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手法,這認真的態度,宿主你真是太走運了,能遇到這麼個大好人。”
安黛爾沒在意惡魔的嘮叨。
她緊緊盯著繃帶男人的動作。
他將藥劑抽進注射器後,來到她身邊,抬手掀開了蓋在肚子上的衣物。
就在注射器的針頭即將刺入肚皮時,康斯頓叫停了他的動作。
“乙林嗎哚不是這樣注射的吧?”康斯頓質問。
繃帶男人抬眼與康斯頓對視。
“靜脈推注雖然快,但皮下注射的毒性效果最小,而且不會阻遏安撫劑的效果。”
“安撫劑?”康斯頓皺眉。
“這是我已經操作過無數遍的辦法。”繃帶男人說完,垂下頭將注射器刺入安黛爾的皮膚。
安黛爾隻感覺到肚子上一涼,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傳來。
“惡魔,你給我屏蔽了疼痛?”安黛爾不解,用心聲去問。
“沒有沒有,我積分不夠了。”惡魔訕笑,“是這位好人的注射手法非常到位!無痛!”
惡魔又開始喋喋不休地誇讚繃帶男。
一針下去,抽痛逐漸減弱。
繃帶男人又去拿了一管安撫劑,調配好比例後,從經脈緩緩推注進去。
做好這些後,他又來到儀器麵板上檢查著數據和影像。
待一切恢複正常後,他長鬆一口氣,繃帶下緊繃的皮膚拉伸開,擠出一個還能看上去是在笑的笑容。
不過被繃帶擋去了大半,但眼底的笑意不淺,還是能分辨得出來他此刻很開心。
“謝謝你先生。”安黛爾察覺到肚子不再疼時,看向繃帶男。
多疑的康斯頓幾次壓製住自己的疑慮,這才沒有阻止繃帶男的操作。
他將手搭在安黛爾的手腕上,注入一絲精神力探查。
見安黛爾真的沒事後,這才鬆懈下神經,向繃帶男人道謝。
“謝謝。”
男人對著兩人擺擺手。
“安安,不需要和我說謝謝。”
繃帶男說完,抬手緩緩解開臉上的繃帶。
待那張布滿燒傷疤痕的臉露出來時,康斯頓和安黛爾都愣住了。
“父親?”怔愣許久,安黛爾才緩緩開口,不敢相信原身到死都沒有見過,失蹤了這麼些年的人就這樣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安黛爾心中五味雜陳。
修柏林取下檢測連接線,康斯頓在一旁扶著安黛爾起身。
“是我。”修柏林說完,牽扯著僵硬的兩頰微笑,“安安,原本我打算是在我快死了之前再去認你的,但是現在看來……”
“一切都提前了。”
修柏林說著,打開自己的智腦權限,將他伴侶的照片放出來。
“安安,這是你的母親,莉莉絲。”
安黛爾看著虛擬屏上的女人,沒有出聲。
她總覺得……和原身的親生父母相認,並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安安,你這些年過得好嗎?”修柏林迅速眨了幾下眼睛,將眼底的酸澀壓下去。
安黛爾被問得一愣。
她緩緩搖頭,“在沒有遇到艾克和康斯頓他們之前,不好。”
多病體弱,常年蝸居在那間老舊的房子裡,每月領取著孤兒補貼,和年幼的裡昂相依為命,靠打零工撿垃圾勉強度日。
即便這樣的日子夠苦了,可原身卻還要經曆更慘的事。
領取的救助津貼被搶,抑製劑被動了手腳。
回家的路上被那群社會垃圾堵住,一拳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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