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畫姑娘則是去大廚房討要解酒湯了,就是那樣碰巧,世子爺正好去了問畫的屋裡,這才有了後麵的睡錯人。”
原迢迢聽了這出戲,都忍不住鼓掌叫好,“問琴喝了酒,難不成你家世子爺也喝了酒?
還睡錯了人,我看一個是襄王有意,一個是神女有情。
哦,對了,還有一個皮條客呢。”
杜鵑也覺得世子爺不厚道,她家姑娘都同意再提拔兩個姐妹了,可世子爺還這樣饑不擇食。
虧她還覺得世子爺端方重規矩呢。
問琴問畫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問琴得償所願,又惹了少夫人的嫌,想到的第一件事,自然是給自己拉個同盟。
問畫目前就是她天然的同盟軍,“對不住啦,今日是我連累了你,你彆怪我。
從今往後,咱們兩個好好伺候世子爺,以後再為他生兒育女,就圓滿了。”
問畫不忍心給問琴潑冷水,但為了減少麻煩,她還是堅持要為昨晚的烏龍事做個澄清。
“昨日你雖喝醉了,但世子爺可沒有喝酒。
我清楚地記得我離開屋子的時候,桌上的燈是亮著的,世子爺回來,不可能看不清榻上躺著的是誰!”
言外之意,這一切都是問琴蓄意勾引世子爺,才搞出來的偷龍轉鳳。
問琴仗著已經是賀知璋的人了,她與問畫說白了,也沒什麼不同,言語神情間,不複先前的低聲下氣。
“我都醉死過去了,哪裡還能知道後頭的事情。
不如妹妹替我問問世子爺,昨晚他怎的就把我錯當成了你?”
“或者,我直接去少夫人麵前說一說,妹妹昨日是如何口口聲聲地說著,要替我打算?”
問畫在這一刻,也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對是錯。
論資排輩,她比問琴先來覓香園,問琴該叫她一聲姐姐才是。
可問琴卻按著往日在逸梅園裡的稱呼,直接喊了她一聲妹妹,定下了兩個人以後在覓香園的地位。
一下子讓她變得被動,可她還不得不吃下這個悶虧。
她轉過臉去,麵露不悅,“我說不過你。
昨日我雖然說過要幫你,可還沒想好如何幫。哪知道你就順杆爬,直接把事情坐實了。
在這一點上,我是永遠也比不過你的。
我看往後,咱們也彆走得太近,我怕自己被你賣了,還覺得你是我親姐妹呢。”
問琴聽了笑靨如花,大概是昨晚上被滋潤過的緣故,今日瞧著她那張臉上,總透著一股子藏不住的風情。
“隨你,反正我隻管伺候好世子爺便是。”言語間,滴水不漏。
問畫想,這才是問琴的真麵目啊。
虧得她跟問琴打交道多年,這才對她留了一手。
昨晚上她確實留了燈,可那燈昏昏沉沉的,照著榻上的人若隱若現。
問琴有野心,她定會順勢而為。
賀知璋進屋的第一眼,隻會是香肩半露、身材曼妙的模糊背影。
試問這樣具有引誘下的氛圍下,一個正常的男人如何能夠忍得住當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