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走,可以,不過你需先告訴我如何才能拔出這把劍!”星流認真的說。
旁山風聽了星流的話,頓時覺得十分為難,心想就連他自己都他知道為何隻能拔出這把劍,而其他人就拔不出來。
他是有過猜想,他猜測這可能與那隻雪豹有關,但即便如此,他將這個說法告訴給外人,外人能信嗎?
況且他也不願暴露大哥莫離的存在,而且這些也僅僅是自己的猜想罷了。
旁山風苦笑著說“星流兄,說實話,這其中的緣由旁山風也是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為何會這樣。”
“不可能,所說連你也不知道此劍出鞘的方法,難不成世間還有自己擇主的劍不成!”
旁山風一聽這話,突然高聲道“對,對,對,就是擇主,我想這冰瀑劍肯定是自己選擇了主人,不然也不會這樣吧。”
“荒謬!世間怎會有此劍,你該不會是用這個口詞搪塞我吧!”那星流突然震怒道。
“星流兄且先息怒,聽旁山風一言。
眼下這把冰瀑劍在你的手裡,你還怕我耍什麼花招嗎?星流兄大可去找能人奇士,讓他們看看這把劍究竟有沒有什麼關竅,我旁山風就在這天機坊中,若是星流兄找人試過後,仍舊認為我旁山風欺瞞你在先,星流兄大可隨時來取在下性命便是。”
星流見旁山風說得在理,而且一臉的誠懇之像,不似謊話,便有了幾分意動。
“好,我姑且信了你,待我去驗證一番,若是證實你欺哄於我,我定讓你這天機坊雞犬不寧。”
那星流說完後,便迅速的將冰瀑劍又重新放入了劍匣之中,麻利的用包袱背在了背後,縱過窗欞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旁山風看著星流離開的背影,心中也滿是感慨,心想這年紀比自己小一點的星流還真實難纏,所幸他並無惡意。
旁山風笑了笑,便忍著全身酸痛睡了過去。
離開天機坊的星流,一路掠過醜街,直朝著城北一個低矮的屋舍而去。
而在他離開天機坊後,又有一個黑衣人影也朝著北麵而去,此人翻過一條街,就到了滕寅街街口,他看了一眼星流遠去的方向後,幾個起縱,就翻到了滕寅街街主唐楓的院中。
“啟稟主上,剛剛有一黑衣人從天機坊而出,一路向北而去。”
那唐楓正背著手看著牆壁上的一把劍,聽了手下來報,突然轉過頭來,露出一想俊美的麵龐,問道“你可看清了那人的相貌?”
“回主上,屬下並未看清,最近以來,那天機坊似乎是得到了什麼警示,不但加派了人手守夜,還增設護院隊伍,這都讓屬下難以靠近,隻能遠遠的觀察。
不過……”
唐楓急切的問“不過什麼,速速道來!”
“是,主上!前幾日甘雨薇曾經采訪過天機坊,她第一次去得時候很是憤怒,而第二次去的時候卻還幫助天機坊渡過了夏三胖等人的刁難,屬下推測今夜這黑衣人怕是與那甘雨薇的司辰街有些關係,不然連屬下都不能進入的天機坊,那黑衣人如何能來去自如?”
唐楓右手裡摸著白乳玉兔,眯著眼睛道“你是說今夜離開之人就是甘雨薇的屬下?”
“回主上,正是如此!”
“看來這天機坊能量不小呀,短短數日,就已經勾搭上了司辰街!
不過他司辰街還真以為我唐楓是張擺設不成,既然她甘雨薇有心想玩,那我唐楓奉陪就是。
傳令下去,讓這甘作棋子的天機坊明白明白,棋子就是棋子,是隨時可以被棋手拋棄的,我倒是急切地像看到這顆棋子被拋棄後的樣子。”
“主上放心,小人定當讓這顆棋子被拋棄的很狼狽,也很慘。”
“好,好,哈哈哈哈……”
唐楓背著手大笑著。
回到住處的星流,急忙將四周的窗欞門扉關的結實,然後才打開劍匣,在燭火下仔細的打量著這把冰瀑劍。
映著燭火,冰瀑劍劍鞘之上頓時泛出一片片岩石般暗紋,而那暗紋之中似乎有陣陣岩漿在流淌一般,這讓星流看得漬漬稱奇。
“果然不愧是堪比國劍的靈劍,父親,爺爺,列祖列宗,星流終於完成了你們的意願,將地窟重寶拿回來了。”
星流一邊說,一邊跪在一處幾案下,沉聲哭說道。
那幾案上赫然供奉在七八個牌位,儘是星流的先輩。
“爺爺,星流沒有辜負您的意願,將冰瀑劍拿回來了,您快看看這把劍
,是不是您要孫兒帶回來的那把劍。”
星流看著靈桌上的牌位,說道此時,突然瞧見那蠟燭的火焰突然高漲了許多,他破涕為笑,急切道“是了,是了,正是這把劍,爺爺,您老人家可以安心了,孫兒一定會用此劍,將我們這一支重新立氏,設宗於世人麵前,我們百裡氏絕不會滅絕。
”
星流收拾了一下心情,清靜了許多,又對著靈案說“爺爺,隻是眼下孫兒雖然得到了這把冰瀑劍,但卻沒有能力拔出此劍,孫兒心中疑惑甚巨,但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明日,就是明日,孫兒就去找人看看此劍,看有沒有辦法能夠拔出此劍,隻有拔出此劍,憑借著這把靈劍之威,孫兒才能廣大門楣,才能實現先祖們的意願。”
星流對著靈牌說了一會心裡話,便安放好了冰瀑劍,直到醜時才睡去。
七月二十七,晴天。
旁山風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經過一夜的長眠,旁山風覺得身體好了許多,雖然身體仍舊不能動彈,最起碼身體四周的酸痛感已經減了許多。
這一日,又恰逢醜街街市,鄭茹一邊安排人手在天機坊門口擺攤設點,將這幾日積累的一些由邊角料所煆鑄的小鐵器進行售賣,一邊
安排今日的正事——煆鑄鐵盾。
而這一日,旁山風實在耐不住性子,硬要醜木幾人將自己抬到了鑄劍室,他要觀摩和學習大夥經驗,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他錯過了第一天的鐵盾煆鑄的機會,要想成為鑄劍師,他就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成長的機會。
“樁叔,最近我們一直用惡金煆鑄,不知道這惡金所鑄之物有沒有什麼問題?”旁山風由於昨夜跟星流的交談,讓他突然對天金、惡金、美金這幾種材質的優缺點有了些興趣,想要進行一番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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