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外出狩獵的雄獸人被族長派回部落取東西。
理由是瞎編的,熱鬨是真看到了。
驚愕之後,怒火滔天的雄獸人嗓門極大,“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族長!”
氣狠的他沒注意到越來越多的身影聞聲聚集過來,也沒反思下床上的身影為何一動不動。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獸人們拚命擠過來,有的還想越過他看看裡麵的情況。
平時他們可不敢這麼囂張地扒著族長山洞往裡瞧,這不是族長出去了嘛!
人天生愛吃瓜,獸人也不例外。
雄獸人一臉懊惱地放下草簾,攔得住這個攔不住那個,最後乾脆破罐破摔不管了。
希望族長不要怪他,他是真的阻止不了。
有人扒開一條縫眼尖瞄到裡麵的情形,倒吸口氣,“這不是阿花的獸夫嗎,怎麼和族長伴侶還有她兒子在一張獸皮上。”
“啊,阿娘,阿齊哥哥什麼也沒穿!”
“小雌性家家的,彆看這個!”
有人不信,抻頭看了一眼驚詫道“一張獸皮?脫光了?他們大白天的一起睡覺了?我滴個獸神在上,還真是!”
“娘嘞,兒子和娘還有一個老頭?”
“哎呦呦,劉阿叔雄風不減啊!”
“我就說阿花的獸夫平日那麼照顧他們娘倆肯定有貓膩!”
“就是太瘋狂了點”
有獸人想問匆匆趕來的阿花,被對方陰沉的臉色嚇退。
阿花帶著兩個兒子三個女兒風風火火地闖進族長山洞,對準迷糊醒來的老家夥,照臉呼了好幾巴掌,邊打邊罵,“你個老不羞的!平日送點吃的喝的我都忍了,現在連人都送到床上去,你還要不要臉!”
“我真是命苦啊,怎麼攤上你這麼個恨不得連家都往外搬的獸夫!”
她女兒上前幫忙順著心口,避免她喘不上氣,埋怨的目光射到阿爹身上。
元卉的尖叫喚回了老家夥的智商。
“是風澤那個狼崽子騙了我!”記憶回籠的他怒不可遏,氣得嘴唇哆嗦,“還有那隻虎崽子!”
這倆崽子是想毀了他啊!
外頭也有獸人提到了風澤,“阿澤,剛才我看到你跟在阿花的雄獸人身後,他們倆的事你不知道嗎?”
沒心眼的獸人根本想不到嫁禍這一茬,能和元卉他們幾人有腦子的真不多。
風澤眸色黯淡,很是傷感,完全不是在外那副自傲模樣,“二娘不喜歡我和老族長的勇士們接觸,發現我爹不在,我就走了。”
獸人們記起之前他遭受後娘虐待的傳聞,看向他的目光帶上了同情。
沒娘的崽子是根草呦,瞧瞧都被欺負成什麼樣了?親爹的山洞都不能進了!
裡麵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有什麼好看的!”發現有人偷偷掀開草簾往裡看,元卉驚怒交加的聲音炸了起來,“都沒事乾了是不是?”
“讓他們看!”阿花稍稍平複了怒火,蒼老的臉上冷意涔涔,“你們敢做丟人的事還怕讓人看!”
“阿花嬸”元卉有口難辯,被人團團堵住下不了地。
指望不上那個老東西。
她將光溜溜的兒子蓋住,頗有些孤立無援的滋味。
隻能窩火地說上一句,“我和阿叔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被人打暈的!”
阿花的大女兒搶在她爹之前譏笑道“這些年我爹怎麼對你們娘倆的,部落裡的獸人們沒有一個不知道,他寧願餓了自己的孩子也是要接濟你們的,你現在知道說你是無辜的了?”
“好了,大妹。”阿花的二兒子看著他爹歎了口氣,“聽聽爹怎麼說?”
“是不是要和族長說清楚,從今天以後就不和我們這些親人來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