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為感慨道“本尊潛伏佛門總壇二十五年,曾經無數次想進入此地。可本尊知道智圓那個老狐狸十分狡猾,除了你和慧賢外,他對誰都留了一份懷疑。就像現在,本尊一過來就會引起警世鐘示警之音。行暮,是否隻要本尊以慧賢的靈力與你一同注入這卍字金印就可打開禁地入口?”
行暮再次震驚於金為對佛門總壇的了解,他恭敬道“回稟佛尊,確實如此。”
“下方禁地中還有被佛門總壇囚禁之人嗎?”金為道。
行暮回道“據弟子所知,還有九名元嬰後期和十二名元嬰中期的十惡不赦之徒被關押在內。”
金為聽行暮稱裡麵關押的人都為十惡不赦之徒,他嗬嗬笑道“好一個十惡不赦之徒。”
行暮頓覺失言,他惶恐跪地道“望佛尊降罪!”
金為不以為意道“起來吧。大自在無量魔佛不需跪地之徒。我以慧賢的佛門法力與你配合開啟禁地。”
“謹遵佛尊法旨。”行暮說完便起身站立。
金為心念一動將胸口卍字血印內的慧賢元嬰召出,再將身外金色佛力通過慧賢的元嬰注入前方那個巨大的卍字金印內。
在一旁恭候的行暮在金為動手之後就配合著一同注入佛力。待那卍字印中充滿二者佛力,那巨大的卍字印頓時金芒大放,四周牆壁內亮起的佛家咒印也都隱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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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門總壇內鐘聲不再,恢複寂靜之後那道卍字金印升起三丈,現出了正下方的台階。
金為在看到那些下去台階時腦中閃過一陣劇痛。他看到過此地場景,他恍惚間想起自己當時似乎手腳被縛,由佛門總壇的僧人押送進來。
織夢無痕阿大在金為腦海中編織的記憶於他從行方那裡知曉自己從未去過無量寺後就出現了裂痕。他滅去無量寺潛入真正關押他的佛門總壇就是為了找出過往真實的記憶。
金為忍著疼痛向前走著,他每走一步就好像能聽到腦海裡的記憶與真實記憶衝突後碎裂的聲音。他臉帶陰森笑意地走到寬闊的過道內,牆壁上幽暗的靈石燈盞照在他刻有“惡種”二字的臉上,透出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兩邊禁地監牢內的關押之人聽到外麵許久沒有過的腳步聲,有的監牢內開始對外傳出罵聲,有的監牢則是響起鎖鏈拉動之聲,緊接著就是佛光閃爍,一道道悶哼聲傳出。
金為左手邊監牢內的年邁修士在硬抗佛咒臨身痛苦後就受到了其它監牢成員的敬佩稱讚,他隨後傲氣道“你們這些禿驢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我劉敖要是求饒一聲就跟你們姓!”
“劉老好樣的!”在那劉敖說完之後,一眾被關押著的囚徒都發出了熱烈之聲。
劉敖對著外麵忽明忽暗的過道罵著“老子不過看上齊雲宗宗主夫人,想納她為妾。她不從老子,老子把齊雲宗上下殺光有何不對!你們這群禿驢就是吃飽了沒事乾,抓了我又不殺我,說什麼讓我在這佛咒監牢內懺悔!我懺悔個鬼!若老子有一日能出去,我打不過你們這些老的也能殺了你們佛門總壇那些小的!哈哈哈……”
“劉大哥說得好!反正這些禿驢不敢殺我們,隻要我們一有機會逃出……”金為右邊那處禁地監牢內那疤臉惡漢正說著就突然捂住了嘴巴再也不敢發聲。
其它監牢內被劉敖所鼓舞的囚徒也在興奮大叫的下一瞬止住了聲音。
因為他們看到劉敖出現在他們的監牢外,他身上鎖鏈不知被何人褪去,但他卻比有鎖鏈時還要淒慘。隻見他的下巴怪異地耷拉下來,明顯已經被人捏碎。他身上一直照有一層金色佛光,每向前一寸就有一根骨頭斷裂的聲音從他體內傳出。
先前還喧鬨不堪的禁地監牢轉眼隻剩下哢哢哢的清脆聲響。
監牢內還有不信邪的,隻聽一處監牢內的有人大喝道“不就是死麼!有本事你就把我們全殺了!老子元嬰出竅之後看你能耐我何!”
