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年後,我們收到你爹的牌位,說是你爹當年得了衙門的賞銀後被人盯上了。
他是被人搶了銀子,殺害後丟進了護城河,還是後來屍體浮上水麵才有人報了案。
因為案子還沒破,屍體暫時不能還給我們,隻能讓人將牌位送來。
“那娘沒去府城義莊看過?”
“太遠了,小六小七還小離不得人。”
趙寡婦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她沒有去過。
不過,她話風一轉。
“娘雖然沒去,但是深兒去了,隻是……”
“隻是什麼?”
“那時正值盛夏,義莊的人說屍體放不住,就下葬了。”
也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關係,蘇妍妍總覺得這事裡處處透著詭異。
不是她多疑,她隻是想不通,誰那麼大的膽子,敢盯在衙門口搶劫,還敢殺人。
而且衙門突然召集那麼一大批會木工活的匠人去比試手藝這本身就很怪異。
也不是說不能比,隻是一般這種情況,都是衙門要用人。
會留下一個或是幾個手藝不錯的人,也會說明是做什麼事。
可那次明顯沒說什麼目的,就是有些莫名其妙。
要說與其讓她相信,她那公爹是被人害了,她到更加相信他是被什麼人帶走去做什麼不能見光的事去了。
而之所以會有人給趙家送來一塊公爹的牌位,怕也是因為趙深動作不斷的緣故吧。
他們怕趙深真查出什麼,才編了那麼一個搶錢殺人的故事。
畢竟,她可沒聽說過,那個衙門的義莊,還會好心地給死人做牌位的,這就有些此地無銀的意思了。
當然,這話沒證據之前她不會隨意說出來。
最主要的是,給人念想卻又不斷讓人失望,那才是真的殺人誅心。
至於,婆婆現在以為公爹已經不在了,雖然偶爾想起來會難過,但為了孩子至少,還會咬牙堅持不是嗎?
蘇妍妍將事情壓在心裡,扯了扯趙寡婦的衣袖提醒道。
“娘,彆難過了,我們還有正事。”
趙寡婦聽到這話,立馬收了眼淚,有些歉意的看著了周鐵柱道。
“鐵柱,不好意思啊,嫂子一時沒忍住。”
周鐵柱也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臉。
“沒事啊,師嫂和侄媳是有什麼事?我可能幫上忙?”
既然是熟人蘇妍妍也沒客氣。
“我想訂一些做豆腐的器具。”
說完又從袖中掏出一張紙道,“還有這個,鐵柱叔能做嗎?”
周鐵柱看了兩眼圖紙,不過就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三麵高些一麵低些,高的那三麵與低的那一麵齊平的地方有凹槽,正好可以插進去一塊蓋板,而低的那一麵外沿也有凹槽,蓋板上則是有一處卡扣正好對準凹槽。
當蓋板被推進去時,那卡扣的地方也正好卡在外沿的凹槽上,這樣哪怕那盒子裡裝滿了水,也不容易灑出來。
而這就是蘇妍妍用來運送豆腐的東西。
豆腐連同清水一並裝在裡麵,既可以保證豆腐不容易散,也不怕放久了變味。
周鐵柱左看右看也沒看出這東西是用來乾什麼的?
不由得多嘴問了一句,“侄媳婦你做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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