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子先進殿內,跪地稟報“回皇上,觀保大人及家眷已到。”
“快快,要他們進來!”乾隆滿臉焦灼,迫不及待地說道。
隨後,觀保夫婦被宣進殿內。
觀保夫婦剛踏入殿門,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心頭一顫。隻見那高高在上的龍椅之上,皇上正滿臉怒容地端坐其中,一雙銳利的眼睛仿佛能噴出火來。而在一旁,老佛爺亦是神情嚴肅,正襟危坐,不苟言笑。
更為詭異的是,平日裡難得一見的五阿哥、晴格格等一眾皇室貴胄竟然也都齊聚於此。每個人的眼神之中,不是熊熊燃燒的怒火,便是深深的憂愁與焦慮。
再往地上定睛一看,竟跪著一個渾身浴血、頭發蓬亂不堪之人,其狼狽模樣猶如一名窮凶極惡的罪犯。此情此景,讓觀保夫婦瞬間慌了神兒,完全摸不著頭腦,不知究竟發生了怎樣驚天動地的大事。
欣榮見此情形,心中同樣惶恐不安。她暗自思忖“不會吧?難道那個家夥已經把我給供出來了?可我每次與他會麵時,皆是戴著麵紗,而且行刺之事一直都是由小翠跟他聯絡對接的呀!隻要我咬緊牙關,堅決不認賬,量他們也拿我沒轍。”想到這裡,欣榮稍稍定了定神,但心跳依舊如鼓擂般劇烈。
儘管三人心中早已是波瀾壯闊,但還是強作鎮定,一同上前向乾隆皇帝和老佛爺行禮參拜道“微臣(妾身)參見皇上,參見老佛爺。”
乾隆皇帝隻是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隨後開口說道“觀保啊,你和你的夫人暫且起身站到一旁去吧。朕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的好女兒欣榮。”說罷,他將目光直直地投向了欣榮,那眼神仿佛能夠洞悉一切秘密。
觀寶夫婦聽到這話後,心中“咯噔”一下,瞬間感覺情況不太妙,但眼下他們彆無選擇,隻好乖乖地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站立著。
緊接著,乾隆皇帝端坐在龍椅之上,滿臉威嚴地開口問道“欣榮,你可知道朕此次召見你所為何事?”
欣榮微微抬起頭,臉上露出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情,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皇上,臣女實在不知啊。”
乾隆皇帝見狀,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提高聲音說道“你當真不知?難道你不清楚何為欺君之罪嗎?”
欣榮心中一緊,但依然強作鎮定,咬了咬牙,再次回答道“回皇上,臣女真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自從一個月前離開皇宮之後,臣女便每日待在房中閉門思過,從未踏出房門半步啊!”
隻聽乾隆皇帝冷哼一聲,冷笑著繼續說道“那好,既然你說你一直在房間裡思過,那你可知還珠格格如今身受重傷一事?”
欣榮心頭一驚,下意識地看向乾隆皇帝,連忙搖頭說道“欣榮不知道啊,還珠格格竟然受傷了?這怎麼可能呢?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膽,傷害還珠格格?”
乾隆皇帝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欣榮,一字一句地說道“就是你身旁不遠處的那個男子所為。而且,他剛剛還親口指認,說是受你指使才對還珠格格下此毒手的。”
欣榮臉色驟變,急忙跪倒在地,大呼冤枉“皇上明察啊,臣女一直深居簡出,連宮門都未曾出過,又怎會認識這樣一個殺手呢?”
乾隆皇帝嘴角微揚,立刻反駁道“哦?你倒是反應挺快。那朕問你,你如何得知他便是殺手?難不成你未卜先知?還是說你與他早有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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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不知道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呀!”欣榮神色慌張地連忙擺手否認著,眼睛卻不自覺地瞟向那個渾身血跡、衣著怪異的男子,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哼!你休要狡辯!朕且問你,你怎會僅憑這血跡和打扮,就能如此篤定地認定他便是凶手?再者,剛剛朕不過提及是他害得還珠格格身受重傷,你便一口咬定他乃專業殺手,難道這其中沒有什麼貓膩不成?”乾隆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欣榮,仿佛要看穿她內心所有的秘密。
欣榮被乾隆這般質問,頓時嚇得臉色煞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但她仍強裝鎮定,努力辯解道“皇上明鑒呐!我隻是根據常理推斷而已。一般來說,身負重傷又身著奇裝異服之人,多半不會是什麼良善之輩,所以我才會猜測他或許是個職業殺手。況且,皇上之前已然言明是此人加害於還珠格格,我自然也就順著陛下的意思往下想啦。”
然而,皇上顯然並不相信欣榮這番說辭,他冷哼一聲,厲聲道“大膽欣榮!害人之事豈能單憑臆測?更何況,此事關係到還珠格格的生死安危,容不得半點馬虎。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敢抵賴不認?朕告訴你,倘若你再不從實招來,不僅你自身性命難保,就連你的父母家人都將受到牽連!”
