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德彪第二天晚飯時候就在家中燒製了一大盆毛氏紅燒肉。為了突出鮮味,他還特意用上了係統獎勵的蠔油。
“傻柱!過來吧。”菜剛出鍋,範德彪就扯著嗓子朝門外喊“過來看看我這毛氏紅燒肉!是不是比你那肘子強多了!”
傻柱早就想見識一下範德彪的做菜水平,在院子裡待了半,就是在遠遠的看範德彪怎麼做菜,現在聽到喊聲,連忙就跑了過來。
剛進屋,傻柱的目光就被桌上那盤醬紅色的正方肉塊吸引住了。熱氣騰騰中,肉塊泛著誘人的光澤,賣相絕佳,跟他昨天做的紅燒肘子比起來,絲毫不遜色。
“來,嘗嘗爺們的手藝,跟你那肘子比咋樣?”範德彪單手遞給傻柱一雙筷子,帶著幾分傲氣說道。
“你可先彆吹,看著是不錯,味道還不知道呢。”傻柱嘴上不服軟,一把接過筷子,麻利地夾起一塊肉。
他夾著先是用鼻子聞了聞,隻覺香氣濃鬱撲鼻;再輕輕咬下一小塊肉,又發現這肉軟糯不膩,甜香交融,異常美味。
就隻吃了這麼一小塊肉,傻柱已經察覺出範德彪的廚藝不低。這肉的味道也比他昨天的紅燒肘子更勝一籌。
他把剩下的肉一口塞進嘴裡,故作輕鬆的點頭說道“還行吧,跟我昨天的肘子差不多。剛出鍋的時候,那味道能把人香迷糊,可惜後來凍住了。”
為了保住麵子,傻柱找了個借口,試圖挽回點顏麵。
“切,就會找借口。你那豬肘子一看就不新鮮,肯定凍過了。莫非你覺得我嘗不出來!?”範德彪一臉不屑,指出傻柱的食材問題。。
“大冬天的,哪有肉不凍的。咦……你這肉好像真沒凍過。”傻柱像發現了新大陸,又夾起一塊,細細品嘗起來,邊吃邊說,“嘿,還真是!這都零下好幾天了,你從哪兒弄來的新鮮豬肉?”
“你彆管我從哪兒弄的,就說咱倆這兩道菜,誰輸誰贏?”
“不輸不贏。明天我做個拿手川菜,讓你見識見識。”
“行,既然你不肯認輸,咱們就比下去。傻柱你敢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誰慫誰就是孫子。”傻柱被刺激的有些上頭,賭咒似的答應了比試。
說完後,傻柱伸手還想繼續去夾肉吃,範德彪直接攔住他的筷子,不屑的說道。
“哎,行了,吃兩塊得了。你還真當我請你吃飯呢。還不輸不贏,哼!”
“你咋這麼小氣,昨天我可給了你一斤多肘子呢!”
“那是我提前拿的獎品,彆以為我閒得陪你玩。你要是想認輸,早點說,我還忙著呢,剛當上廚房班長,一堆事兒沒理順。”範德彪繼續激他。
這話果然奏效,傻柱“啪”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按,站起身來一甩手,憤然的說道。
“誰認輸了?明天我肯定讓你輸得心服口服,你就等著瞧吧!”
就這樣,傻柱和範德彪較上了勁,隔三差五就要做一道菜,暗自比拚。
韋誌鐵的空間內各種食材多的是,而傻柱卻要到各個黑市去淘換,尤其是各種調料也不好弄。
兩人持續鬥了近一個多月的時間。韋誌鐵大概的估算了一下,傻柱從赫本那買了有九十多塊錢的菜。雜七雜八算下來,他差不多花了一百多塊錢。
差不多掏出來了三分之的家底,傻柱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