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啊~~~~~
張楚屁股底下坐著個破糧食袋子,順著山坡滑下來,彆提多刺激了。
玩這個的不光他一個人,最開始是一幫小孩子,後來越來越多的人參與進來,就連小馬她爸都童真了一把。
一幫大人玩起來,比孩子都歡實,快樂得跟一幫二傻子似的。
滑到山坡底下,滾得滿頭滿身的雪,照樣樂此不疲。
前世小時候,村裡也有這麼一個傻子,每到了下雪的時候,總要在村裡最高的山上瘋玩一整天,誰喊都不回家。
傻子他爹為了防止他往外跑,就在他腰上綁了根棍子,隻要他往外跑,就被卡在門口,一卡卡一天。
再後來,山賊襲村,傻子和他爹娘,兩個妹妹都死了。
張楚當時還問他母親為什麼不出手,結果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一直到張楚做了錦衣衛,因為路見不平,幾次將自己陷於險地,他才明白,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他幫不了任何人。
“哥,回去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了,東北的年夜飯很早,下午三四點鐘就要上桌了。
“我再來一回。”
說著,拿上自己的糧食袋子,又朝著山坡爬了上去。
張楚功夫好,彆人爬半晌,他轉眼就上去了。
我艸啊~~~~~
回到小馬家裡,張楚的頭發都是濕漉漉的,馬母見著,趕緊讓小馬去燒熱水,給張楚洗頭發。
“東北天硬,頭發濕著可不能出門。”
張楚可是馬家的貴客,小馬回來的那天晚上偷偷給她塞了兩萬塊錢。
當時把這個純樸的農村婦女嚇了一跳,還真以為自家閨女在外麵做了壞事。
聽了小馬的解釋,心還一個勁的狂跳。
他們全家,算上兩個兒子媳婦,一年也賺不來這麼多錢,結果卻隻是張楚發給閨女的年終獎金。
馬母也隻能一個勁的叮囑閨女,一定要好好乾,要對得起張楚。
等張楚洗完頭發,酒菜已經上桌了。
小馬的二嫂在縣城飯店幫廚,手藝相當不錯,溜肉段、鍋包肉,各種家常菜擺了一大桌。
“小張啊!家裡沒什麼好招待的,彆嫌棄。”
在一起生活了幾天,馬父對張楚這位城市來的大明星多多少少還是顯得有些拘束。
“叔,我是來家裡蹭飯的,哪能挑剔,您要是一直這麼客氣,往後我可不敢再來了。”
馬父聽著,心裡高興“往後還是要常來,以後過年過節就來家裡,人多熱鬨。”
他們已經聽小馬講了張楚的經曆,生下來就被遺棄,這麼多年都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對張楚不免多了幾分憐惜。
“爸,快彆說了,我都餓了,咱們快開始吧!”
小馬生怕勾起了張楚的傷心事,連忙岔開話題。
她哪裡知道,那些所謂的經曆跟張楚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算是原身的親生父母有一天真的找來了,他心裡也不帶一絲波動的。
這頓飯越吃越熱鬨,小馬兩個叔叔家的人不時過來。
一直喝到春節晚會開始,酒似乎沒有喝完的時候。
“當你觸碰到夢想的時候,彆忘了告訴我。”
呃?
張楚喝得已經有點多了,聽到這個聲音,下意識的朝電視看了過去。
張紫怡!
那天晚上通過電話之後,兩個人便再也沒聯係過。
張楚隻收到了一條短信,隻有三個字“你混蛋!”
張紫怡也上春晚了?
此刻,舞台上正和她對唱的也是張楚的熟人,鄭一健!
“叔!您見過鄭一健嗎?”
小馬的侄子問道。
不等張楚說話,小馬便說道“怎麼沒見過,你叔上一部電影就是跟鄭一健合作的。”
“真的啊!叔,那個……鄭一健真的是洪興的人嗎?”
這個是小馬三叔家的弟弟。
“哪來什麼洪興,黑興的,都是寫劇本的人編出來的,他就是個演員。”
張楚說著,又想到了在香江的時候,和吳晶一起吃飯遇到的那個大天二,演戲演得走火入魔,真以為自己是出來混的,結果……
讓人揍得那叫一個慘。
有人開了頭,接著一幫年輕人紛紛問起了關於娛樂圈的事。
張楚也挑著能說的回了幾句。
這場年夜飯一直持續到深夜,鞭炮聲突然炸響,到了煮接年餃子的時候了。
東北人對餃子的感情絕對是整個中國北方最深的。
張楚到馬家第二天就見識了那兩大缸各種餡兒的餃子,因為擔心張楚吃不慣酸菜餡兒,還特意包了好幾種其它的。
大鍋燒水,一簸箕一簸箕的往鍋裡下,看得張楚感覺自己的飯量有待提高。
吃餃子又吃到了後半夜,小馬叔叔兩家人各自回家了。
張楚也累的夠嗆,誰能想到吃飯喝酒還能把人累成這個熊樣。
轉天一大早,張楚又和小馬出了門,一起的還有她的侄子侄女,到了冰城哪能不去看看哈爾濱的冰雪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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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燈現在還不成規模,要等到正月十五才會正式把看家的本事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