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大家都在備考。
考試的前一天晚上,溫言已經收拾好了明天要用的文具和資料,正準備上床睡覺。
敲門聲突然響起。
溫言打開了門,門外站著的,竟然是謝舒畫。
“我能進來一下嗎?”謝舒畫低著頭。
溫言有些意外,但還是側身讓她進來了。
“怎麼了?”
謝舒畫站在溫言的書桌前,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我有幾道題不會,想請教你一下。”
溫言看著她,心中冷笑。
“哪些題不會?”
謝舒畫還真翻出幾張寫滿公式的紙,指著上麵的題目“這幾道題我不太明白,你能幫我看看嗎?”
溫言接過那幾張紙,掃了一眼,都是些基礎的解剖學概念題。
她耐著性子給謝舒畫講解了兩句,就故意找了個借口去方便。
“你自己先看一會吧,我去方便一下。”
謝舒畫點了點頭,目光卻落在了溫言桌上的筆袋上。
溫言起身離開。
等她回來的時候,謝舒畫已經站了起來,手裡拿著她的筆袋。
“我先回去睡覺了。”
她的語氣恢複了往日的傲慢,甚至帶著得意,把筆袋隨手扔在桌上,轉身就走。
溫言看著謝舒畫離去的背影,心中冷笑。
果然,這人就是來找茬的。
她把筆袋放回原處,然後上床睡覺。
第二天一早,溫言像往常一樣起床、洗漱、吃早餐,然後來到了考場。
走進教室,三個監考老師站在講台上。
她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把考試要用的文具一一擺好。
考試開始了。
監考老師開始分發試卷。
溫言拿到試卷後,先快速瀏覽了一遍題目,心裡有了底。
她拿起筆,開始認真答題。
考試時間過半,她已經完成了大部分題目,隻剩下最後幾道大題。
“老師,我舉報有人作弊!”謝舒畫喊了起來。
監考老師立刻警覺起來,快步走到謝舒畫身邊,嚴肅地問“誰作弊?你看到了什麼?”
謝舒畫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溫言,語氣肯定地說“我看到溫言從筆袋裡拿了一張小抄,然後又放回去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溫言身上。
溫言緩緩地放下手中的筆,將自己的試卷反扣在桌上,然後抬起頭,看向謝舒畫。
她的眼神平靜而冷漠,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謝舒畫,你確定你真的看到了我從筆袋裡拿了小抄?”
監考老師也走到溫言身邊。
溫言把自己的筆袋拿了起來,遞給身邊的監考老師。
“老師,考試時間寶貴,我還沒有答完題。”
“謝舒畫說我作弊,如果我真的做了,我願意接受任何處分。但如果我的筆袋裡什麼都沒有,那又該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