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他對你說了什麼？還是對你做了什麼？”
陸鹿疑問三連。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腦補了一些青春校園偶像劇裡的情節。
比如突如其來的牽手，深情款款的告白，甚至是……霸道的壁咚吻。
嚇得她瞬間打了個驚顫。
不不不，身為顧杉杉最好的姐妹，一定得維護好專屬於她的權益，這些美好的瞬間必須是顧杉杉本人親自感受才可以。
“你跟陳昊霖今晚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全部都告訴我，不要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尤其是……”陸鹿突然湊近，死死盯著蘇熳琳的眼睛，以便觀察她有沒有撒謊，“你們有沒有過於親密的舉動？”
30歲的蘇熳琳看陸鹿她們這個年紀的少女就像是開了上帝視角，一言一行都逃不過這雙曆經歲月洗禮後的眼睛。她當然知道她在著急什麼，擔心什麼，但……看破不說破，她就是想故意逗逗她。
“嘖……過於親密的舉動？”蘇熳琳做出一副認真回想的樣子，“像你們這個年紀，怎樣才算過於親密的舉動呢？幫忙擦嘴？”
陸鹿瞪大雙目，倒吸一口涼氣，“擦嘴？”
“還是說……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我披上？”
“還有呢？還有呢？”陸鹿急不可待。
“這些應該都不算吧？你是想問……有沒有牽手，擁抱，接吻之類的吧？”
陸鹿屏氣凝神，“有沒有？”
蘇熳琳瞄了一眼陸鹿著急的神情，覺得甚是好玩，故意大喘氣，“有……沒有……呢？”
隻看到陸鹿的情緒隨著蘇熳琳的話意上下起伏。
蘇熳琳有點小小的得意。
完全拿捏掌控一個人情緒的感覺還不賴嘛。
“有什麼區彆？反正都是顧杉杉的身體。”
說罷，蘇熳琳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繼續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陸鹿急切地追了上去，“當然不一樣啦！感受的那個人是你，又不是杉杉！而且……她喜歡了昊霖學長一年多，告白，牽手，接吻這種重要難忘的時刻怎麼能假手於人？你毀了她的第一次！”
蘇熳琳被驚到了，停下腳步，“彆彆彆……小妹妹，第、一、次？言重了吧！”
“怎麼言重了？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被告白都是非常珍貴的時刻，一輩子隻有一次，難道不應該重視嗎？”
看著陸鹿純真清澈的大眼睛，蘇熳琳無言以對，兩個人理解的‘第一次’完全不是一個維度的，沒法解釋，也懶得解釋。
話到嘴邊又強迫自己咽了下去，“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們什麼都沒發生，就是……吃飯的時候，嘴邊上沾了點油漬，他幫我擦掉了，僅此而已。”
陸鹿一臉狐疑地看著蘇熳琳，“你沒騙我吧？你發誓！”
蘇熳琳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發誓，這是今晚我們兩個最親密的舉動了。請問盤問結束了嗎？”
陸鹿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還好還好！”。
突然話鋒一轉，“不過以後，這種動作也要避免！時刻謹記，陳昊霖是顧杉杉的，你必須跟他保持安全距離！”
“但這樣就會有新的問題。”
“什麼新的問題？”
“顧杉杉是喜歡陳昊霖吧？”
陸鹿懵懵懂懂地輕聲‘啊’了一聲。
“陳昊霖還不知道？”
“應該……有點感覺吧？”
“那如果說陳昊霖也對顧杉杉有意思的話，他獻殷勤的時候，我表現出一副拒人以千裡之外的樣子，顧杉杉又熱情地迎合他。這種忽冷忽熱的感覺，你確定是有利於他們感情發展的嗎？不覺得有點……渣女的感覺嗎？”
“好像……有點道理！那怎麼辦？”
蘇熳琳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唉……小屁孩。順其自然嘍，如果氣氛真的到了，那我也隻能……替她回應嘍。”
說罷，蘇熳琳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