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過後,雪衣便著手做起了飯,等待著水門幾人。
昨天水門找她,就是為了班級成立之後,雪衣親手做飯好好的犒勞犒勞第七班的幾人。
雪衣欣然答應了下來,希望自己的手藝沒有生疏。
為此。
昨日雪衣就與水門買好了各自喜歡吃的食材。
辦公室的套間內傳來了做飯聲。
一會傳來油滋滋的響聲,一會又傳來翻炒食物的聲音。
穿著碎花圍裙,梳著單側披肩馬尾的雪衣哼著難聽的小曲,終是等到了水門班的到來。
渾身臟兮兮的幾人走進門,帶土就驚喜的喊道:“哇!是南瓜芝麻球!”
說時,帶土就搓著臟兮兮的小手就要拿起一個。
但卻被手持飯勺的雪衣姐,將其橫亙在他的麵前,阻斷了前行的道路。
抬頭看去,雪衣姐一臉嚴肅,叉著腰,嚴厲的對帶土說:“給我去洗手,不洗手不準上桌”
“啊”帶土身形一頓,不舍的看著眼前的芝麻球咽了咽口水。
“好啦,帶土,沒人會跟你搶的,咱們一去洗手吧”琳安撫著帶土,話落拉起了帶土與卡卡西,去到角落裡的小水池,洗了把手。
雪衣看向水門:“你不去嗎?”
水門似乎挺喜歡雪衣的發型的,呆滯了好久才被雪衣叫回神。
“啊,哦哦,我,我這就去”
水門乖乖排隊在後麵。
待鍋裡的飯菜全都裝盤後,水門先行起身幫雪衣將菜都端了上來。
琳愛吃的羊羹與草莓,帶土喜歡吃的芝麻球和昨日雪衣在外麵買的紅豆糕,卡卡西的煎魚與茄子。
水門倒是雪衣做什麼他就吃什麼,索性雪衣就做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五人夾著筷子合十雙手:“我開動了!”
表達對食物的尊重後,筷子各自伸向了喜歡的飯菜處。
“嘶好痛”帶土將筷子伸向芝麻球,夾芝麻球的時候,手腕用著力,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痛,筷子和芝麻球也掉在了桌子上。
帶土皺著眉揉著手腕。
雪衣擔憂的問道:“怎麼了帶土?”
看著雪衣姐焦急的起身來到自己身邊,他輕聲說道:“唔不知道剛才考核的時候手腕就一直好痛來著”
“來,我看看”
雪衣輕輕拽過帶土的手,輕輕撫摸著檢查了起來。
幾人都擔憂的看著他。
琳這時問道認真臉的雪衣:“雪衣姐,帶土他怎麼了?”
雪衣輕輕轉了下帶土的手腕,帶土嘴角一抽,雪衣就明白了,再加上帶土的手腕有明顯的凸起,與另一隻手不同。
她便輕輕繞著帶土的手腕,同時回應琳:“應該是你們考核的時候不小心,帶土手腕脫臼了,不要緊的”
說話間,雪衣就將帶土的手歸回原位。
但不打招呼的治療讓帶土發出尖銳的爆鳴。
“額啊!!!!!!!!!!!!!!!!!!!”
帶土眼角掛著淚珠,揉著手腕似乎在埋怨雪衣。
“好了,一會我在簡單給你固定一下,最近不要做運動,或手腕用力的活動”
雪衣沒有理會帶土的埋怨從而囑咐著,可帶土有些不滿的拉長聲線抱怨道:“哈~那吃飯也不行了嗎”
雪衣點點頭:“嗯,不行的哦,但是你可以學學左手怎麼吃飯”
帶土看向桌上被卡卡西夾起來的芝麻球咽了咽口水。
卡卡西已經摘下麵罩,注意到帶土渴望的眼神。
送到嘴邊的芝麻球被卡卡西停滯在半空中,而後挑釁般的舔著芝麻球,就是不吃下去。
先是用口水覆蓋芝麻球的全身。
接著慢慢接近嘴巴,卡卡西的牙合並著,然後接近芝麻球時,僅僅將一粒芝麻扯了下來。
但這都把帶土饞的不行。
可雪衣和水門還有琳,卻一臉惡心的表情看著卡卡西。
有失有得,他確實失去了形象,但是他饞到了帶土啊。
此時的帶土哈喇子都快流到碗中成一碗粥了。
雪衣無奈的看了眼卡卡西,而後用帶土的筷子紮起一個芝麻球,送到了帶土嘴邊。
“誒?雪衣姐”帶土回過神,看向帶著溫柔笑意看著他的雪衣,加上這個發型,帶土感覺雪衣姐現在就像個母親一樣溫柔。
“來吧,你手不方便,我先喂你吃吧”
雪衣一隻手托著芝麻球的下方,一隻手將芝麻球送到帶土嘴邊。
帶土頓時熱淚盈眶,不知用何種言語表達著自己的感激。
“雪衣姐”
“唉快吃吧,喂個飯而已,怎麼又哭唧唧的,你可是個男子漢”雪衣輕輕歎息一聲,將芝麻球逼近了帶土。
帶土點了點頭,一口就將芝麻球含入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響,似在讚揚著芝麻球的美味。
帶土吃一個,雪衣給他夾一個,時不時喂上一塊紅豆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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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水門看著這一幕似乎有些不滿,他一直沒有動筷以一種看情敵的眼神看著帶土。
他忍不了了。
他決定做一個可能被學生們看不起的決定。
他偷偷將右手藏於身後,而後左手釋放雷屬性查克拉電向自己的右手。
突然間,他感覺右手像刺入了一根根尖銳的針,麻酥酥的,彎曲還有著陣痛。
他豁出去了。
但劇烈的疼痛讓他的額頭重重磕在桌麵上,握著手腕,顫抖著,露出緊繃的神情。
幾人飯都顧不上吃了,趕忙來到水門這邊。
“水門?!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抽抽了?!”
輕輕搖著水門的肩膀,雪衣擔憂著。
水門咬牙直起身子。
在眾人驚恐的眼神中,露出了他那有些焦黑,冒著黑煙且還在顫抖的手。
“我我的右手可能暫時動不了了”水門流著冷汗,虛弱的說著。
雪衣一把拉過水門的手,擔憂的問道:“你這是怎麼搞的”
“我”水門另一隻手撓著頭,他還沒想好怎麼解釋。
“唉呀先不說沒用的了,你這還好受的傷不嚴重,彆動”
雪衣施展了治愈術,將水門的一些燒傷的傷口治好。
但手卻還微微顫抖著。
那是神經被電擊後的後遺症,可能要持續一小段時間,這段時間內,水門就會跟得了帕金森一樣,手掌一直抖動。
感覺治療的差不多了,雪衣又嚴肅的問水門:“說說吧,你怎麼搞得”
水門的腦袋有時很靈光,尤其是跟自來也老師學的隨機應變。
他當即就想到了借口:“聽說三代雷影會一種強化自身的鍛體術,會讓周身附著雷電刺激自己的細胞,我很好奇,就想實驗一下,結果哈哈”
水門傻笑著,但雪衣卻一記手刀劈了下來:“這個和屬性變化一樣,不許再試了,知道嗎,小心你的手最後連苦無都拿不穩”
水門其實本來也沒想練什麼鍛體術,所以果斷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