聽到皇上此言,欣榮更是驚恐萬分,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但她深知一旦承認與刺客相識並合謀行刺之事,後果必將不堪設想,於是咬緊牙關,繼續哆嗦著說道“我……我……”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黑衣人突然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好一場精彩絕倫的大戲啊!皇帝老兒,就讓老子來告訴你真相吧!這個女人自打踏入此地開口說的第一句話起,老子便已認出了她。雖說她每次見到老子時都戴著麵紗,但她那獨特的嗓音卻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的。沒錯,正是此女買通老子前來刺殺你的還珠格格!”。
這話一出,整個場麵頓時陷入一片混亂之中!眾人驚慌失措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隻見永琪猶如一頭狂怒的雄獅般,身形一閃,便如閃電般飛身衝到了欣榮麵前。他滿臉憤怒,雙目噴火,用儘全力一把掐住了欣榮那纖細的脖頸,並破口大罵起來“你這個心如蛇蠍、毒如黃蜂的惡婦!上次你妄圖下藥爬上我的床,幸得皇阿瑪寬宏大量饒恕了你。沒想到你賊心不死,現今竟敢將毒手伸向我的小燕子!
看看如今的她,已被你害得奄奄一息!我告訴你,如果小燕子有個三長兩短,我定會讓你付出慘痛代價!不單單要捅爛你的胸口十次以上,還要讓你的父母都來為你的罪行陪葬!”
此時的欣榮早已被嚇得花容失色,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她想開口辯解,但由於脖子被永琪死死掐住,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望著永琪那充滿殺意的眼神,欣榮隻覺一股寒意從脊梁骨升起,她毫不懷疑,隻要自己稍有反抗,永琪就會立刻取走她的性命。
而站在一旁的觀保夫婦更是被嚇得渾身顫抖,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他們驚恐萬分地連忙上前,噗通一聲跪倒在了五阿哥麵前,苦苦哀求道“五阿哥饒命啊!請饒過小女一命吧!眼下不過是那殺手的一麵之詞罷了,咱們還是先聽聽欣榮如何解釋再說。若真查明此事與小女有關,老臣任憑五阿哥發落,絕無怨言啊!求求您高抬貴手,快快放開小女吧!”
爾康見此情形,趕忙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緊緊地拉住永琪的手臂,急切地喊道“五阿哥啊!我深知你對她心懷憤恨,但她的生死存亡,自有皇上來決斷。你還是暫且放下心中怒火,先放開她吧!”
聽到爾康這番話,永琪那原本燃燒著憤怒火焰的雙眸逐漸恢複了一絲清明。他微微顫抖的雙手緩緩鬆開,然後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慢慢地向後退去,靜靜地站在了一旁,等待著乾隆皇帝接下來的審問。
此時,乾隆皇帝滿臉怒容,狠狠地瞪著欣榮,厲聲嗬斥道“哼!好你個不知好歹的欣榮!朕先前已經給了你主動認罪的機會,可你卻毫不珍惜,至今仍然滿口胡言亂語、抵死不認!莫非非要等那殺手將你們之間的更多齷齪之事一一道出不成?”
欣榮先是一陣狂笑,笑聲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隨後咬牙切齒地回應道“哈哈哈哈……沒錯,就是我乾的!我本應是與五阿哥奉旨成婚的福晉,可為何你們每一個人都如此厭惡我?五阿哥更是像見到洪水猛獸一樣將我無情地推開,最終致使我慘遭退婚之辱!這到底是為什麼?
