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蟀光聽著他的描述都覺得一陣惡心,擺了擺手便打算讓他走。
“哥哥姐姐,謝謝你們啦,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走啦,我還要找媽媽呢。”
虎小弟笨拙地撓了撓腦袋,便轉身要走。
“等等!”張德蟀聽著還有媽媽,趕忙抬手說道。
虎小弟疑惑的回過頭去
;“怎麼啦哥哥,還有什麼事麼?”
“嗨,沒事,沒事,來,小朋友,你坐。”
張德蟀拍了拍身旁的泥巴地,笑臉盈盈的說道。
那虎小弟倒是也不講究,一屁股便坐在了張德蟀的身邊。
看著他身上混著鮮血泥巴打了結的毛發,聞著他身上奶奶臭臭的味道,張德蟀覺得剛才腹部被打的位置又開始隱隱作痛。
“孩子,來,告訴哥哥,你媽媽是做什麼的呀?”
“我媽媽是這片獸林的獸族主宰,統領著獸林所有原住的獸形生物。”虎小弟天然呆的說道。
“乖孩子,真沒心眼。”聽著主宰兩個字,張德蟀嘴角都快咧到顴骨上了。
“那,你媽媽在哪兒呢?要不要哥哥姐姐陪你一起找她?”
“我我不知道,我們一直生活在不受人類管轄的區域裡,和人類互不打擾。”
“後來有一天,一個人類來到了媽媽麵前,和媽媽說了兩句話便走了。”
“人類走後,媽媽看起來很慌張,叮囑了我不要亂走,就匆忙離開了。”
“我也想聽媽媽的話,但是她已經3天沒有回來了,我隻好出去找她。”
他那皺巴巴的醜臉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眼看著淚珠就要落下。
張德蟀看著他這副模樣,也不忍再苛責,隻是皺了皺眉頭。
王淑涵則是聽不下去,蹲下摸了摸這虎小弟的腦袋,溫柔地說道
“小弟,放心吧,你和我們描述一下你媽媽的模樣,我們看到她了會和她說的。”
“我媽媽和我長得一樣啊,醜醜的臟臟的,臉皺巴巴的,隻是體型比我大多了。”虎小弟抬頭看著天空,眼淚又開始打轉。
“這孩子倒是挺實誠”
王淑涵也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模樣,索性也一屁股坐到他身邊的泥巴地裡,幫他擦拭掉眼角的淚水。
“那你有沒有什麼和母親獨特的交流方式?我們要往另一個方向走,正好可以幫你尋一下。”
小老虎沉思了一會兒,本就皺巴巴的臉蛋顯得更苦了。
他突然轉過頭,看著張德蟀。
“怎麼了?”張德蟀疑惑地問道。
“我要解手,你去不去?”
“咋的,八歲了解手還要人把著尿?”
張德蟀剛想開噴,抬頭卻看到了虎小弟嚴肅的眼神。
張德蟀心領神會,他把手放在腰間,對著王淑涵說道
“轉過頭去,我要和我老弟一起尿尿。”
“你倆怎麼不去死?”王淑涵臊紅了臉,快步離開了這片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