誰知那人剛說完就被一道金色佛光從監牢內抓出,這次連鎖鏈都沒解開,那人直接是被金色佛光從鎖鏈上扯斷四肢拖出來的。
那看起來是個硬漢的光頭男子忍不住大聲哀嚎,卻被那道金色佛光直接掰斷了下巴,隻剩下喉口發出呃呃呃的叫嚷聲。
金為在鮮血的滴答聲與斷骨的脆響聲中來到了一座空著的監牢前。
金為將劉敖和那光頭男子扔在一旁的走廊內,先前的兩道金色佛光直接如咒印般把他們定在原地。金為對著其餘監牢內的囚徒說道“我今天心情很好。你們誰再硬氣的我就送他一份機緣,我會將他身上的骨頭一根一根掰斷,然後把他肉身內的鮮血吸攝一空。至於你們期望的以元嬰逃脫,你們也大可以試試。”
金為這番話一出,禁地監牢內再無人敢發出一聲。
金為打開牢門走入進去,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他心頭。他撿起地上垂蕩著的佛咒鎖鏈,往昔的記憶破開織夢無痕阿大所灌注的那些記憶,重新填滿覆蓋其上。
金為閉上雙目,他在腦海中看到了咬破舌尖施下密咒的自己“記住!佛門金身為始,魔佛惡相為終。起始亦是終!隻要有了這些作為根基你定可以找回一切!”
金為看到密咒一出,他先前所有的記憶都變成了空白一片,最後隻剩下佛門金身與魔佛惡相兩處關鍵信息。
記憶閃過,金為看到自己手上腳上捆滿了鎖鏈,兩個佛門總壇的僧人拿著法器過來,也看到了跟這兩個僧人一同進來處在他們上方戴著金色麵具的金先生。
“戒嗔師兄,今日就讓師弟來過過手癮,讓這‘惡種’知道我戒妄的厲害。”一名僧人說道。
戒嗔聽後就把手上尖銳法器遞給了戒妄道“你可得看著點,要是弄花了,以後把這佛門‘惡種’展出去的時候說不定又有人要說我們佛門總壇濫用私刑呢。”
戒妄拿起法器嘿嘿笑道“師兄放心,我的手穩著呢。”
戒妄說著就手持蘊含佛門法力的尖銳法器在金為麵部的“惡種”二字上用力紮著。那尖銳法器讓金為臉上“惡種”二字流下了金色的血液,戒妄興奮道“放眼整個外隱界也隻有我們中州佛門總壇才能擒住這惡種。等今年佛典之時我們就把這惡種拉出去遊街示眾,好讓外麵的人知曉我們中州佛門總壇的威勢。”
戒嗔聽後亦滿臉笑意道“說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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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嗔話音剛落,他們二人就被隱於上方的金先生定在了那裡。
金為看到了金先生伸過來探查的手掌,他知道對方在進行搜魂,而他的記憶也停頓在了那裡。
金為睜眼問向行暮道“我看到金先生在戒嗔戒妄對我用刑之後在我身上行了搜魂之法。他後麵是如何帶我出去的?”
行暮道“金先生在知曉佛門總壇耗費了諸多元嬰境界的僧人擒住佛尊後就起了興致。在我和慧賢師弟照舊開啟禁地入口讓弟子對您進行每日的佛法刻印之刑時,金先生從我那邊直接瞬移進入。後來他連我都沒通知就把戒嗔戒妄先行扔了出來,而後一掌一個並不留情地將我和慧賢打暈。我之所以知道佛尊的記憶是金先生派人注入的,實乃我進入佛門總壇成為內應之前,我就被織夢無痕阿大編織過一段不屬於我的記憶,這才騙過了佛門總壇的搜魂之法。而且金先生事後對我說過,他救佛尊隻是因為不屑於中州佛門總壇的自大,想以劫走您讓中州佛門總壇成為一個笑話。”
“原來如此。”金為也覺得這確實符合金先生的行事作風,他又問道“我在施展密咒後就忘了先前所有的事情。你們在無極海抓捕我時我可有說什麼?”
行暮回憶道“弟子不知您當時對智圓等人行的是兵不厭詐之舉還是說的實情。我記得您說過,您是在內隱界受人偷襲後被打落至外隱界的。您詫異於我等信奉無量萬麵佛卻以無量萬麵佛的部分法相攻擊於您。您還說無量萬麵佛亦是您之所屬,希望我等可以相助您布置沐海浴佛陣身化魔佛共入內隱界,為內隱界的佛門創立新的大自在佛門法相——魔佛惡相!”
行暮在言說“魔佛惡相”時口誦佛號道“阿彌陀佛,弟子當年執迷不悟,還成了擒拿佛尊的一員。真是罪過罪過!”
金為對此並不在意,他知道行暮已經完全信仰大自在無量魔佛。他對其說道“佛門金身為始,魔佛惡相為終。起始亦是終!你將在與本尊同行之路上看到本尊先前與你所說的一切。你亦會在魔佛之路上成就一番佛門功業。”
“弟子謹記佛尊教誨!”行暮激動道。
金為扔下手中鎖鏈道“那你就先以這裡剩下十九名元嬰修士的鮮血浸染你的雙首四臂無量萬麵佛法相吧。”
行暮雙目放光道“弟子領佛尊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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