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鳶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一下便想到了什麼。
臨近年關,謝府之中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她,可南知鳶還是有些如坐針氈。等到謝清玨下值回來之後,南知鳶第一時間將他給叫過來了。
謝清玨今日去了刑部,便是連官服都沒有換。
南知鳶見到謝清玨,剛想同他說什麼,可嗅見謝清玨身上的血腥味。南知鳶下意識轉過頭來,捂住嘴便想吐。
卻見謝清玨眼前一亮,他沒有再往前走,卻興奮地問南知鳶。
“這是怎麼了?這是有了?!”
南知鳶一聽他這話,便已經忍不住地翻了一個白眼。
她捏著鼻子,上上下下掃了謝清玨“先去換身衣裳,我便同你說。”
謝清玨聽著南知鳶的話,下意識咳嗽了一聲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
他方才在那人堆之中,都嗅不出來身上的血腥味了。
隻不過謝清玨還是老老實實的聽了南知鳶的話,先去前院草草衝了一個澡,將衣裳換了之後再回了後院。
謝清玨低下頭來正整理著袖口,南知鳶便走到了他的身側。
他便是不用抬頭,都聞到了南知鳶身上專屬的氣味。
“可是來問我曲姑娘的事?”
南知鳶還沒有開口,謝清玨便了然地說道,還抬眸看向了南知鳶。
南知鳶方才已經在喉嚨口即將脫口而出的話,便這麼被卡在了原地,不上不下的。
“嗯?”
謝清玨眉梢一挑,看著南知鳶。
她歎了口氣,頷首“不錯,我便是想來問你這一回事的。”
南知鳶咬著唇,眼神擔憂地看向謝清玨。
“當初我讓你莫要和陛下說這一回事,你你可曾同陛下說了?”
南知鳶心中七上八下的。
如今見著那曲姑娘的人少,定然是有人同縣主說了什麼,縣主才會知曉她的身份。
若是挑撥縣主與曲家關係的是崔令姿,那麼一切都說得通了。
隻是
隻是若這事陛下不知曉,卻叫崔令姿闖了這般大的禍患,南知鳶心中都已經揪了起來,擔心崔令姿會因著這件事受到陛下的厭棄。
好在,在她說完之後,謝清玨頷首。
“陛下已然知曉了。”
他頓了頓“隻不過最開始不是我說的。”
“嗯?”南知鳶聽著謝清玨這話,腦子一下卡頓住了。
不是謝清玨說的,那又是何人
等會兒
南知鳶眼眸一亮,抬起頭來看向謝清玨“莫非莫非是令姿說的?”
謝清玨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