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主任又對謝舒畫說道。
謝舒畫慢慢地挪動腳步,走到溫言身邊。
“溫言,你幫我說說情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隻是看錯了。”
她伸手去拽溫言的胳膊。
溫言不動聲色地避開了謝舒畫的手,她微微側身,與謝舒畫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謝舒畫,考場裡那麼多人,你為什麼不去盯著彆人,偏偏要來盯著我?”她聲音很輕,但語氣卻很冷。
“你明知道汙蔑彆人作弊的後果,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謝舒畫被溫言問得啞口無言。
“主任,我和謝舒畫同學之間確實存在一些小摩擦,但我也沒想到,她會在考試這麼重要的場合,用這種方式來陷害我。”
溫言的聲音有些哽咽。
教導主任看著溫言,眼神中充滿了讚賞。
“誣陷他人作弊這種行為,不僅違反了校規校紀,更是對誠信的踐踏!”
“在我們學校,誠信是最重要的品質之一,任何弄虛作假的行為,都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你這種行為,如果情節嚴重,是會被直接開除的!”
謝舒畫聽到開除兩個字,身體猛地一顫。
“主任,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我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冤枉溫言,這事不可能算了。”
教導主任一點沒有鬆口,謝舒畫隻能接受記過。
這意味著,如果謝舒畫再犯任何錯誤,就會被直接開除。
下午,班級裡的同學們重新開始了考試。
而謝舒畫,則被謝夫人親自帶回了謝家。
溫言回到家的時候,謝舒畫被罰跪在謝老爺的書房裡。
謝鬆時一見到溫言,立刻像被點燃的炮仗一樣衝了過來。
“溫言!”
要不是謝鬆柏眼疾手快地攔住了他,謝鬆時恐怕真的會衝上來,一把拽住溫言的衣領。
謝鬆柏雖然也有些生氣,但他還算理智,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鬆時,你冷靜點!”
謝鬆柏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爺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懲罰舒畫,肯定是她在學校裡做了什麼錯事。你就算再著急,也不能拿溫言撒氣!”
謝鬆時狠狠地瞪了溫言一眼“哼,她一直都嫉妒舒畫,嫉妒舒畫受家裡人喜歡!可如果真的想要得到大家的尊重,你光靠陷害舒畫是肯定做不到的!”
溫言聽了這話,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
肯定是謝舒畫平時沒少在謝鬆時麵前說自己的壞話,要不然,以謝鬆時這簡單的腦子,怎麼會無緣無故地針對自己呢?
她原本不想解釋,但現在看來,沉默隻會讓誤會越來越深。
“謝舒畫在學校裡做了什麼,你們真的不知道嗎?”
她緩緩開口,聲音平靜而堅定,“她在考試的時候,汙蔑我作弊。如果不是我早有準備,恐怕現在,被取消考試資格、被記大過處分的人,就是我了。”
溫言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入了謝家兄弟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