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新王曆第四年一月上旬暮夏
一致對外的三國放開手來對付深淵他們。徐國和成國各自派兵從兩邊對深淵他們進行包圍,約定好時間打算給他們來一次大反攻。
加上這次增員來的,約國本地共有2887個人。另外兩國回去再增加部隊人數,還能在拚湊出三千人。
深淵他們根本察覺不到敵人的變化,因為他們眼前隻有那一點哨兵,兩邊不是水就是坡。本以為隻有一個敵對勢力的他們並沒有保持多麼高的警惕。
岡侖日常外出巡邏,正好看見有人趟水。這裡不應該有人出現,但既然已經被岡侖看到,那必然要仔細問問。
“你是什麼人?”
“我說這河邊打魚的。”
“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不知道這裡打仗的事嗎?回去。”
“我就在這看看。”
“回去,乾什麼事都不行。”
在趕走這個人後,他們照常巡邏沒有再發現其他可疑的事。
徐國探子回去就將實情告訴徐國的將領,並將信息通過傳信的方式傳給成國。不要再讓成國的探子出現以免引起他們的注意。
不久的晚上,他們將所有的細節全都安排好,打算在白天發起進攻,在進攻的前一晚上就到位。晚上太黑他們的人根本看不見,隻能安排在白天。
已經知道岡侖巡邏範圍的他們很完美的藏住自己的人。當能見度已經可以模糊分清路徑的時候,各個地方的敵人開始行動。
對於高庭的戰士們來說,昨晚不過是平常的一夜,今天早上也不過是平常的早上而已,麵前敵人的工事把他們的視線擋的嚴嚴實實,看不見裡麵一點,因此他們根本察覺不到對麵已經站滿了人。
岡侖正要起來準備巡邏。所有的騎兵一分為二向兩邊跑去。可還沒走多遠就看見遠處的敵人。騎兵們立刻回去報信。戰士們緊急準備。
但時間根本來不及,三個方向的敵人突然衝過來,喊殺聲震天動地。岡侖果斷帶著所有騎兵們抓住敵人薄弱的地方攻擊。
正麵有深淵那些盾兵,左側有縱離雲的槍兵陣線,右側的目流景帶著弓兵們抵擋敵人,雖然弓射的遠,但是他們近戰的防護比不上深淵和縱離雲他們。
岡侖就帶著騎兵們重點支援這裡,敵人們像潮水一樣湧來,弓箭射在人群中就像扔進懸崖的石頭,不再反應出一點聲音。騎兵們衝擊那些弓兵射不到的地方,幾乎將敵人攔腰截斷。
馬上到騎兵威風八麵,下馬的騎兵銳不可當,落水的騎兵一個翻滾起來,舞起肉眼看不清蹤跡的刀。
深淵他們守正麵,而突然出現的敵人似乎忘記了他們自己在這裡布下的陷阱,有五十人被身後的人推進陷阱造成傷亡。手拿短柄槍和盾牌的戰士們就像海岸迎接海浪一樣迎接敵人。
大量的敵人衝開他們的陣線,但帶盾戰士人群就像泥潭一樣讓他們隻能進來不能從另一側出去。當這裡的人們真正靠近高庭戰士時才發現他們之間有無法逾越的鴻溝。
眼前高庭戰士的護甲裝備比他們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而他們有護甲值沒有護甲的人都隻是少數,大量的人都是拿把武器就衝過來。
刀劈斧砍打到他們的盾牌上,肩甲上,胸甲上,頭盔上,腿甲上,不起作用,隻能聽到一聲響,高庭戰士們的行動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而高庭戰士們的槍刺刀劈,錘砸斧砍沒有一個不能要了他們的命。王城壁壘們的盾牆他們不僅無法衝破,也無法翻越,就像一堵可以移動的牆一樣,還能刺傷他們。
另外一邊的人槍林更不用多說,並沒有多少個很有勇氣的人敢靠兩條腿,硬衝麵前緊密的長槍。
槍與槍之間的間距很小,側著腰都不能進入,更何況槍尖的位置也不一樣。有的靠前有的靠後。
這是最穩固的防線,正麵的敵人不敢硬衝,不過他們也沒有必要硬衝,一些敵人繞到他們身側企圖從側麵打開,槍兵的數量並不足夠。這是敵人不幸中的萬幸。
他們終於一邊牽製一邊包抄瓦解槍兵的防線,這裡原本是最牢固的,可現在他們又是最脆弱的。槍兵身後的勇士,誓守劍衛,起義豪傑們與這些敵人打在一起,在混戰中太長的武器反而影響發揮,槍兵們紛紛棄槍拔出副武器。
深淵那邊還在廝殺,傷兵後退,無傷者向前,深淵仗著自己的力氣和裝備在人群中橫衝直撞。每一次攻擊必定乾掉一個敵人,盾牌一拍就是幾個人倒地。
王城壁壘們,劍盾士,軍團戰士,鐵甲騎士這些沒有一個是不抗打的,他們形成的陣線讓敵人寸步難進,即使敵人認清他們不可撼動的事實,但身後的人推,前麵的敵人逼近,不上也由不得自己,不死也由不得自己。
