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忘可能僅僅是隻是一種漠然的態度,可以想起的不再想起,當真正想起時也不再有當初的那一份興奮的感覺,當想起時不再因為你是你而讓我變成當初的我——寫在前麵。
“來了。”葉博晗走過去。
這會,圓台上,那黑色的小人倒是走到了玻璃罩邊上。
“你的出手真是奇怪,為什麼兩招之後就立刻使出了斬擊?隨後又是想要倒在地上一樣?”黑色的小人問,它能還原出當時的場景,但並不能感受到沈慕遠當時靈氣的動向。
“就好像認輸了一樣。”白色的小人也這般說。
“一言難儘吧。”沈慕遠說。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白色的小人歪著頭說。
“哦,我叫沈慕遠。”沈慕遠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對一個藝術品說這個,它們本質上是沒有生命的,說不定小人說的一些話都是設定好的。
“沈慕遠?”黑色小人問。
“怎麼?你們也知道我?”沈慕遠問。
“算是,也不算是。以前有一個學生也來到了這裡,他還原過一場戰鬥,然後提及了你的名字。”小黑人說。
“他是誰?”沈慕遠問。
“可惜他沒說自己的名字。”白色的小人回答。
“多半情敵而已了,這個年紀的人類男性都是會為了女性去戰鬥的。好像是所謂的配偶權。”黑色的小人說。
“那你們還記得當時的戰鬥嗎?”沈慕遠問。
這會,安置在旁邊的另一個方形的台子有了聲響。那個台子有高中生課桌那麼大。說是台子,其實是四麵光滑的木頭柱子,其中一麵上刻著“紙繪”二字,方台上放置著十多張的紙,沈慕遠起初以為那是供人使用的東西。
隻見上麵的三張紙紛紛飄了起來,隨即三張紙各自自動折疊,再是相會接再一起成了一個紙人,而這紙人外形就比黑白小人精致的多了,有著頭發眼睛,鼻子,手上也有五個手指。
“我剛休息一會,就聽你們在吵。你叫沈慕遠是吧?彆問了,它們會在一小時以後忘記曾經複原過的戰鬥場景。看著厲害,其實沒什麼用。”那紙人說。
“哎呀,你說什麼呢?”那黑色小人看見方柱一邊有了動靜,立刻過去,拍拍玻璃罩大叫起來。
“說的不是嗎?還原出戰鬥場景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忘記了。”隻人雙手叉腰。
“至少我們能幫助彆人找出戰鬥中的問題,你能乾什麼,隻能給人看。”那白色的小人起初很是禮貌,見著紙人出現也同黑色小人一個陣營開罵起來。
“我至少能自行想出各種折紙方法,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我都能折出來,昨個剛想出了第兩萬種折紙的方法,而你們連一場戰鬥都記不住。”紙人倒很是得意。
“說到底還是折紙,也隻有逗逗小孩子而已。”黑色的小人說。
“你們這種成天打打殺殺不懂藝術的家夥,怎麼能理解折紙的樂趣呢?”紙人雙手插肩,一副得意的模樣。
“哎呀,我早就看你不爽了,要不是這玻璃罩子,我早過去把你撕了。”黑色的小人說。
“還是一把火燒了的好,你們紙人安葬的最好方法就是灰飛煙滅。”白色小人附和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