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溫言連忙起身,對著謝夫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您幫我找到準考證,我以後一定會小心。”
謝夫人點了點頭。
謝舒畫站在一旁,臉色煞白。
她死死地盯著溫言手中的準考證,指甲深深地掐進了掌心裡。
她知道,自己藏準考證的事情,一定是被謝夫人發現了。
謝夫人沒有當麵揭穿她,隻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起身離開了客廳。
果然,沒過多久,謝夫人就派人來叫她去房間。
謝舒畫戰戰兢兢地走進謝夫人的房間,隻見謝夫人正坐在桌前,臉色陰沉得可怕。
“跪下。”謝夫人厲聲喝道。
謝舒畫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謝舒畫,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謝夫人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竟然敢偷溫言的準考證,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毀了她的一生。”
謝舒畫低著頭,不敢吭聲。
“我以前是怎麼教你的?做人要光明磊落,要有容人之量。你倒好,不僅心胸狹窄,還淨乾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謝夫人越說越生氣,聲音也越來越嚴厲,“我告訴你,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把你送到最遠的學校去,讓你好好反省反省。”
謝舒畫渾身顫抖,她知道謝夫人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以前,不管她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謝夫人總是會站在她這邊,替她說話。可是這一次,謝夫人卻對她如此嚴厲,這讓她感到害怕。
“媽,我錯了。”謝舒畫哽咽著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謝夫人冷哼一聲,沒有再理她。
謝舒畫在謝夫人的房間裡跪了很久,直到雙腿麻木,才被允許離開。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般,癱倒在了床上。
她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玩大了。
可是,她心裡還是不甘心。
憑什麼溫言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歡?
謝舒畫越想越氣,她恨不得把溫言撕成碎片!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溫言拿到準考證,去參加高考。
謝舒畫咬牙切齒地想,就算溫言拿到了準考證又怎麼樣?能不能考上,還要看她有沒有那個命。
第二天一早,謝鬆寒早早地就起了床。
他擔心溫言那邊再出什麼差錯,決定親自送她去考場。
溫言坐在車裡,心裡有些緊張。
她轉頭看向謝鬆寒,隻見他一臉嚴肅地開著車,目不斜視。
“謝謝你,鬆寒。”她輕聲說道。
謝鬆寒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容。
“不用謝。”謝鬆寒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好好考,彆緊張。”
溫言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車子很快就到達了考場。
溫言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等等。”謝鬆寒突然開口叫住了她。
溫言轉過頭,疑惑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