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瘋了還是?我知道你有野心,可是他可是你的徒弟啊,你怎麼能這樣?”
那女人走到鬼少愁身邊,蹲下身來,撫了下鬼少愁的背,以示安慰。
鬼少愁紅著眼睛,他抬起頭來望了那女人一眼,緊接著,又將頭埋了下去。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茅山上的人,要怨就得怨他們,不然我又怎麼會這麼做。”天賜看到那玉兒對自己微詞不斷,徑自解釋道。
“什麼?這又和茅山上的人有什麼關係?”那鬼婆蹙起了眉頭,緊接著問道。
天賜眼睛轉了轉,將茅山術士卻是貶得一文不值,蛇鼠一窩。
經天賜這麼一胡謅,那女人倒是信了幾分,此時隻見她的臉上堆起了慍色,像是起了怒意。
“這茅山人真的可惡,愁兒,師母給你出氣。”那女人撫了下鬼少愁的頭,氣呼呼地說道。
天賜看到這兒,捋了捋胡子,嘴角微微抿起,一抹壞笑掛在臉際。
遠遠的天際,隱隱能看得寥寥幾顆星星,在那忽閃著,像是眨著的眼睛。
瑟瑟的夜風吹過,帶著幾絲涼意。
那上官玉兒抬起頭來,望了一眼遠遠的天際,嘴中徑自咕噥著。
“茅山術士,我這次就要會會你們,看看你們這些無膽鼠類到底有何手段。”
筆鋒一轉,話說自太乙施針將劉嫣救醒後,這可高興了崔正英和公孫羽,他們兄弟兩個趁著間隙,都會偷偷溜到劉嫣那邊,說上兩句話。
劉嫣一時間也是心情好了許多,這日夜裡劉嫣在屋裡,手中拿著一個還未繡好的繡帕。
呼呼的夜風吹得窗子簌簌作響,窗戶一下子被風吹開。
劉嫣隻覺得陣陣寒氣襲來,她裹了裹衣襟,站起身來,想去闔上窗戶。
殊不知就在闔上窗戶的那一刻,隻見一個黑影從窗前閃過。
劉嫣忽閃了下眼睛,卻是看不真切。
她很是本能地探出頭來,想看個究竟,殊不知被一隻莫名的手抓了出去。
她訝然一聲,徑自失去了消息,剩下的隻有那未繡完的繡帕,還有一張字條。
公孫羽走到窗邊撿起躺在地上的還未繡完的絲帕,看到上麵一個繡了大半的“英”字,他抿了抿嘴,內心不由地酸了一下。待他正欲起身,兀的看到門板之上釘著一信條,上麵書有“若想救其姓名,今夜子時南山小林見。”公孫羽正欲伸手取下那信條,殊不知隻見那信條之上漫起一陣黑煙,緊接著隻聽得噗的一聲,一團明火亮起,頃刻間便化成了一搓飛灰,看到這兒,公孫羽不覺蹙起了眉頭,倒吸了一口涼氣。“都是江湖邪術,可是嫣兒她…”公孫羽想到劉嫣可能身處危險,內心不由地揪了起來,他低頭望了眼手中的絲帕。伴著吱呀一聲門響,公孫羽推開門,走了進來。崔正英看了一眼公孫羽的臉色,便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他抿了抿嘴,起身問道。“怎麼了,嫣兒怎麼了,你不是剛剛去看她的嗎?”公孫羽頓了頓,眉頭漸漸蹙起,他從袖中掏出劉嫣未繡完的絲帕,遞給了崔正英道“嫣兒失蹤了,他們說是想要救她,就得去那南山小林。”崔正英聽後,一陣愕然,他手裡緊緊地抓住那絲帕,看到上麵那繡了一半的“英”字,內心不由地酸了一下。他頓了頓,緊接著兀的一下子起身。
“走,我們走!”崔正英呼了一口氣,憤憤地說道。
“我們不去請示師父了嗎?”公孫羽抖了下眉,徑自問道。
崔正英思忖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我看還是不要攪擾師父了,免得他老人家擔心,就讓你我兄弟兩個去會會這神秘的家夥。”
公孫羽想了想,徑自點了點頭,諾下了。
兄弟二人簡單收拾一下,迎著月色,悄悄下了山去。
颯颯的夜風吹拂過來,打在崔正英和公孫羽的臉上,帶著陣陣痛意,咧風打在葉子上,發出簌簌的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