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世子爺從來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
當然,她去大廚房拿解酒湯也是事實,可院子裡隨便找個小丫頭不能去拿?
何況她還根據世子爺的習性,琢磨了他從正房出來的時辰。
在取湯的路上,她又特意繞路,故意磨蹭,為二人歡好製造機會。
一切果然如她算計的那樣,順利。
接下來的好長一段時間,除了初一十五和一些特殊的時候,賀知璋幾乎都點了問琴伺候,問畫能夠分點兒湯喝就不錯了。
覓香園裡,問畫儼然有失寵的風險,而問琴卻勢頭正猛。
下一秒,說不定就能被抬了做姨娘,甚至賀知璋還破例給問琴安排了一個伺候的小丫頭。
問琴緣何如此受寵?
在這裡就不得不說說賀知璋不為人知的喜好了。
他雖長相端方,宛若正人君子,娶的新婦原迢迢是大家閨秀,就是問畫在沈氏身邊伺候,也是小家碧玉,在床笫之間,頗為保守。
不似問琴,他事後想想,大抵是因為那日問琴飲了些酒,便暴露了本性,很是放得開,又身姿豐腴,讓賀知璋食髓知味。
這些日子便多寵愛了些,甚至於問琴提出的一些不是特彆無禮的要求,他都一一滿足了。
對待自己喜歡睡的女人,賀知璋還算大方,他覺得這沒什麼問題。
問琴自覺把少夫人的風頭都壓下去了,更覺在覓香園裡無人能比。
唯有問畫,看著那一碗接著一碗的避子湯送到問琴屋裡,悄悄皺起了眉頭。
但願,問琴以後不會後悔吧。
覓香園正屋裡,杜鵑同原迢迢抱怨,“那問琴姑娘,原想著是侯夫人身邊出來的,應是個懂事的。
誰知現在不過得了兩分寵愛,那尾巴就翹到了天上去。
這兩日來給您請安,都開始推三阻四的,搞得咱們院子裡誰不知道昨個兒世子爺又在她那裡留宿了似的。
您說她以後要是真當了姨娘,再生了庶子,會不會不安分?”
原迢迢今日竟一點兒不生氣,“跳得再高,還不是個通房丫頭。在當家主母生下嫡子前,她承寵再多,也下不了一個蛋。
現在夜夜承寵,都下不了蛋,以後就算當了姨娘,難不成她那肚子就爭氣了?”
杜鵑立馬想起之前安慰原迢迢的話,瞬間了然於心。
可到底還有兩分顧慮,“雖說那東西傷身,可也難保萬無一失。”
原迢迢卻不以為然,“一副被掏空了的身子,以後就算懷上,也不見得能生出個健康的兒子來,我怕什麼。
我現在反倒期待起她日後生個不是東西的東西呢。”
那時問琴就能體會到,現在有多得寵,屆時就有多淒涼。
杜鵑在原迢迢身上看不見半點兒少女慕艾的影子,這下子是徹底放下心來。
又見原迢迢麵上似乎還帶著喜氣,今日又格外顧著自個兒肚子,再一聯想到這幾日姑娘的月事似乎推遲了好幾日。
杜鵑心中升騰起喜意,“姑娘,您是不是,是不是懷上小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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