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任由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流，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趙凡回到了物華小區a棟頂樓。
他剛在沙發上坐下，手機就響了。
他掏出來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了陳瑩的聲音，略帶幾分調侃，語氣輕快。
“表哥，我還以為你就算做回了趙凡，這輩子也不會再見方月，沒想到你依舊有不忍之心啊。”
趙凡眉頭一皺，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問“我哪裡有不忍之心了？”
陳瑩笑道“你倆在天華大廈前演的一出好戲，可是配合得很好呢，還手挽手地離開，這不算不忍之心？”
趙凡沉聲問“你監視我？”
陳瑩立即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慌張。
“冤枉啊，表哥，你難道沒發現天華大廈的三樓中間那一個房間已經有人了嗎？剛好我剛才就在裡頭而已。”
趙凡微微一笑，在沙發上躺下，身體放鬆，語氣輕鬆“笑得挺好聽，以後多笑。”
“還有，現在表哥叫的也很順口嘛，就這樣保持住啊，早點兒改變，你那張冷漠的臉確實不好看。”
陳瑩聞言，馬上收斂了笑容，臉上恢複了以往的高冷，正色道“我……我沒有，那個，表哥，宋晨明要怎麼處理？”
“這麼明目張膽地來對付你，是不是該采取行動了？”
趙凡道“彆急嘛，天華大廈那兒既然有人進去了，是不是有監控了？”
“給我們的宋家大少爺再來一則頭條新聞怎麼樣？”
電話那頭的陳瑩剛咧嘴一笑，忽然想到什麼，立馬收回嘴角，嚴肅道“明白。”
趙凡接著說道“還有，事情辦得漂亮點，我也算是利用了當時排隊的那群哥們兒。”
“挺對不起他們的，把事情渲染一下，否則監控內容放出來，宋家就該對付他們了。”
陳瑩嗯了一聲，語氣堅定“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那參與打他的這群人，要給予補償嗎？”
趙凡嗯了一聲，想了想說道“你看著辦吧，也彆太過，容易暴露。”
陳瑩說了句好，隨後掛了電話。
趙凡看了一眼手機，笑道“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剛剛還在笑，一轉眼就恢複冷漠了。”
說完，他將手機扔到了桌上，舒服地靠著沙發準備睡會兒。
下午六點，宋氏集團。
公司裡的燈光明亮而刺眼，員工們正打算下班，他們有的在收拾東西，有的在和同事閒聊，氛圍顯得有些忙碌而又輕鬆。
隨著叮地一聲響，公司的自動門開了。
宋晨明頭上還包著紗布，紗布上隱約透出一絲血跡，他風風火火地到了公司，腳步急促而又沉重。
員工們都嚇得不敢動，紛紛喊一聲“宋總。”
宋晨明直接說道，聲音低沉而又帶著一絲威嚴“沒你們的事，該下班下班。”
說完，他徑直去了人事部，腳步匆匆，帶著一股子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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