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狀況,目前看來是開不了業了。
路平扔下先暫停營業幾個字,就急匆匆的走了。
留下除夕和康馨。
康馨這個姐姐雖然頗有心機,但是在關鍵時候,她總是很仗義,在自己需要幫助的時候,她總是伸出援助之手。
這個時候,她絕對不能放下她不管,除夕冷靜下來,先下了樓,把一樓的破碎的東西,打掃乾淨。
既然不想報警,又不想外人知道,這收拾殘局的事情,必須自己去做。
他又打電話給王局長,說有點事情,要請幾天假。
費了很大勁,才把這樓下,這被砸碎的東西清理出來。
除夕又找了紙,找了筆,寫了四個字,暫停營業,貼在了飯館的門外。
忙完這些,除夕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事情。
康馨的情緒麵臨崩潰的邊緣,她不能再在這個屋子待了,她那個汝山的家,肯定也是不能回去了。
平南的房子,也是陸平給她買的,也是不能回去的。
這個睡衣女人,竟然找到這裡,如此囂張砸了飯店,打了康馨,她肯定對他們的事情,調查的很清楚。
路平買給康馨的兩處房產和一輛車,她肯定都摸清了底細。
她那個二層樓的十幾平方的小屋,也不便帶康馨過去。
她們要去哪裡?難道這裡就沒有她們的容身之處了嗎?
她的湖南老家,她是回不去了,眼下能躲的地方就是她的家,她的老家小年莊。
除夕安慰著康馨道“姐,我那畫卷的家,可美了,你從來沒去過,今天我帶你回去,去玩玩,去見見太奶奶奶奶和爸媽。”
陸平礦上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絕對沒有心情再來管她,眼下她能待的地方,也就有除夕的家。
康馨不說話,這說明她都默認了,初夕忙道“姐姐,趕快洗漱一番,穿上漂亮衣服,我騎車帶你到車站,這個點咱們還能趕上從汝山到我們鎮上的公共汽車。”
康馨一動不動,除夕隻好到了衛生間,拿來濕毛巾擦拭她的臉,這一張極端漂亮的臉,如今腫的像馬蜂窩般,除夕輕輕的把臉上的淚痕擦掉。
又拿來梳子,幫她梳了一下頭發,又找了口罩戴在她臉上,又幫她換了身衣服,這才扶著她下樓。
康馨像癡呆了般,任由除夕給她洗臉梳頭穿衣,拉她下樓,把她扶在自行車的後座上。
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那幾記重重的耳朵打在她的臉上,疼在她的心上。
除了疼,她沒有彆的感覺。
這,就是她追求的甜蜜愛情!
除夕,用自行車載著康馨,兩人趕到了汽車站,把車子鎖在路邊,剛好趕上了汝山通往平桐鄉的公共汽車。
車子出了站,行走在汝山趕往平桐鄉的路上。
這條路自從上次中都日報報道後,每天的車都是異常的多。
車上人都在議論紛紛,這如今小年莊出名了,天天去往小年莊的車絡繹不絕,這條路該修了,再不修,咱們汝山人的臉往哪兒擱?
這來往的司機走在這條路上,沒有不罵的,坐在前排的公交車司機倒是很樂觀,“等著吧,這條路肯定會修的,我姐夫在交通局上班,我聽我姐夫說了,縣裡的焦書記都往市裡跑了好幾趟了,正在請人來設計圖紙呢,我們有盼頭了,這條路馬上要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