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慕凡夕抬頭望著高大的身影。
滄元柏聿將她扶起,心疼的看了看她身上的傷。
他本在天界的凝氣池用靈力鎮壓心魔,本想調息三日,結果卻被仲七找到。
凝氣池位置比較偏僻,基本上沒有什麼人會去那裡,甚至有些仙家還不知道天界有這個地方。仲七知道的原因是先前跟神君去過,他若是想清淨些打坐,有的時候就會來凝氣池。仲七轉了很多地方,好不容易在凝氣池找到了滄元柏聿。
看他在打坐,仲七猶豫了,一方麵怕突然的打斷會給神君帶來傷害,但同時又怕慕凡夕撐不住。若她死了,神君更會瘋魔。所以他便在池邊大喊“神君!救命啊!慕凡夕被妖主圍攻啦!她快不行了!”幾句話瞬間讓滄元柏聿回過神來,他二話不說消失在原地。
雖然慕凡夕沒有像仲七說的那般慘,但身上的血痕卻是觸目驚心。
他一心嗬護的小徒弟怎麼能被打成這樣?她何錯之有?
“痛嗎?”滄元柏聿皺著眉頭,眼裡憐光閃爍。
“我沒事師父,你呢?看樣子心魔是暫時控製住了。”慕凡夕撫上他的胸口。
豹族之主見狀嗬斥道“你二人竟還有功夫談情說愛?滄元柏聿,既然你送上門來了,那我等就不客氣了!”
說罷,眾妖主開始對滄元柏聿施展攻擊。
然而,還沒等靠近他時,滄元柏聿周身摻雜著靈氣的魔氣像一團颶風一般,將他和慕凡夕包圍在內,逐漸向外擴散,一瞬間將眾妖主擊打出去。
他眼中又浮現了一絲腥紅“牢裡的仙家已經逃脫,正好空了些位置給你們。”
滄元柏聿抬手施法,眾妖主被束縛。但他們的手還能動,虎王向天際發出信號,數名妖兵湧入滄廉殿。
然而,即便他們人數眾多,但依舊抵不過滄元柏聿的力量。
他運用靈氣加魔氣已經到達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如今就算不提劍,揮揮手就能將一圈又一圈的妖兵層層炸開。
他們哀嚎著倒在地上,眼看全軍覆沒,虎王扔出法器將還活著的妖兵送回妖族,而他們已經無法逃脫。
滄元柏聿殺紅了眼,看到慕凡夕身上的傷,一眼便認出是誰所為。他本想殺了鳥族之主和豹族之主,但慕凡夕攔住了他。
“師父,不可。”她不是聖母心,隻是怕師父清醒過來會後悔。
畢竟,這些人也是與他一同對抗魔族過,如果換做以前,師父是絕對不會對他們下死手。眼下心魔讓他的情緒極度不穩定,若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清醒之後必將後悔。
“讓開。”滄元柏聿死盯著她身後的兩位妖主。
“師父,我真的沒事,派人把他們關起來就好了,好嗎?夕兒求你了。”
這是她第一次對他自稱夕兒,懇求聲讓滄元柏聿心顫了一下,他收回手中的魔氣,喊來了天兵,將這些妖主一一押入了天牢。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
慕凡夕抱住滄元柏聿,輕聲在他耳邊說道“師父,都結束了,不要再生氣了。”
滄元柏聿反手抱住她,他閉上眼,情緒穩定了許多,心境中的燥亂也逐漸停了下來,眼裡的猩紅逐漸褪去。
他看到了她背上的傷口“夕兒,我帶你去療傷。”
說罷,滄元柏聿將慕凡夕橫抱起來,徑直走向殿內。
來到房間裡,他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為了不壓到傷口,特意讓她坐在床邊。
“夕兒,等我一下,我去拿藥。”
滄元柏聿瞬移到醫館,拿了些藥罐和紗布又瞬移回來,來回不到一分鐘。
慕凡夕乖乖的坐在床上等師父上藥。
滄元柏聿把藥放在床上,坐在一旁抬起慕凡夕手上的胳膊,輕輕地將她的衣袖掀上去,小臂上的一道口子映入眼簾。
傷口不流血了,周圍結了血痂,但一碰還是有些疼的。
“忍一忍。”
滄元柏聿拿起一個白色的小藥瓶,將藥粉灑在上麵,慕凡夕咬緊牙關,握起拳頭,但沒吭一聲。
她的身子在發抖,滄元柏聿看著更心疼了,他趕緊將紗布纏上“鳥族之主的長羽鞭不同於其他的長鞭,但凡被打傷,傷口就會時不時的有灼燒感,上藥時也會更加疼痛。敷上藥後,傷口的痛感怎麼也得到明天才會消失。”
“無礙,我忍得了。師父,繼續吧。”慕凡夕收回手,又將另一條胳膊遞給他。
滄元柏聿用同樣的方式將其包裹,隨後換了個藥瓶說道“你背上的傷比較深,上衣褪了,轉過來。”
慕凡夕覺得有些羞澀,她猶豫了片刻說道“師父,你能閉著眼上藥嗎?大白天的,這麼亮堂,我有點兒……不適應。”
“你我已經有過魚水之歡,你的任何地方為師都已明了,如今隻是治傷,你在怕什麼?”
師父說得直白,慕凡夕臉瞬間紅得像個熟透的番茄“不、不行,要不師父你遮個麵紗,稍微地遮一遮……”
滄元柏聿長歎一口,直接施法將慕凡夕定住,抬手就去扒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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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不可以這樣!”慕凡夕整個人像個火爐,快羞死了。
“不知道你在糾結什麼。”
他邊說邊將她沾血的外衣丟在地上。
“傷這麼重還要在意這些細節。”