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四叔等人,之所以瞞著穀魚,也是不想穀魚,參與其中。
若是萬一出事,再影響穀魚,他們不想大元帥之子,再受一絲傷害。
洪四叔等人,帶人潛伏在此,也是等待避暑行宮內,太子姬夙釋放煙花信號。
他們隻要看見煙花綻放,洪四叔等人,便會帶人衝入宮內。
避暑行宮內,燕皇姬燕、太子姬夙外,二皇子姬煌,三皇子姬鵬,四皇子姬隆,五皇子姬朝,以及太後、娘娘、貴妃、公主、王爺、還有一些大臣等人,都在行宮內。
穀魚等人,聽完之後,方才明白,他們為何瞞著穀魚?
洪四叔等人,又為何在此?
若不是今日,穀魚得知姬燕,昏迷不醒之事。
紀雨馨道出豐餘公主的身世,十三人又未至此,穀魚還被蒙在鼓裡。
就算洪四叔等人,衝入行宮出事,穀魚也不會知道。
此時穀魚等人,細思之間,也覺有些後怕。
無論洪四叔等人事成,還是事敗,一萬多人衝入避暑行宮,也是燕國大事。
若無當今皇上聖旨,此種行為,便是謀反。
就算事後,穀魚請不老書院出麵,此事恐怕也難平息。
洪四叔等人,已是塵緣宗之人,宗門參與山下朝堂政事,也是大事。
論罪之責,就算穀魚,請出老院長和教宗大人,也無法服眾。
最重要之處,避暑行宮之外,還有三股勢力,虎視眈眈。
若是各方勢力,衝入行宮內,便會發生爭戰。
塵緣宗上下,左老爺子等人,葉姝等人,陸臣所帶上萬將士,必會有所傷亡。
對於穀魚而言,他們雖然不是至親,卻勝似至親。
無論是誰傷亡,穀魚都不願意看到,他隻希望洪四叔等人,平平安安。
事已至此,穀魚也不好再責怪他們,他立刻跪下,哀求洪四叔等人。
“四叔、葉姨、左爺爺、袁叔、左叔、李叔,陸叔,我求你們了,趕緊散去,我會親自查明真凶,一定會給爹娘,叔叔阿姨們,一個公道,好不好?”
“傻孩子,今日是個機會,若錯過了,你怎麼查,怎麼給他們公道?”洪四叔知其心意,穀魚太善,總想一人承擔一切。
“紀師姐是豐餘公主,她可以帶我進去,我要親自去查,無論早晚,一定查出,請你們相信我!”穀魚堅定道。
洪四叔等人一聽,也是一驚,他們沒想到紀雨馨,竟然是姬燕之女。
紀雨馨好似有些虧欠眾人一般,連忙開口將身世,簡單解釋一遍。
葉姝本想伸手扶起穀魚,卻發現無法拉動穀魚,她又運功於身,仍然無法扶起他。
葉姝心驚之餘,隻好歎息一聲。
“雨馨能帶你們進入行宮,就算姬燕醒來,詢問於他,他也不會承認,勾結聖決司之事,你又如何查?倒不如輔佐太子上位,無論能不能查出,總能給個公道吧!”洪四叔還是不想放棄。
“四叔,你們帶這麼多人進去,隻會越鬨越大,我不想看到任何一人,再出意外!我爹娘和叔叔阿姨們,也不想看到他們的孩子,有所傷亡,聽我的散了吧!”穀魚依然跪著堅持道。
“謀劃多年,難道要錯過,此次絕佳機會嗎?”洪四叔還是不甘心,麵朝避暑行宮方向,已是淚流滿麵。
穀魚明白洪四叔心思,哪怕不擇手段,犧牲他自己,也想儘快查出真相。
可是穀魚,不願意如此行事,也不想失去任何一人。
“既然您不答應,那就先留在此處,等我進去問個明白,再帶你們回山,先得罪了,回山之後,再請你們責罰!”
穀魚說完,連忙向洪四叔、葉姝、左衝芝、李敬業、霍羽浩、程璿依、左玄、袁榮、陸臣,挨個磕頭謝罪,洪四叔他們也攔不住他。
磕完頭後,穀魚起身,快速撤去隱秘隔絕陣法。
眾人方才發現,四周皆是迷霧,他們看不到上萬人,瞬間震驚不已。
“這是什麼,怎麼突然起霧了?”震驚之餘的程璿依,出聲詢問道。
“璿依姐,這是我布置的一陣大陣,不會傷到你們,也不用害怕,暫時無法進出。我會通知所有人,好好等在陣中,等我回來,自會撤去大陣,帶你們離開!”穀魚說完,不再多言。
穀魚揮手之間,洪四叔等人,突然發現穀魚與十二人,已不見身影。
洪四叔等人,已出現在上萬人眼前,然而上萬人四周,皆是迷霧。
上萬人雖然有些吃驚,但是並未慌亂。
有人試圖尋找出路,結果踏入迷霧中,便被大陣阻攔,他們隻得放棄。
數息之間,洪四叔等人,鎮定心神,心知穀魚此舉,也不想他們出事。
洪四叔等人,雖然心中著急,但是又倍感無力。
洪四叔等人,隻好向所有人解釋一番。
他們聲稱,暫時取消行動,等待陣法撤去,再離開此地。
此時的穀魚、葉鴻靈、紀雨馨,以及十人,合計片刻,決定充當紀雨馨的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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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人先進入避暑行宮,再見機行事。
十二人跟隨紀雨馨,大大方方,現身於避暑行宮外圍。
此時穀魚,發現有無數雙眼睛,正在暗中觀察他們。
十三人還未走至避暑行宮南門前,便有一隊禦林軍出現,一名將軍攔住眾人去路。
此時紀雨馨,取出身份金牌,與那將軍查看。
對方看後,好似很為難一般,恭恭敬敬帶人跪下,見過豐餘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