那個一無是處的小燕子究竟有何魅力?她要家世沒家世,要學識沒學識,我又怎會甘心為他倆讓出道路,眼睜睜地看著你們這群人歡天喜地,而我自己卻顏麵儘失,從此無人問津呢?所以,是我雇傭了殺手,也是我抓住了蒲公公貪婪愛財的把柄,威逼利誘他向我稟報小燕子他們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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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做之事,我皆坦然承認。然而唯有一事,哪怕是死,我也絕不會認可!我從未指使他去殺害小燕子啊!我的初衷不過是想讓她容顏受損或是受些傷痛而已。我心裡很清楚,這事情遲早都會敗露出來。我一人身死倒也罷了,但我絕不能連累我的父母雙親。”
“此時,皇上已然親臨現場,事已至此,微臣堅信小女再也不敢說謊了。所以懇請皇上能夠再次徹查此人的真實身份啊!”觀保滿心惶恐地跪地祈求著。
“哼!”皇上冷哼一聲,怒目圓睜道“不管你那女兒究竟是想要殺人滅口,還是僅僅隻是傷人致殘,都是因為她的過錯才致使小燕子遭受這般磨難。也是她那顆歹毒的心腸引發了這場災禍。至於這個刺客的身份,朕自然會調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欣榮你實在是罪大惡極、膽大包天!竟敢買通殺手行刺格格,甚至還收買宮中公公泄露小燕子的行蹤。此次朕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皇上!臣知道欣榮她犯了大罪,但欣榮她真的不是有意要害死還珠格格的啊,請皇上看在老臣的薄麵上,饒她一命吧!”觀保大人滿臉悲戚之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額頭撞擊地麵發出砰砰之聲,其求饒之懇切令人動容。
然而,皇上卻是怒目圓睜,厲聲道“朕若饒了她,誰來饒過小燕子?如今那丫頭隻剩最後一口氣吊著,朕如何能咽下這口惡氣!來人啊,將這歹毒女子拖下去斬了!”
聽到這話,欣榮瞬間麵如土色,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從未想過自己竟會麵臨如此絕境,死亡的恐懼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她深知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可內心深處卻依舊抱著一絲僥幸,希望能夠逃過一劫。
就在侍衛們即將上前將欣榮帶走之時,她突然像是發了瘋一般,不顧一切地衝向一旁的黑衣人,緊緊揪住他的衣角,聲嘶力竭地怒吼道“你說啊!我沒有讓你對小燕子下死手,對不對?我隻是讓你毀掉她的容貌而已!你為何要捅死她?你這個混蛋,都是你害了我!你快給我說清楚啊!”此時的欣榮已然失去理智,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怨恨。
隻見那黑衣人猖狂地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如今才知曉悔恨、懼怕死亡嗎?想當初,可是你主動找上我尋求合作的呀!你親口所說,讓我去傷害還珠格格,毀掉她的如花容顏。
隻可惜呀,最終卻是你被我成功地反製了一手。我心中痛恨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兒,而你呢,居然主動將他的還珠格格送到我的麵前,並且還給予我如此巨額的銀兩。哈哈哈!不得不說,這隻能怪你自己運氣太差,花錢收買殺手時竟碰上了我這般人物。倘若條件允許,我真正想要誅殺的其實是那個坐在龍椅之上的皇帝啊!”說到此處,黑衣人又是一陣狂笑不止。
而在一旁圍觀的眾人聽到這番話後,皆是嚇得膽戰心驚。爾康見狀,眉頭緊緊地皺起,稍作思索之後,心中便已然有了計較。隻見他快步上前,對著乾隆拱手行禮,然後開口說道“皇上,微臣聆聽此人所言之後,對於他的真實身份已經有所判斷和把握了。依微臣之見,此賊恐怕乃是白蓮教的殘餘勢力。”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的心都不禁猛地一顫。誰能想到,眼前這個窮凶極惡之人,竟然會是臭名昭著的亂黨分子!就在此時,永琪也出聲附和道“怪不得昨日他竟敢口出狂言,聲稱自己並無九族之憂,且絲毫不懼身死,更是一直對皇阿瑪心懷怨恨。欣榮啊欣榮,真沒想到你竟然會與這樣的亂黨之徒相互勾結!”
此時的欣榮仿若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聲嘶力竭地大喊著“你給我閉嘴!閉嘴!”接著,她如同一條可憐的爬蟲,爬到她爹麵前,哭天搶地地說道“爹,你要救我啊!女兒真的是不知道此人的底細啊!我隻想報複一下小燕子他們。真的沒有勾結亂黨啊!”
一旁的紫薇看到她這副貪生怕死的醜態,隻覺得一陣惡心,仿佛吞了一隻蒼蠅。她上前一步,厲聲道“你給我閉嘴!現在知道怕死了?自己如此惜命,怎敢安排人對小燕子下毒手?俗話說,刀劍無眼,真到了那一刻,安危如何預料?你不就是記恨五阿哥愛小燕子不愛你嗎?小燕子若真的死了,你怕是最開心的那一個人吧!”