弓兵這邊因為有騎兵的幫助,壓力小的多,飛梭的弓箭射入人群,逼近他們的人一個個倒下,騎兵又截斷了敵人的後路和戰友。就算有人近身那也無所謂,弓兵的力氣是掄不動劍還是砍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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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是弓兵,就根本不可能怕近戰,除非手裡隻有一把弓。但沒吃沒喝沒房的高庭武器多的是,複撒經曆許多後深知帶多個武器的重要性,多個武器意味著多種戰鬥能力。多種活命機會。
不少敵人抱著激動的心情來到弓兵麵前,激動的以為自己就要立功,但是眼前的弓兵理都不理他,隻有一個弓兵拔出雙手劍把他打的難以招架,一劍刺死。
走在河水上的騎兵們移動能力被河水乾擾,所以現在就像步兵一樣阻攔敵人,如果情況不好就騎馬後撤,拉開與敵人的距離,附近的弓兵解決完他們麵前的敵人後就會支援他們。
雖然敵人的數量眾多,但人數上來講也就比高庭多幾百,因為徐,成兩國的大部隊還沒有帶來。現在發起襲擊的隻是前不久帶來的現有軍隊罷了。
戰鬥時間還在延長,目流景那邊的戰鬥混做一團,深淵麵前的敵人已經冷靜下來不敢再硬衝。弓兵和騎兵麵對的敵人因為走在河水中,想跑都跑不利索。是最早被全滅的那一方。
弓兵立刻轉身幫助另外方向的戰鬥,可看見自己人和敵人打成一團,不適合這麼多人一起放箭。在一個眼尖弓兵的呼喊下向夾穀口的敵人放箭。這逼迫他們連連後退,躲回掩體內。
同時,騎兵們支援縱離雲這裡的戰鬥,騎兵的加入對原本就很劣勢的敵人來說更是雪上加霜。他們被眾多戰士糾纏著,想走也走不掉。騎兵的速度可比他們快多了。
縱離雲這邊是最後打完的,戰鬥結束後清點戰損。死亡217人,重傷186人,輕傷445人,累計殺敵1378人,俘虜12人。
打掃完戰場時已經是晚上。渾身疲憊的深淵:“你們誰還有精神?今晚上他們估計是不會再來了。我太困前半晚守不了夜。”
目流景:“前半晚我來,你們誰困了放心去睡。”
岡侖:“那我守後半晚。”
縱離雲:“你一大早還要巡邏,不行,我這就去睡,後半晚我來。”
敵方的大營
“都失敗了!”
約國國君不可置信的說。
回來彙報的將領心裡緊張,同樣害怕。
將領:“我們就是一大早就開始反攻,但是那些人特彆厲害,左右兩邊過去的人一個都沒回來,我們這邊是因為有擋箭板才沒像他們一樣全滅。”
徐國的臣子:“這可是天大的壞消息,我必須要告訴我們徐君。”
成國的臣子:“我們帶來的那些人居然剛過來就一個不剩,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祖上打過最大的仗也不過如此,但這次竟沒有一個人回來。”
約君:“各位,事已至此我們一定要想辦法解決,這已經不隻是我們的存亡,還關乎你們兩個地方的存亡,我們三個人的兵力加起來居然還不能趕走那些人。一旦我們失敗,我們必然被他們吞沒。”
徐國臣子:“是是是,我們必定竭儘心力為您獻計獻策,但眼下該怎麼辦?我們還不知道我們國君,和徐君什麼時候能帶人來。要是他們趁現在我們虛弱的時候過來怎麼辦?”
約國老臣:“不怕,那個夾穀口本就難走,更何況他們還打了半天都仗,晚上睡不睡的安穩還兩說,必然和我們一樣疲乏,你要知道他們也是人,是人就會困就會累。”
約國老臣:“以前我們還沒有分開的時候打過一些仗,有個人說要以晨擊夜,意思就是說我們要用我們早上的精神去打晚上精神的他,我們的人精神了,去打疲乏的他們,這樣我們就能贏的容易一些。”
約君:“那您的意思就是說這個晚上他們不會跟過來了?”
老臣:“這種事最主要還是看人,是什麼人才能乾什麼事,那些人雖然強,但我們這麼一打,他也被折了銳氣。也怕我們還像這樣打他,我們對他們不知道多少,可他們對我們也一樣。所以如果是我,我今晚就好好的休息。”
約君聽候雖然心裡還是怕,但也安心些,也心裡重複祈禱今晚彆出事。
約君:“成君和徐君都沒說自己什麼時候能把人帶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