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幽幽地說“我也不太過什麼節日,不過,我推測,今天大概約莫是愚人節,屬於我的愚人節!”
麵癱哥一愣,沒聽明白,心想啥意思?
蘇淺說完,沒等麵癱哥反應,她又接著道“我有個疑問,想請教一下。”
“這個地下基地有不止一個出口,是基於什麼因素考慮,最後選擇的這個出口呢?”
蘇淺此刻真的是很抑鬱很抑鬱!
天姥爺的,出個地下基地咋能整得這麼憋屈的呢??
臥底的時候都不用這麼受罪,沒想到臨門一腳的時候給她硬拉了坨大的呀。
管道賊特麼狹窄,她——忍忍得了,不是什麼大事。
空氣賊特麼稀薄,她——湊活湊活還能接受。
通道賊特麼長,她——不用自己爬,算了算了。
可是!
為什麼就不能直溜哪怕那麼一點點?
硬是要設計成扭成麻花的過山車管道,然後,遭瘟地把她也給扭成麻花,還是無數次無數次360度無死角無停頓的扭!
啊!!這她真的是會破防¥……¥……¥……¥……¥……¥……!
還有,不就是最開始的時候吐槽了幾句嗎?
結果還來個無限製的回音,是咋的?對著山頭唱山歌呢?!
生無可戀,生無可戀哇。
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誰來誰知道,反正她的三魂七魄估摸著得出竅了一半。
麵癱哥完全不知道蘇淺的內心波瀾,特彆誠實地說明道“因為這是最便捷的啊。其他幾個口出來的路程長度是這個的好幾倍,而且沒有工具可以代步,都是需要自己腿著走的,最終的連接外麵的出口不是在懸崖上,就是在峭壁裡,中途基本都是迷宮路,很浪費時間。”
蘇淺
她還能說什麼,就問她還能說什麼——
王友森你大爺的!整的什麼狗屁倒灶玩意兒,真不乾一件人事啊,缺德冒煙了¥……¥………………¥……
合著不是河裡就是山頂,不是懸崖就是峭壁,上天入地算是給玩明白了唄。
火氣噌噌的蘇淺想到她現在壓根沒機會對著罪魁禍首開噴,瞬間沒意思地又萎靡了幾分。
她歎著氣單手撐地起身,抖落身上的灰塵。
“走吧,走吧,飛船擱哪呢?咱們早點回吧。”
麵癱哥點頭走在前麵帶路。
走到半路,蘇淺突然想起來,問“這位兄弟,你接下來是個什麼章程,跟我同路回去還是有彆的任務啊?”
“我和你一路,我隻負責帶著基因鑰匙來給你開個門,接應你出來。其他的後續安排已經有另外的戰友負責。”
“哦。”
倆人悶頭走了一段路,才走到停靠小型私人飛船的地方。
上了飛船,蘇淺頓時攤餅一樣攤靠在座椅上。活像一條被醃漬入味再也無法動彈的老鹹魚。
她感覺自己還處於被擰成麻花的後遺症裡,一點想要與人交流的意願都沒有。
需要接著緩緩。
一時間,飛船裡靜謐無聲。
僅有的兩個活人,一個在認真地做事,一個在葛優攤,形成鮮明的對照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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