這話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刺中了欣榮內心最真實的惡念。對啊,她何嘗不想過,要是小燕子死了就好了。然後,欣榮如被抽走了脊梁骨一般,啞口無言,癱軟在地。
老佛爺也是看著這場麵,失望、害怕、震驚得如鯁在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隻是連連歎氣,然後對著在她一旁跪著的蒲公公,有氣無力地說道“哀家也累了,皇帝自會對你有所懲戒。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在哀家身邊幾十年了,真的沒想到……”
老奴深知有愧於老佛爺啊!蒲公公滿臉懊悔,如搗蒜般對著老佛爺磕了兩個響頭,悲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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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看著眼前混亂不堪的場麵,隻覺得頭痛欲裂。他怒聲嗬斥道“都給朕閉嘴!所有犯罪之人,朕都會給予你們應有的懲罰,絕不姑息!”
然後,他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黑衣人,厲聲道“你們這群餘孽,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朕乃大清之主,朕的皇阿瑪和皇瑪法開創了這盛世大清。你們這群妄圖反清複明的烏合之眾,無疑是自尋死路。明朝的滅亡是曆史的必然,如今我大清國運昌盛,風調雨順。朕定會將你們這群餘孽一網打儘,以免殃及無辜。來人啊,把此人拉下去,立刻斬首!”
欣榮則被關進宗人府,等待擇日問斬。而那貪財的蒲公公,因被他人收買,助紂為虐,釀成大禍,被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隨後被貶出宮外,永世不得當值。
這幾聲宣判,猶如晴天霹靂,讓大廳瞬間鴉雀無聲。隨後,欣榮哭天搶地,求饒道“皇上饒命啊!皇上,欣榮不想死啊!”
“老臣求您了,皇上!臣就這一個女兒,求您饒她一命吧!皇上!”
就在這時,隻見常壽頭發散亂如雞窩,手中緊緊攥著一本書,如一陣風般急匆匆地跑來,邊跑邊大喊道“皇上!皇上!臣找到了!昨夜,臣翻箱倒櫃,找了一夜啊!終於找到了這本古籍啊!這上麵詳細記載了天山雪蓮和千年靈芝的信息啊,皇上!”
隻見常壽匆匆說完,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場麵已然混亂不堪。他麵露尷尬之色,囁嚅著說道“對不起,皇上,臣不知此處竟有如此多人。臣這便告退。”
此時,觀保大人突然插話道“常太醫,您剛才可是說要在古籍上尋找天山雪蓮?”
“是啊,大人!還珠格格心臟被刺,命懸一線。唯有此二物,方可助力修複心臟啊!否則,隻能勉強維持罷了。”常壽連忙答道。
“您若方便,可否將此書予我一觀?我倒想看看這稀罕之物究竟是何模樣。”觀保大人說道。
“給你。”常壽毫不猶豫,立刻將書遞了過去。
這時,乾隆皇帝麵露驚喜之色,急不可耐地說道“難道你那裡有天山雪蓮?其他眾人也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燃起了希望,眼巴巴地等著。”
隨後,觀保大人仔細看了看天山雪蓮的那頁書籍,然後若有所思地說道“回皇上,老臣若沒記錯的話,臣家中庫房確實有此一物。”
“真的嗎?你所言可是當真?這可是極其難尋的稀世珍寶啊!”常壽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切地問道。
“你快說!給朕說清楚!若是真的是天山雪蓮救了還珠格格,那也算是大功一件,將功補過了!”乾隆皇帝迫不及待地說道。
“沒錯,皇上,您可還記得康熙帝早年多次揮師準噶爾、邊疆等地?彼時,臣的祖父亦在其中啊。後來有一次,他歸家時帶回一株蓮花,言其開於懸崖之上,甚是奇特。因其罕見,便采摘下來。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如今它已枯萎,臣將其置於一個瓶子中。不知是否還有得救呢?”
“雖說並非鮮活的天山雪蓮,但隻要尚有部分葉子,臣便可先嘗試一番。事已至此,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常壽說道
“那還不快去。小路子,你等隨觀保大人速速取來。”
“皇上,倘若還珠格格有幸保住性命,還望皇上網開一麵,饒恕小女一命吧。”
老佛爺在一旁也勸解道“若他真能拿出天山雪蓮救了小燕子,就饒了欣榮一命吧。她年紀尚輕,生得如花似玉,這般死去,著實令人惋惜。”
乾隆思索片刻後說道“隻要還珠格格性命無虞,朕便可饒欣榮不死。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屆時,你們切不可再求情,以免挑戰朕的耐心。”
“謝皇上,臣謹遵聖旨。隻要能活著便好,畢竟這是她自己犯下的大錯。”
欣榮此時亦是懊悔至極,祈禱著那株天山雪蓮能夠救活小燕子,也能拯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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