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清瘦的小女孩，出現在畫麵中。
視頻沒有聲音。
但很明顯能看出來，個子高一些的那個，一直在安慰另外一個，摸摸頭，手背貼貼她的臉，最後還抱了抱她。
分開時，個子高的還衝她晃了晃手機，大概是示意對方要保持聯絡。
等矮一些的女孩兒上了樓，她還站在原地，伸長了脖子看。
大概是確認朋友到家了，她才準備走。
可走了沒兩步。
忽然聽到了什麼似的。
沒有任何猶豫，她轉身就衝進了筒子樓裡。
前後，都和司念在接受采訪時對應上了。
視頻到此還沒結束。
末尾還有幾秒。
是有人被抬下來的畫麵。
哪怕視頻是黑白的，也能清楚看到，被抬出來的女孩兒，垂下擔架的手，有粘稠的液體在不斷滴落。
是血。
這幾秒鐘，一滴滴的血。
徹底點燃、激怒了互聯網。
“受害者拿出了視頻、拿出了短信往來，卑微自證，司法也判定她們無罪，但就是有蛆蟲看不見，四五十歲的惡心下賤惡臭男心思單純，被做局、被仙人跳，死得冤枉。13歲差點被打死的小女孩，心機深重、沒那麼簡單。我請問呢，你們畸形的大腦裡，裝得下一點點正常人該有的東西嗎？”
深夜。
黎笙睡在顧時夜身邊。
顧時夜神色冷肅的，看著網上的群起激憤。
他準備的營銷矩陣。
基本派不上用處了。
反殺尤大為這件事，黎笙沒錯。
用網上流行的說法來說……
自有大儒為她辨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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