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一臉懵。
考個大學怎麼就心思不正了?怎麼就想旁門左道了?
這謝鬆寒對她的意見未免也太大了些。
看著謝鬆寒已然上了吉普車。
溫言也懶得和他辯解什麼。
謝鬆寒愛怎麼想怎麼想吧。
眼下,她最重要的還是在此專心學習,努力考上大學。
大院門口的管家看見自家少爺和溫言,立刻迎上前,還沒來得及說話,吉普車就走了,獨留溫言一個人站在原地。
管家對此見怪不怪。
“您就是溫小姐吧?我是大院裡的李管家,夫人一直在裡麵等著您來呢!”
眼前的這位小姑娘穿得還算體麵,長得也好看,大眼睛一眨一眨地,一看就機靈。
再加上溫言的哥哥是救了他們家少爺的救命恩人。
對溫言的態度就更加恭敬了。
他拿著東西帶著溫言走了進去,看著裡麵繁華又氣派的大院,溫言心裡不由的感歎。
上一輩子真是腦子被門擠了。
才會放著這麼好的婚事不要,跟強行降智一樣,說什麼也不願意嫁,去選擇沈哲文那個二混子。
好好的改變人生的機會就這麼沒了,最後還死不瞑目。
見過窩囊的,沒見過像自己一樣活得那麼窩囊的。
溫言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到了客廳,謝夫人一身雍容華貴,妝容精致,看見溫言,原本嚴肅端莊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笑來。
“你就是溫丫頭吧?”
溫言我算是知道謝鬆寒為何長得這麼英俊了。
原來是基因在這兒。
“謝伯母好。”
“好好好。”謝夫人笑得合不攏嘴,親昵地拉著她的手“好孩子,不用拘謹,以後這兒便是你的家,你有什麼要的儘管和伯母說。”
“謝謝伯母。”
謝夫人親自帶著溫言往樓上走去,帶著她到了一個光線好又寬敞的房間。
“在你和鬆寒還沒有結婚之前,這兒就是你的房間了。”
溫言還是一副乖巧的模樣,“好,辛苦伯母,給您添麻煩了。”
“怎麼會麻煩呢,你哥哥救了鬆寒,是我們全家的恩人,我就隻能做這些而已。”
謝夫人欣慰地抿了抿唇,“但你放心,伯母一定會把你當做是自己的親生閨女一樣對待的。”
舒畫從自己的房間裡一出來便聽到了這麼一句。
好不容易才在房間裡調整好的心態,差點又崩了。
她眸中閃過一抹陰毒。
親生閨女?
一個村裡來的鄉下丫頭也配?
也許是她的目光太過惹眼,溫言扭頭,目光精準無誤地和她對上。
是她。
上輩子她雖然隻見過謝鬆寒一次麵,但是這個謝家養女舒畫她可是不止見過一次。
在溫婉寧來到謝家之後,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慫恿的舒畫,讓她找人給溫寧使絆子。
嫁給沈哲文的那幾年,溫言被折磨得人鬼不如。
有一次她好不容易逃出去給謝鬆寒打電話求救,結果也被舒畫給截下了。
後來,她還親眼看見舒畫來找沈哲文。
二人聊了幾句,沈哲文回來便說要把她給賣了。
聊的內容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