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走到自己麵前還要充大輩,心裡的火再也憋不住了,撇著嘴道“你算個球,也配來問老子?”
年輕人臉色一沉,喝道“大膽…”
後麵罵人的話還沒說出來,隻見種地反手抽出長劍,當頭就是一劍,嘴裡罵道“大你大爺,跟我裝個錘子?”
他在中行山上早就橫慣了,兼之時常的跟元濤、元鐵他們鬥智鬥勇,對於這種矯情的賤人怎麼會看的上眼?如今能從正堂門口忍到台階下麵,那也是看在段西風的麵子上,如何還會讓他把臟話罵出來?
那人見種地一言不合便拔劍相向,頓時大驚。本來還想充兩下老大,教育教育麵前這個小子,彆以為天一道就怎麼樣?
此時,一見長劍當頭落下,後半句教訓人的話都咽回了肚子。急忙忙身形向後一閃,讓開劍鋒,反手抽出身後的長劍,正要還擊,卻見種地的寶劍早已還匣。然後對段西風一抱拳道“世伯,既然府上有人不喜歡我,那小侄就不打擾了。告辭。”
段西風卻上前一把拉住種地道“哎,少年人有點火氣也正常,豈能因些許小事就要走呢?”轉身又對那個年輕人道“水賢侄,雖說來的都是客,但是救命之恩豈是能隨便議論的?還請賢侄自重!”
說完便不再搭理那水賢侄,拉起種地步入正堂。那姓水的年輕人站在階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手裡的長劍收不是砍不是,竟呆在了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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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瑞鵬見他實在下不來台,便說道“水師兄,咱們還是先進正堂吧!”
姓水的鼻子裡“哼”了一聲,還劍入鞘,扭頭看了正堂一眼。轉過頭來,一跺腳騰空而去,根本就沒搭理段瑞鵬。
段瑞鵬眼看著師兄離去,心下甚是著急,連忙跑進正堂對段西風說“父親,我師兄走了。你看這可如何是好?”
段西風也是鼻子裡冷哼一聲道“走便走吧。為父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他要不是你師父的兒子,早就趕他走了。”
此言深和種地心意。一看那家夥就是個驕橫之徒,目中無人,蠻不講理。自己連見都沒見過他,便直接出言不遜,連自己的師門都捎上了。要不是在彆人家裡,彆說一劍,便是十劍剛才也砍了。
段瑞鵬卻有點沮喪,低聲道“隻是他從未吃過虧,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此番回山,怕是要跟師父加油添醋的胡說一頓了。”
段西風卻並不在意,一揮手道“無所謂,兒子。大不了咱們不回震山道便是。當初我就不想讓你去,要不是你爺爺認識那個水長天,非要讓你去震山道,我早就把你送玄南道去了。我看那個水長天也不會教個徒弟,你去了這些年都學會了什麼?你看看他的兒子,一身嬌氣,來了咱府哪裡有個做客的樣子?說起話來比你這個少爺還橫,連我這個長輩都不放在眼裡。他水長天連兒子都管教不好,還能教好徒弟?我看你還是彆回去了,乾脆上玄南道找甄玉樓算啦!”
看來段西風也早就受不了這姓水的蠢貨了。種地暗暗好笑,便插嘴問道“師伯跟玉樓師叔的交情深厚?”
一聽這話,段西風來了精神,說道“那是。當年他下山來這嘉陽城中擒拿玄南道門下叛徒童勝金便是找我幫的忙。當時元濤、元澤都在,一起出手拿的人。”
“元澤?”種地心下一凜。
這個名字聽師父他們不經意間漏出過幾回,但是每次他一追問,長輩們便閉口不言,隻說等他長大了自會知曉。雖然他不再追問,但是心裡始終存著一個疑問。
此刻,聽段西風提起,種地不由得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裝作好奇的問道“當年他們是怎麼抓人的,您跟我說說。”
段西風反問道“他們沒跟你說過?”
種地搖搖頭“沒有。他們很少說過去的事兒。”
段西風點點頭道“都是得道高人啊,這些事兒在他們眼裡肯定是不值一提的。”說著,便將當年幾人捉拿童勝金以及後來替全城人驅魔的事兒詳詳細細的跟種地嘮叨了一遍。末了說道“你在城裡沒聽人說過嗎?嘉陽城最好的飯莊叫天玄飯莊,最好的客棧叫天玄客棧,最好的賭場叫天玄坊,連最好的花舫都叫天玄花舫!”
“啊!”種地聽到這裡,不禁一頭霧水,問道“什麼是花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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