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獨關的城牆之上亮起了熱烈的火光,那是上麵的戰士們點燃個火把。
隆隆的戰鼓聲如同雨點一樣越來越密。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青色鋒矢陣軍魂逐漸刺穿了那巨大毛筆。
雖然看不清戰場狀況,但是通過軍魂也能看出來個大概。
己方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這讓眾人內心也跟隨著鼓點而開始變的激蕩。
他們躁動不安,握著武器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殺穿齊國人!”
“殺穿齊國人!!”
也不知知道是誰沒忍住率先喊了一嗓子,後麵便演變成了那山呼海嘯的聲音。
青獨關駐紮的萬人軍團,而這最外城牆上也足有千人。
那眾人一邊喊一邊在地下磕著武器。
一時之間,殺喊聲震天。
天空中正在和燕國三大將糾纏的青蚨宮文士們臉色狂變。
“你們竟然真敢對我們齊國動手!”
“真是好膽嘎”
他第二句話還沒說完,一身是血的靖安侯那碩大的馬槊已經從他的身體穿透而出。
他緩緩低下頭,看著對方那滿身的內息已經變成了血紅色陷入了迷茫狀態。
“燃血???”
“你瘋了燕國瘋了”
他眼中的光芒熄滅,腳下那虛幻的台階消失,身體無力的朝著地麵摔了下去。
“師兄!”
剩下的文士失聲。
這可是青蚨宮大師兄的嫡子,就這麼死在這了?
靖安侯滿身是傷,對麵的武器雖然隻是大毛筆,但是卻能寫出各式各樣的攻擊。
以傷換傷之下,他也受了不輕的傷。
而為了快速乾掉這小子,他啟動了燃血大法。
這是一種能夠以付出不可逆轉的傷害,瞬間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但是帶來的實力和遭受到的損傷簡直不成正比。
當然,即便不這麼做,他一馬槊紮死對麵也與用不了多久。
可正如對方所說。
他瘋了。
在齊國第一次開始嘗試潛移默化腐蝕他的時候他就瘋了。
而現在,什麼生死,什麼燃血?
瘋子不在乎這些,瘋子隻在乎能不能搞死你,就現在!
“好啊,靖安侯給我們兩個老家夥打了個樣,現在也該看我們的了!”
“是啊,不能讓這些嘴上沒幾個毛隻知道拿把破扇子耍帥的小子們得意太久,尤其是下麵穆青那小子都要打穿對麵了!”
武威侯和鎮邊侯相視一眼,都決定掏出自己的看家本事。
總不能真被比下去了?
都是沙場宿將,誰能受得了這個?
武威侯“拖刀一字斬!”
鎮邊侯“烈焰破軍擊!”
武威侯倒提長柄大刀,內息瞬間爆發,他的臉都被鼓的通紅,身軀劃過一道長虹瞬間逼近一名文士,手中大刀揮舞而過。
“盾!”
留給對方的時間也隻能喊出這一句,隨後便看到那寒芒閃過。
鎮邊侯發出一聲怒吼,甚至蓋過了整個戰場,那長度絕對超過三米五的鉤鐮槍揮舞竟然燃起了熊熊烈焰。
那鋒利的鉤鐮連帶著熊熊燃燒的烈焰,他身軀如同一道龍旋風一般旋轉而過,在空中拉出了一道長長的火焰,點亮了夜空。
一刀將麵前敵人攔腰斬成兩截之後,穆青發現麵前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