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的門被推開,進來4名製服男探員。
不由分說一起動手把盧謙的手腳都綁在座椅上。
4個黑製服的動作很熟練,顯然經常給犯人用這種方式審訊!
腦袋已被卡扣鎖住,脖子也被箍住,座椅上的各種裝置此刻全部發揮作用。
盧謙被鎖的全身一動不能動,就連眼皮都被兩個夾子支開,想眨眼都不行。
全身隻有嘴巴能動!
果然是特務,心狠手辣,對嫌疑人用刑!盧謙對那一身製服的感覺瞬間變得厭惡,對眼前的蛇蠍女特務怒目齜牙!
程謹瑜對疑犯的反應很滿意,在她看來這就是怕極而怒,強裝鎮定。
她把奇物放在麵前的桌子上,推到盧謙麵前,冷冷一笑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昨天晚上11點你在哪裡?”
“在宿舍睡覺!”
聽到這回答,程謹瑜感覺自己被調戲了。她深吸一口氣,胸膛劇烈起伏,頓時控製不住內心的怒氣,不再猶豫。
程謹瑜把手放在封印盒上。
4名探員看到她手上的動作,迅速退出審訊室,關上房門,慌忙遠離審訊室!
封印盒的蓋子才是盒子本體,拿走蓋子後隻剩下一個底座,露出一個紫黑色澤蘑菇,被放置在封印盒底座的天鵝絨上。
一瞬間!
盧謙的金手指能量就往上跳了1克密。
他推測自己的身體被奇物瞬間汙染,產生黑暗元能,汙染還在繼續,他體內的黑暗元能還在以每2秒1克密的速度上升。
這汙染對一般人確實很恐怖!
程謹瑜拿著盒子蓋退到玻璃牆邊,遠離奇物,爭分奪秒,快速提問
“昨晚11點你在哪裡?”
盧謙的眼睛被夾子撐的大大的,直視前方。
但他的主視野現在是一堵白牆,因為第二視野被調到主視野,占據了視網膜的主要部分。
他不去看視網膜左下角的小視窗,即使這樣,他眼角的餘光多少攝入一點小視窗中的信息。
這就使得他心裡一陣陣難過,很後悔。
那種難過、悔恨之情像潮水般一波一波衝向他的腦海,洗禮著他的靈魂。
盧謙隻想懺悔,想傾訴;想把自己出生以來做過的事情向人訴說,不管他是誰!
在這種心情的刺激下,他一臉濃濃地悔恨,好像神誌有點不清楚地回答
“我,我,我在宿舍睡覺。”
程謹瑜必須抓緊時間,至於疑犯的回答是否真實,那不用現在考慮。她隻管在最短時間內把問題都提出來。
於是,她語氣快速地追問
“你去過周公館嗎?”
“周公館?我,我不知道在哪裡?”盧謙痛苦地回答,語速緩慢。他想多拖一會兒時間,他就不信程科長能抗住奇物的汙染。
“你認識周培嶽嗎?”程謹瑜急切道。
卻見疑犯陷入痛苦的回憶,過了少許才結結巴巴道
“我,我不,不認識!”
盧謙的金手指能量增加了37克密,還在增加。
他心裡不著急了,除了腦子不斷被難過之情一陣陣侵襲,沒有其他不適,理智還在。
為了讓自身能產生更多的黑暗元能,忍一會兒也值得。
他利用占小便宜的心態壓製自己想坦白的衝動!
盧謙其實可以把前麵的小視窗也關掉,一點都看不見奇物。
但那樣的話他甚至不知道奇物的作用,都不知道自己做出什麼樣的表情才合適,他的表演就不真實了。
所以當他發現眼角餘光看到那點奇物後,理智還在就沒關掉小視窗!
“你加入了永恒教?”程謹瑜突兀地提問。
聽到這個問題,盧謙心裡一突,怎麼回事,特勤局和永恒教也有瓜葛,敵對還是同夥?
神誌不清的情況下,一瞬間想不通問題太多,他就不敢亂說。
決定還是專心擺脫眼前麻煩為好,於是慢條斯理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