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手繩是哪裡來的?”徐安然看到秋菊手腕上的吉祥手繩臉色大變。
秋菊抬手亮出手繩,讓徐安然看得更清楚些,用得意的語氣道。
“這是李聰送我的,怎麼?”
“這是我做的,憑什麼送給你,馬上給我摘下來。”
秋菊嗤笑,“李聰送我的,憑什麼你說讓我摘我就摘,我就不摘。”
李聰恰好走過來聽到,看向秋菊手腕上的手繩,右手下意識摸向左手腕間。
“李聰,你為什麼要把我送你的東西給秋菊?”徐安然譴責的語氣。
秋菊瞥斜著眼神陰鷙的李聰,“怎麼,想替你的徐小姐要回去?”
摸到手腕上的手繩,李聰麵色一沉,“我沒送過你任何東西,你彆亂說。”
“那她的手繩是哪裡來的?”徐安然氣息不穩地質問。
李聰道,“反正不是我送的。”
說罷,李聰抬腳走開,根本不理兩個人之間的爭鋒。
“你挑唆我和李聰到底安的什麼心?”徐安然泫然欲泣。
秋菊舉起戴著手繩的手,格外地招搖。
“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會當著你的麵承認是他送我的吧,不過話說回來,這東西我也不是很喜歡,你要就還給你好了。”
秋菊摘下手繩丟給徐安然,轉身趾高氣昂地走了。
回到曲畔身邊,秋菊剛把經過告知曲畔,楚漢良便派人把曲畔請了過去。
看到刑架上血肉模糊的曲蘭,曲畔波瀾不驚。
閆新月手中鞭一指曲蘭,“她說不知道是誰給我的人下的毒,而被毒死的兩個人都戴著你的人做的手繩,曲畔,你做何解釋?”
炭盆裡啪地爆出火星,閆新月看向曲畔的眼神黑暗而灼人。
曲畔悠然坐到靠背椅裡,“你說的我的人是誰,儘管帶過來審問便是,正好我也想聽聽,為何要拿著我的月錢反過來害我。”
閆新月冷笑,“你不承認也沒用,等我問出來是你主使,我絕不會放過你。”
很快,徐安然被押送進來,綁在曲蘭旁邊的刑架上。
“閆小姐,真的不關我的事,送吉祥手繩是我老家風俗,我是看在那些人傷勢嚴重才送他們的,隻是希望他們能遇難呈祥早日康複,什麼蛇毒我根本不知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閆新月甩手就是一鞭子,打得徐安然慘叫。
這時,有人附耳閆新月,閆新月聽了吩咐。
“帶過來。”
徐安然愕然,很快便看到李聰被押進來,綁在她旁邊的刑架上。
“李聰,你說說看,為什麼你要送秋菊手繩?”
閆新月甩著鞭子,陰惻惻地問李聰。
李聰當即否認,“不是我送的。”
這時,站在曲畔身邊的秋菊開口。
“明明是你送我的,你怎麼還不承認,再說,如果不是你送的,那你說,徐小姐做的東西為什麼會在我手上?”
“我怎麼知道……”李聰有些氣急敗壞,“我知道你不滿我替徐小姐說話,但你也不能如此汙蔑我,你不知道這樣做會害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