離去？”林雲感覺自己有點不相信。
“千古名詩哪有這麼容易做出來，能做出千古名詩的也都是當世大才，所以麻麻也算是成全一對才子佳人。”
“原來如此！”林雲心中暗自思忖道。他畢竟是從現代社會過來，各種千古名詩早已見識太多，因此並未感到有何特彆之處。然而，當他仔細思考時，便意識到在華夏數千年來，真正能夠被譽為千古名詩的作品其實寥寥無幾。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柳清婉將自己置於了絕境之中。畢竟這裡是妓院，而非書院。此刻，她尚有利用價值，老鴇子尚能對她寬容相待；但若有朝一日她失去了價值，那麼老鴇子是否還會恪守諾言就難說了。在這個環境下，越往後誓言的約束力就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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