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感覺自己像是被放在冰山上,冷得要命,可身側的男人卻將她的被子搶走。
未等開口,一具滾燙的身子貼了上來。
男人以吻封緘,兩人肌膚相貼,林清婉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一夜纏綿。
再次清醒,隻覺得身邊圍了很多人,睜開眼,眼前還是一片漆黑。
“墨夫人可好些了?”
雲羽櫻把著林清婉的脈,見她醒來,伸手探了下女人額間的體溫。
“昨夜是不是著涼了?”
林清婉微微點頭。
那個男人扯了她的衣衫,害她受了風寒,想到小廚房被撕碎的衣衫,臉色瞬間慘白。
“怎麼了?還有哪裡不舒服?”
雲羽櫻看到林清婉臉色不佳,連忙開口詢問。
“連翹在嗎?”
她不能讓彆人看到那些碎布,若是看到了,她該如何解釋?
問完便要撐起身子,去找連翹。
“聽管家說她昨日也著了風寒,正躺在房中休息,找她是有什麼事嗎?”
墨淩軒從門外走進房中。
見到林清婉撐著要下床,連忙衝到女人身前,扶著林清婉的腰。
“怎麼了?有事可有和為夫說。”
林清婉從男人的手中抽回手,一臉心虛地躲回床榻上,拿著錦被蓋在自己的頭上。
見狀,雲飛桁抬手道彆,“既然墨小夫人已無事,我和妹妹就先告辭。”
雲羽櫻疑惑地看向自家哥哥,她正事可還沒辦呢……
清了清嗓子,扯了下林清婉的錦被,“彆將頭埋在錦被中,這樣對呼吸有礙。”
聽到雲羽櫻的話,林清婉鬆手,任由女人將她遮羞的被子扯下。
“我的師弟研製出一枚藥,說是可以讓人不落淚,但此藥需要每月服用一次,墨小夫人可願意?”
林清婉連連點頭,能有不哭的辦法真是太好了,她一點都不想變成瞎子。
她這個愛哭的性子,著實有些難改。每次遇到困難她都是不想哭的,可最後都會控製不住。
“願意。多謝雲姑娘。”
既然林姑娘自己都說願意,雲羽櫻從袖子中掏出一個紙包,打開紙後裡麵是一粒褐色藥丸。
拿起藥丸放到林清婉唇邊,“姑娘張嘴,這藥丸聽師弟說是不苦的,可直接吞服。”
林清婉剛張開嘴便被雲羽櫻喂了一粒藥丸,還未等她品出味道,藥丸便入口即化。
喂林清婉服下藥丸後,雲羽櫻起身,瞥了眼急著要走的哥哥,示意他現在可以走了。
雲飛桁看到墨淩軒臉色不悅,對著墨淩軒道彆,“宮裡還有事,我與妹妹先行一步。”
“雲兄先去忙,改日再邀請雲兄小酌。”
雲飛桁點頭離開,雲羽櫻跟在身後。
二人離開後,墨淩軒坐在床榻邊,看著女人脖頸上的紅痕,目眥儘裂。
他就說好好的人,怎麼會突然病了。
捂著胸口咳了兩聲。
林清婉緊張地坐起身,將身子往裡靠了靠。
“你還受著傷,怎麼跑過來了?要在榻上休息一下嗎?我沒事的,隻是偶感風寒,喝點藥就會好。”
墨淩軒壓抑著心底的怒火,他想聽的不是這個。
他希望林清婉和他訴苦,和他說昨日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可以告訴他她被人欺負了,讓他為她做主!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